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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靈兒。”他義正詞嚴的說道:“你二人有和理想,我不會過問。不過我身為大哥,必須先行告知你們。若你二人為報私仇導致天下百姓受苦,我必將你二人抓回山中,禁閉你等百年。”
說到後面,他說得斬釘截鐵,似乎不想留下半絲餘地。周靈兒突然看到他這副言辭俱厲的模樣,心中一驚,連忙拉過一旁羞愧的陸羽,小聲的問道:“羽哥哥,塵哥哥怎的這般模樣?”
陸羽嚅嚅諾諾的嘀咕道:“下午我把你我的想法都告訴大哥了。當時他也是這般生氣。不曾想大哥到現在仍沒有消氣……”
不等他把話說完,周靈兒氣得恨恨的踩了他一腳。她嘟著嘴小聲的抱怨道:“你怎麼告訴塵哥哥啦。我不是叮囑過你,不要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嘛。”
陸羽連忙搖頭解釋:“我只是把我們要推翻大夏的想法說出來。其他的我什麼都沒說。”
陸塵看到他們兩人表情各異的小聲嘀咕著,冷哼一聲:“你二人又在嘀咕什麼?有什麼話不能說與我聽嗎?”
“沒……沒有。”周靈兒連忙擠出一副無辜的笑臉,連連搖頭的說道:“我只是問問羽哥哥如今修煉得如何了。羽哥哥,是吧!”
她的話音剛落,陸羽立即連連點頭。陸塵見狀,不由好氣的斥道:“若你二人真有心修煉,如今也不會連五行遁術都無法學會。罷了,我也不多說了。即便日後要報復大夏,多學些道術也有好處。天色已晚,你們回去修煉吧。我也要做日常功課了。”
一說罷,他便借木遁回到峰頂,開始打坐起來。陸羽和周靈兒兩人見陸塵放過自己,連忙溜了。
周靈兒一邊往問心洞跑去,一邊不悅的對陸羽埋怨道:“都是你的錯,害我被塵哥哥罵了一頓。以後我再也不把心事告訴你了,哼!”
“靈兒,你聽我說……”陸羽大急,連忙開口想解釋解釋。但周靈兒兩隻白嫩嫩的小手將耳朵一捂,一溜煙的跑遠了。一直緊隨她身後的陸羽連忙跟了上去,一副不解釋清楚誓不罷休的模樣。
待兩人跑遠之後,盤坐在峰頂的陸塵睜開了眼睛。他轉頭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輕嘆一聲。方才他雖然閉上了眼睛,但始終無法靜下心來。
凝視半晌之後,他再度閉上眼睛,開始背誦三遍道德經這個日常功課。一個時辰過後,他結束了日常功課,正準備開始繼續參悟掌心雷法的時候。突然,清風的聲音從峰底傳了出來:“師叔,師尊命我來傳一句話:萬物皆有陰陽兩面。”
陸塵睜開眼睛,疑惑的問道:“只有這一句?”
清風敬聲回道:“只有這一句。師叔,師尊命我傳完話後立即離開,以免打擾師叔參悟。弟子這就告辭了。”
說罷,他作了一揖,轉身回問心洞去了。待清風走後,陸塵細細咀嚼問心散人傳來的這一句話:“萬物皆有陰陽兩面?師父為何突然命清風傳來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突然,他腦中靈光一現,恍然大悟道:“陰陽兩面,對極對極。五行之氣雖然祥和,有時卻也暴躁。我不曾見過五行之氣暴躁的表現,又如何能悟出掌心雷之奧妙。”
隨即他醒悟過來,大訝:“難不成師父算出我現在正參悟掌心雷,特譴清風來指點我?師父道行竟已達到這般地步,能推算將來之事。看來師父突破大羅金仙之境已不遠矣。”
嘆罷,他借木遁下到峰底,徑直的朝後山的瀑布去了。儘管現在四周漆黑一片,但他在這裡住了十年。不敢說了如指掌,至少不會走岔。
到得瀑布,他便坐在瀑布之下的那個深潭邊上,仔細的聆聽著瀑布飛落的巨響。這瀑布正是由天鼎山那三座孤峰之一的人峰頂上飛流直下。落差達三十餘丈,落到深潭中所發出的聲響自然不弱。
聆聽著水流的巨響,他突然想到一點:“掌心雷法狂暴,而我凝聚出來的五行之氣卻平穩祥和。若能凝聚出狂暴的五行之氣,豈不就是掌心雷了麼?”
但他旋即又發愁了。五行之氣,生生不息,迴圈不止。要使一團五行之氣狂暴起來,又哪是那麼輕易的事。五行之氣任一行之氣變得狂亂,相生相剋間,也會平穩下來。
正在發愁之間,瀑布那湍急的水流再次提醒了他。他恍然大悟的自語道:“既然五行之氣相生相剋,若能反其道行之,五行之氣亦可轉為狂亂。”
想到這裡,他立即就開始動手嘗試起來。不多時,只見他手心再度凝出一團五行之氣。那團絢麗的五行之氣照亮了他周圍一米方圓,在黑夜中顯得分外美麗。片刻之後,他猛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