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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想男人恐怕早就知道這女人有個地下戀人,不然絕不會這樣悠閒的在婚宴前一刻才抓對方來做替身新郎官……還扮演自己並不擅長的黑臉……
看著男人消失在電梯內,刑風厲吩咐下屬嚴密監控住寺內,他知道老頭帶的人都被應阡陌神不知鬼不覺的換血了,但因為對方依然存在一定勢力所以並不打算用太粗暴的手段,畢竟他還想做日本這邊的生意……
而除了應阡陌的事,他也有件事情亟待確認,當隨同應紫楓一道來的六人從廳內走出時,掠過前方几名有說有笑的少年男女,他徑自對著那名長髮遮目的少年低聲說了句:“五行護法刑家雙子刑風厲有事相商,可否借一步說話,少主?”
他用的是一種很奇特的語言,除了魔族人根本不可能有人聽懂,所以見對方在渾身一顫驚異的抬起頭,隱約的看到對方長髮下那雙紫色的眼後,他露出的是鬆了口氣的寬慰表情。
找到了……竟然是他先找到的……
不,應該說……是少主自己送上門的……
兩人愣在走廊上,走在前面的幾名少年注意到長髮少年的停留,疑惑的出聲詢問:“魄?怎麼了?”
聽到同伴的聲音,喚作魄的少年這才從驚訝中還神,“你們……先去賓館等著,紫楓那邊應該沒事了,我有點事……需要處理。”少年的聲音出乎意料的悅耳,並不是變聲期的那種刺耳的沙啞,而是一種成熟的很低沉的性感聲音。
始終站在刑風厲身後不曾言語的韓霽臣只是默默的觀察著這個少年,不……也不知自己何來一種肯定,但他確定眼前這名“少年”打扮的人真實的年齡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幼齒”。
見對方答應自己的邀約,刑風厲大大的鬆了口氣,交待井上小心處理這裡的事,除非十萬火急的緊急事件,不然不準打擾他。然後三人便上樓找了間沒有安裝任何監視系統的房間。剛一進門沒等腳跟站穩,刑風厲便單膝跪地恭恭敬敬向前面的男人行了個大禮:“五行穀風族刑風厲拜見魔族少主!”
他這一跪不要緊,登時跪蒙了兩人,韓霽臣是沒料到對方來頭竟會大到讓刑風厲這種傲氣的男人施行這樣的大禮,而喚作魄的男子則是很久沒被人用如此恭敬的禮數對自己而一時有些茫然。
“呵呵,你死板的性格還真是一點都沒變,起來吧,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忘不了這等酸腐的等級制度,你和你哥不一樣,不是五行護法,沒有必要對我行如此大禮。”單手拉著男人的手腕將對方拖起,魄少了剛剛和應阡陌等人對峙時的那種鬼氣,可說話間卻依舊有種讓人琢磨不定的飄逸感。
刑風厲聽對方那麼說,臉色登時變得有些難看,而魄看了很瞭解男人敏感些什麼,只是無奈一笑:“怎麼?還在意著無法成為護法一事?沒有所謂的使命在身不是很自由嗎,我一直都想不透你幹嗎要把出身問題看的那麼重,還總想做不自由的護法。”開口間不乏一絲看透世態炎涼的滄桑感,魄的話卻只是帶出作為旁聽者的韓霽臣更多的疑問。
“少主……你不聲不響消失了七年……完全和族人失去了聯絡,大哥和其餘四位護法找你找的很辛苦……”沒有順著魄的話繼續說下去,那些事已經成為自己的歷史,只是偶爾想起會不舒服,可他現在很滿意自己的生活狀態,所以他已經不在乎了,目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弄清楚,就是少主失蹤的原因。
魄一聽男人提起此事,不知該從何說起,但見男人一副他不說清楚決不會罷休的臉色,他嘆了口氣走到落地窗前站定,對著窗外燈火輝煌的摩登夜景慢慢道出原因。
“我只是答應了某人要完成一個十年之約,其實也就是個任務……這件事必須由我來做,而且必須隔絕與所有人的聯絡成為另一個人在日本隱姓埋名生活……目的,簡單說來就是保護應阡陌的養子應紫楓……紫楓的身份很複雜,我一時半刻也跟你解釋不清楚,只是……就剩三年了,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風厲,我想請你將我在日本的事不要告知你大哥他們,只要再過三年,完成了那個任務我會自發和他們聯絡。”
少年樣的魄雙手插兜站在窗邊,看似隨意,可說出的話卻讓人帶著不能違抗的威嚴。
“這……可是大哥他不知從哪得到訊息,已經來到東京了,上次見面他還說過要去橫濱尋找少主……我想就是我不說,以大哥的手段……也會很快就找到少主的。”刑風厲有些為難的向對方透露。
魄聽刑風厲這樣說,有些困擾的皺緊了眉頭,沉默了半晌,最終無奈的吐出一口嘆息,“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