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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鍋中舀起,在一塊鐵板上,拉出細絲,邊勾勒出活靈活現的花樣。
先是兩隻長耳朵,瓣小嘴,圓鼓鼓的身體,最後是個毛茸茸的球形尾巴。
不等糖稀涼透,老頭在中間按下一根長竹籤。
白棠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等糖稀畫成型,老頭舉起來交給她:“拿好咯,千萬別跌了。”
“不知老人家這裡有沒有麥芽糖?”白棠多了句嘴問道。
老頭多看她一眼:“小丫頭知道的倒是多。”
白棠微微笑起來,做糖畫的攤,不是都應該有麥芽糖,用根籤順著同一方向,慢慢攪,慢慢攪,顏色漸漸變淺,拉出無數的細絲。
“一罐一。”老頭雙手捧出個瓦罐來,“要不要?”
白棠突然有種財大氣粗的傲氣來,畢竟懷裡頭揣著銀:“要,當然要的!”
剪下來一角銀,老頭摸摸到抽屜裡摸出塊更小的,還有零碎的銅錢。一把抓了兌給她。
白棠將糖兔小口小口的吃乾淨,本來想帶回去的,怕是中間還有些,跌在地上就碎了。
那才是可惜了,糖稀含在嘴裡,除了甜,還有一絲苦。
她將手掌上的糖末拍乾淨,麥芽糖收好,蜂蜜固然好吃,這個地方卻更加不容易尋覓到,有了麥芽糖,就足夠她施展身手,做些好吃的出來。
她瞧著天色還早,又到布店兜兜轉,老闆娘很是熱情,非要把一塊大紅色的料賣給她,說的是天花亂墜,穿上都能成仙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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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姑年紀輕輕,見識卻多,不知是不是家中所傳所的?”
“不是,只是我偏愛這些,又想用以餬口,貼補家用,漸漸多張了個心眼,東家這兩方藥圃,地方不大,卻是難得。”
“很多藥材也是嘗試一下,畢竟同一塊地,不能夠滿足所有藥材的種植習性,你別看著不錯,長長枯枯的,一年也結不了幾棵。”
“東家為何不再將藥圃劃分的小些,專門針對每一種藥材的習性?”
“也想過這般,只是我們搬來此處時間不長,內又懷了身孕,沒有這麼多的功夫,回頭還要再細細整理的。”
兩人邊說著話,邊已經到了裡屋前,門前掛著厚厚的棉簾,正是一副生怕見風的防備。
白棠好奇,鋪挺大的,東家娘生孩,也沒個丫鬟僕婦在跟前伺候,都讓做丈夫的親力親為了?
“內姓盧,她不喜跟著我的姓氏,你見了她喚她盧娘就好。”
白棠低下頭來笑,發現這個東家還真是好脾氣,特別是說到媳婦的時候,眉梢眼角都是柔情。
算一算年紀,要是才生了第一個孩,那麼可算是不早了,就算平日過得養尊處優些,用白棠的眼光來瞧,也不比爹爹小兩歲。
她已經快及笄了,上官東家的孩還沒滿月呢。
“娘,採藥姑請來了。”
上官東家邊推門邊往裡走,回頭多問了一句:“如何稱呼,還沒有來得及問?”
“我姓白,單名一個棠字。”
話音落,層層垂紗的床鋪裡,已經傳出個嬌俏的聲音:“白棠,這名字真好聽,人也長得好看。”
白棠一怔,這個聲音聽著,盧孃的年紀不大啊。
等屋門重新關起來,棉簾都放下,上官東家才走到床跟前,小心翼翼的掀開一角:“你也真是的,非要讓人進裡屋,也是這位白姑性情好,要是換了個膽小的,還以為我們要拐帶年輕女。”
“我才生了孩兩天,哪裡來的力氣拐帶,別讓人笑掉大牙了,既然來了,到跟前來坐說說話,這兩天也怪悶的。”
白棠聽了夫妻兩個的對話,有些啼笑皆非,這位上官東家也真是對愛妻寵溺有加,而這位盧娘,才生完兩天,就說日過得悶氣。
要是真等到做完月,還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麼地步!
白棠的目光順著紗帳往裡瞧,一下呆了,盧娘按照習俗用藍色的布帕裹著頭髮,嘴角含一點點笑容。
即便是臉色蒼白,有些血氣不足之症,卻是個傾國傾城的長相。
而且看起來最多二八年華,比白棠大不了四歲。
白棠一張嘴直接喊道:“盧姐姐,你生了個閨女還是兒?”
盧娘笑得很是歡悅:“你聽聽,我就說請她進來說說話,才有意思,她喊我姐姐,我歡喜的一顆心兒都要飛起來了。”
“姐姐長得這麼年輕,我實在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