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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捏著我的臀,將分身牢牢抵在我的身體深處,我睜大眼睛:“不要射在我裡面!”扭動掙扎起來。
“呃啊……!”他那獨特的嗓音低低地嘶吼一聲,分身劇烈一跳,我感覺一股熱燙撲射在我最嬌嫩的身體深處,那裡驀然一麻,一團白光爆炸開來,我哆嗦著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感。
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眉目間盡是舒暢。分身自我身體中拔出,帶出一團白濁,沿著我的臀溝流到地毯上。
我無力地說:“混蛋。”
他挑眉:“還這麼有精神?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看著他依然昂揚的分身,想起房間裡的同學還沒送走,識相地閉上嘴,從地上爬起來。
一站起來,白色液體點點滴滴從花瓣中滑出來,我不敢在他的面前多作處理,生怕又引起他的獸慾,匆忙套上內褲,整理一下自己,回到房間把朋友們送走。回到房間一看,一條白液沿著大腿蜿蜒畫出一條痕跡,我又氣又怕,從包包裡翻出下午回來時偷偷買的事後避孕藥,按照說明吃了。本來是擔心昨天雖然射到體外但是不能完全排除受孕的可能而買的,現在看來還真他媽的有先見之明。
拖著疲憊的身子沖洗乾淨,我掙扎下樓摸了幾片土司吃了,在桌子上給媽媽留了字條,說我昨晚沒睡好回去補覺,晚飯不用叫我。
回到房間把自己扔進大床裡,很快昏睡過去了。
捆綁
不知道睡了多久,下身異樣的冰涼感覺讓我醒過來,我迷迷糊糊地想翻個身,卻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粘住了一樣動不了。
聶唯陽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來:“醒了?小野貓?睡得還真香啊。”
我一激靈,登時清醒過來,掙動手腳,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四肢大張仰面躺在床上,手腳被繩索牢牢固定住,我扯了扯,紋絲不動。
這姿勢太脆弱,我又驚又怕:“聶唯陽,你這禽獸,快點放開我!”
床頭的壁燈啪地一聲被開啟,微紅的柔光照亮了房間,我看見上身赤裸下身套著黑色長褲的聶唯陽站在我的床邊,紅色微光下,他邪惡的笑顏令我膽戰心驚。
“你這變態!快放開……啊!那是什麼!”花瓣傳來異樣的涼意,似有蛇滑過,我驚叫起來。
“這個。”床邊被他的重量壓得陷下去,他坐在我的腰側,緩緩將手中那用來撥弄我下體的東西展示在我眼前。
我頓時起了雞皮疙瘩,是白天的那根被我誤認為是教鞭的指揮棒。四十厘米左右的棒身是黑色的合金,細的一頭只有火柴頭那樣粗,粗的一頭有大拇指粗,還纏著大約二十厘米的銀質花紋。
“這根指揮棒,”他輕撫著棒身,狀似悠閒,可是不斷在我的身體和那根棒間來回移轉的眸光裡卻有著熊熊燃燒的火焰,“是我前年在奧地利拍賣會買回來的,據說是大音樂家德布瑪曾用過的,我非常喜歡,還給它包上了銀絲的花紋。”
他的眼神從我的臉上慢慢下滑,滑過我的胸|乳,小腹,停在花瓣那裡。
我看出他的意圖,驚怕使我的聲音乾啞:“不,不要!別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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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微笑,笑容溫柔卻讓我渾身發冷:“別擔心,我已經把它清洗得乾乾淨淨了,我不會捨得讓你生病的。”
我的兩條腿被拉得筆直大大的張開著,讓我感到自己無比脆弱,大腿徒勞地緊繃抽動著,做著無謂的掙扎。我感覺到他的兩隻手指大大地撐開了我的花瓣,先是空氣的涼意,然後,冰涼的金屬鑽入我的蜜道中來。
好恐怖的感覺!我倒抽一口涼氣,就好像是有爬蟲類鑽入身體的感覺一樣,冰涼的,扭動著,不斷向身體深處鑽進去。
他的魔魅聲音從我的花瓣上方傳過來:“真可愛,蘇蘇,我可以看到你漂亮的粉紅色不斷地抽動呢。”
我顧不上理他,雙手緊握,死死盯著原木吊頂裝飾著水晶小天使雕刻的天花板,努力去忽略身體深處傳來的陣陣的讓人戰慄不適的冰冷感覺。
“呃!”我的喉嚨裡猛然逸出抽氣聲,天,那東西伸到哪裡了?它在頂著我的什麼地方?那感覺,好像在觸動我身體的最中心,我全身所有的感覺神經都集中到那冰冷的指揮棒盯著的地方去了。
聶唯陽有趣地笑了一聲,另一隻手覆在我的小腹上:“嗯,這裡,應該是子宮口吧?感覺如何?蘇蘇?”
我咬住嘴唇不吭聲,他卻開始用手慢慢捻動那指揮棒,凹凸不平的銀質花紋摩擦著我柔嫩的內壁,圓圓的冰冷棒頭撞擊著我的最深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