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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大街上,
對面走來了警察局長。
金殼的手錶手上戴,
蒜薹脖子一丈多長。
這小子還是個蝦米腰。
這小子是中國爹美國娘,
做出了一個活閻王。
這小子斜斜著母狗眼,
手裡提著二把匣子槍,
他截住了江姐一聲奸笑,
哼哼……
匣子槍頂在江姐胸脯上。
……你的小模樣長得這麼強,嫁給劉勝利,好比鮮花插在牛糞上,又好比花蝴蝶嫁給屎殼郎。我一定要抓住你的手,今晚上,就是今晚上!高馬又往左移動了一步,這時他已經和金菊並肩站著,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已經和金菊的褲子接觸在一起。他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張扣一張一合的嘴,這張嘴裡一點聲音也發不出,周圍一片噝噝的聲響,玉米葉在微風中摩擦著,好像我的心臟在跳動。我仰面朝天躺在玉米地裡,透過刀劍般的玉米葉,看著天上的雲。沒有云,雲飄走了,陽光熾烈,滾燙的浮土燙著我的背,白色的藥液凝成珠子,掛在玉米葉的絨毛上,欲滴不滴,像掛在她睫毛上的眼淚……麥浪滾滾,風停止時,沒有了麥浪。成熟的小麥微微低垂著頭,兩隻喜鵲掠著麥穗飛,一前一後追逐著,後邊的一隻總想咬住前邊一隻的尾巴,它們喳喳唧唧地叫著。一隻麻雀好奇地跟隨著它們飛,也喳喳唧唧地叫著。空氣裡充滿蒜薹拔過從蒜秸深處放出來的味道。金菊一個人彎腰割著麥,她把麥子一把把塞進兩腿之間,麥穗沉甸甸地晃動著,高高地翹在她的屁股後,好像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