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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裡呆了好久,然後深嘆一口氣,看也不看常歡,聲音枯澀地說:“你走吧。”
常歡恨恨地點了點頭,“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我絕不會放過你!我會記住今天,自己的結拜大哥會被人人敬重的鞠天鶴所殺!”繼而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魔教大敵當前,同道相殘於鬩,這就是正道嗎?這就是江湖嗎!”笑聲悲涼悽哀,字字如泣血一般,聽得沈萬塵心中一陣悲寒。
常歡說罷,走過去將許觀堂的屍體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沈萬塵看了一眼常歡,他那雙因為悲憤而紅絲遍佈的雙眼,竟然隱約有滴滴熱淚滑落眼眶,那便是鐵打銅鑄的義氣,那便是情深義重的兄弟,那便是熱血豪情的男兒!
常歡邁著一步一步沉重的步伐,從沈萬塵的身邊走開;而許觀堂的鮮血,還不斷順著常歡的手臂啪嗒啪嗒滴淌到地面上。那般血淚盈然的場景,無論誰見了,都會情不自禁悲從心生,不忍再看!
沈萬塵無法解釋這一切,他也不想解釋什麼,只是覺得這個平日裡在自己眼中稀鬆平常的常歡,在這種情況下竟會有如此血性男兒的真性情,不禁為之深深震撼!
“你等一下。”沈萬塵突然想到了什麼,喊住了常歡。
常歡停住了腳步,手中的劍握得更緊了;一旦他發現沈萬塵喪失人性,打算就此殺他滅口,他便拼掉這條性命,也算對得起許觀堂了。
然而沈萬塵並沒有此意,他說:“如果你想找各派掌門聯手殺我,那就來太湖吧。正好我也有很重要的決定想要跟他們說。三日之後的正午時分,我會在太湖北岸無錫黿頭渚等你們。……你去吧。”
常歡沒有回應,又邁起步子,沿著林間小路向南走去。
看著常歡的背影在林翳間漸漸模糊,沈萬塵突然感覺一種割心般的痛苦湧上心頭,再也看不下去了,閉上了充滿苦楚的雙目。
水雲閣內,各位掌門、長老正在因為凌花落被救走一事而一籌莫展,很多人都惱怒不已,只是礙於秀水、秀雲兩位女子身份,不便對其責難;而最生氣的莫過於馮頤和穆傑,他們二人在望江臺上來回踱步,不時發出聲聲嘆息。
秀雲性格溫文爾雅,不似姐姐秀水那般剛烈,對馮頤和穆傑說:“馮掌門、穆掌門,二位請坐下喝點水,不要焦急。”
穆傑滿肚子的怒火正沒處發洩,聽見秀雲這麼說,一下子轉過身來,對秀雲極不耐煩地說:“我怎麼不著急!好不容易逮到了那個魔徒,能為我兒子報仇,結果又被人救走!你不是說過水雲閣六和塔戒備森嚴,牢不可破麼?我看就是徒有虛名罷了!”
秀雲還未待說什麼,秀水立刻火冒三丈,對穆傑說:“穆掌門,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你一把寶刀,你去把那萬年寒鐵鎖斬開試試!大家都不想讓凌花落逃掉,可是誰又能想到會有那種高人出現?或者你能找一把比萬年寒鐵鎖還牢固的鎖,再來責怪水雲閣也不遲!”
穆傑本來就怒火中燒,秀水這一反唇相譏更讓他怒不可遏,也不顧掌門身份了,站起身來說:“你們水雲閣把人弄丟了,現在反而有理了?”
洪耀也有些不耐煩了,“行啦!什麼高人不高人的。我說秀水妹子,凌花落那小子手裡那把刀我是見過,連楊孤鴻家傳的那柄掌門寶劍都能斬斷,更別說你那把破鎖了。”
秀水卻不甘示弱,站起來回駁:“你們說得輕鬆!要是把凌花落放在你們的門派,恐怕都不用人救,凌花落自己都能逃出來吧!”
穆傑頓時血氣衝頂,“你!??”
洪耀也氣得夠嗆,“你這是什麼話!”
秀雲和其他幾位掌門連忙上來勸和,“穆掌門請息怒!”“洪掌門請不要生氣!”“幾位請不要爭吵了。”……
穆傑看著看到秀雲對他笑臉相迎,眾位同道又好言相勸,不好薄了他們的面子,怒氣便消了一些,心裡想著:“不和你一介女流一般見識!”便坐了回去,但仍覺得心口有股怨氣堵得慌,只有把手掌用力拍在座椅扶手上面,把臉轉到了一旁;洪耀也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了。
而現場心情最為複雜的,莫過於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江遷。他正眉頭緊皺,時而抬起頭來看一眼林錚;林錚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靜靜看著秀水和穆傑爭吵。
太虛道長見氣氛有些不對,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會發生內訌,人心如果不合,再想去對付凌花落只有難上加難。這時候急需一個能服眾人且自有主見之人站出來,給大家起一個帶頭作用,他便想到了江遷。
太虛道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