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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沒答應借他的錢。”
要借也不是這會兒,白棠的心思很透徹,石永言就住在隔壁,跑不了,要實在過不了這個坎,她再開口也來得及。
“剛才,我同你爹與他說了說話,倒是不像以前那麼混賬了,看樣是在外頭長了見識,不再莽莽撞撞的,倒是我們多心了。”
白棠留意到,娘用了混賬兩個字。
可見在爹孃心中,是有多不待見石永言。
這個人,以前到底做了些什麼?
還有,阿梅說他闖禍躲出去,一躲年,她卻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徐氏將銀鐲塞過來給她:“這個鐲,大概也能值個一兩。”
“這個是孃的陪嫁,怎麼能隨便用!”
“十五兩銀,我與你爹又商量了下,實在不行,將這間屋和地都抵出去,你早上說的很是,再苦不能苦了家裡人,其他都是身外之物。”
白棠何嘗沒有計算過這筆賬,屋和地加一起是夠抵債,那麼以後呢?還了債以後,一家五口人,住到哪裡,靠什麼維持生計,難不成拖著歲的弟弟,風餐露宿,有一頓沒一頓,再無安穩的日可過!
她不禁又想到阿梅說的好差事,個晚上,賺十兩銀。
只要不是那一檔的買賣,或許可以試試。
白棠給家人準備好午飯,再開啟抽屜,鐵線草都只有一株,爹的傷勢不輕,傷藥是萬萬不能斷的,請大夫來看,根本沒有閒錢。
於是,她留了句話,說去山上採藥,揹著竹筐,匆匆就出了家門。
在村口,瞧見阿梅的紅裙,白棠的腳步一頓:“阿梅,你說的好差事,到底是什麼?”
。。。
 ;。。。 ; ; 白棠已經猜到他們會說什麼,有些話就像那潑出去的水,一旦出口,很難再往回收。
她知道,家裡頭的處境難。
再難也不能將阿悅拿出去抵債,誰都不知道牙婆會將一個好好的小姑娘,賣到什麼狼虎之地,白棠沒有想,因為她答應過阿悅,絕對不會讓這般的慘事發生。
徐氏的眉眼一動,女人顯然要敏感些。
知道白棠是想阻止他們開口,她低下頭來苦笑了下,孩有孩的天真,大姐兒這般聰慧能幹,長得又好,一顆心也比尋常人堅毅些。
如何不知道生活艱難起來,一家人卯足了勁,也是跨不過去的。
但是,看著白棠那張秀色逼人的臉孔,徐氏沒有往下說,她轉了個口風:“昨晚,你爹說是隔壁年沒有回來的石頭,剛巧救了他回來。”
白棠鬆口氣:“是,保長說了,要好好答謝他。”
白巖開口道:“年不見,他倒是看著比以前要沉穩些了。”
“照理說,他救了你,怎麼樣都該送些謝禮過去,但是家裡頭,真是拿不出什麼了的。”
徐氏站起身來,走到大屋中,像是在翻找東西。
“大姐兒,石頭雖然救了爹,你還是……”
白棠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微微一動,難道說,這個石頭當年離家與她有關?
“爹,你也知道,我那次摔下山坡以後,有些事情,不記得了。”
“對,對,那次你摔得重,可是昏睡了好幾天,醒來差點連爹孃都不敢認,我原想著不讓你再進山,實在過危險。”
“不礙事的,爹,我如今都選平坡上下山,不走那些險道,你放心便是。”
徐氏折轉回來,手中是個細細的銀鐲,大概用指甲一掐就能斷成兩半。
但是白棠知道,這已經算是家裡最體面的一件飾了。
“孩娘,你送去隔壁,給石家二姑,別管人家看得上看不上,總是我們家一片心意。”
白巖很清楚,這個謝禮有些輕,畢竟人家是救了他一條性命。
“以後有了好的,我們再補上就是。”
徐氏說著話,才走到門邊,外頭居然有人敲院門。
她的臉色一白,想到昨天來逼債的,兩條腿都有些邁不開來。
“娘,我去看看。”白棠按住了徐氏的手背,“爹好像還有話要同你說。”
她明明記得那兩人答應要等天后,要是說話不算數,又要來逼債,她也預備著豁出去了!
白棠雙手把住院門,重重往外一推,沒好氣的應道:“人都在家,敲這麼大聲,隔裡都能聽見了。”
外頭那人沒有準備,差點被門板拍到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