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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過程拍了個一清二楚!別告訴我這不是你們刻意安排的,我清楚你的戰術思維方式,只要是可以利用的條件,你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你們走得乾淨,我們就要來擦你們的屁股!我們幾乎是哀求那些電視臺的傢伙不要馬上播放他們拍攝到的鏡頭,畢竟在進攻當中,我們的一些進攻方式和處理過程是見不得光的。而一旦這些細節公諸於世,那將是我們最慘痛的夢魘來臨,但那些傢伙只想著拿普利策新聞獎,只想著一夜成名,根本就不在乎我們的死活!真相,真相真的就是電視鏡頭裡的那些事情麼?當我們的兄弟在彈雨中倒下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攝像鏡頭記錄下他們最後的喘息和喊叫著媽媽的痛苦模樣?
上面的高官們也一樣!為了找個替罪羊,烏涅娃上校先是被革職述職,然後就是在嚴密看守之下的監獄中莫名其妙地自殺身亡!你們知道烏涅娃上校的塊頭,區區一根鞋帶,可以將她的身體懸掛在監獄牢房中的暖氣管子上麼?我的突擊隊也被安上了辦事不力、臨陣退縮、草菅人命的罪名,還有其他的兄弟,都是莫名其妙地被開除了軍職,這還不算什麼,我們居然在自己的住處,或者是汽車裡陸續發現了炸彈,而有的炸彈安裝方式竟然是我們很熟悉的那種,那是我們自己人安裝的炸彈,他們要我們永遠閉嘴!
一個又一個的兄弟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次又一次地發現那種陰冷的眼神出現在自己的身邊,我們還能怎麼樣?藏在什麼地方才是安全的?我們防不勝防!
再看看那些曾經以我們自豪的鄉鄰或朋友,沒有一個不是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我們,一夜之間,我們由穿著嶄新軍服的、在克里姆林宮牆下站崗的好軍人變成了殺人犯、劊子手,還有屠夫或心理變態者,不再是孩子們的阿廖沙叔叔,不再是鄰居大媽熬了紅菜湯之後必定要叫去喝上一碗的好小夥子。沒有人願意與我們交往,連送信的郵差都只是遠遠地將我們訂閱的報紙扔在門前的泥地上,而不是象以往那樣小心地替我收在門廊裡!
那個叫我們等待的命令是無論如何沒有人承認的了,即使曾經在人質事件現場出現過的你們也沒有人提起,一切就好像是因為我們這些蹩腳的三流雜牌軍無能和莽撞,才導致了人質事件以營救而失敗告終!
全本系列:終生制職業(479)
烏涅娃上校一死,我們的那些被凍結的銀行存款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窮途潦倒中,為了躲避自己人的的滅口,也為了躲避車臣叛軍那無孔不入的報復,我們不得不混雜在那些三流混混中投靠在了那個在俄羅斯數一數二的大黑幫頭目名下,在他的名下充當個三流賭場的看場,在最荒僻的賭場中苟延殘喘。有時候,我們只是因為外面出現了一些扎眼的人物就要趕緊藏起來,有時候就因為電視新聞的一次重播,我們甚至一個月也不敢離開帳篷!我們就象是在坐牢,那種沒有鐵欄杆,沒有獄卒的牢房,而把我們關進牢房的就是你!這都怪你!全是你的錯!”
在SB的吼叫聲中,幾個看著SB的人都默然了。權位之爭的殘酷是在場的所有人都領教過了的,為了保住自己高高在上的位子、豐厚的票子和那些虛無的面子,不少事實的真相被掩埋、被篡改,甚至是被徹底的顛倒!而那些在事實中掙扎的小人物往往就是這樣被放棄、被誣陷、甚至是被誅殺!究竟是如何龐大的勢力,如何恐怖的手段才能讓這個在生死線上經多見慣的強悍鬥士變成了如今這畏縮的模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靈煎熬才能讓這個天塌地陷尚能安然入睡的粗豪漢子,變得要靠酒精來麻醉自己,靠無休止的醉酒狀態來逃避?
從背囊中翻出了一個六盎司裝的扁平酒壺,晁鋒輕輕地推推埋頭喘著粗氣的SB:“喝一口,會好一些的!我們理解你的感受,畢竟我們。。。。。。”
伴隨著晁鋒那深沉的嘆息,SB抓過了那個小小的酒壺,一口氣喝光了酒壺裡所有的白酒,呆愣著不再說話了。
荒原上冷寂的風靜靜地掠過地溝上方,帶來了一絲涼意。稍微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向正輕輕地推推鬼龍的胳膊:“怎麼辦?我知道你放過那個和你玩俄羅斯輪盤的傢伙是想透過賭場尋找一條黑市通道,好儘早的離開這裡,可沒想到竟然能遇見SB。我們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就帶上SB一起離開,要麼就乾脆殺了SB以隱秘我們的行蹤。我們要趕緊做出決斷,賭場出事的訊息很快就會傳開,要是我們在訊息傳開以前還不能離開這裡,那隨後趕來的恐怕就不止是賭場的報復,還有那些嗅覺靈敏的各國情報人員了!”
鬼龍點上了一支粗劣的捲菸,回味著那久違的菸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