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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用文憑?”蛇叔笑道,“胡老先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請你吃一頓飯?”
胡王看了看西門金蓮,點頭道:“好,沒問題!我還真餓了。”
“那請胡老先生移駕!”蛇叔笑道。
胡王點點頭,展白詫異的看了西門金蓮一眼,但西門金蓮也是一肚子的狐疑,看了看胡棲雁,胡棲雁沉著臉,一言不發。/開/心/讀/吧/發/等到了隔壁,西門金蓮和展白才發現,酒菜早就齊備,而且看模樣,應該是胡棲雁親自下廚動手做的,否則,這地方絕對買不到這等地道的中國菜式。
西門金蓮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的招呼了一聲蛇叔,故意落後眾人,這才問道:“蛇叔,你老想要做什麼啊?”
“你爹想要和胡王和好,拉不下這臉面!”蛇叔低聲笑道,“這不,把我抓來做苦功!”
“他腦子開竅了?”西門金蓮聞言,低聲笑道,“我記得過年的時候,我求著他給胡王在電話裡面拜個年,他都沒有同意。”
“他和那老頭之間有著太多的誤會,偏偏兩人每次見面,都炒得很僵,又沒有人從中調解一下,於是,誤會就越陷越深蛇叔嘆氣道,“事實上,當年得知他的死訊,胡王何嘗不傷心?當初我看到他的時候,大雨傾盆,他就趴在翡翠礦裡面搬石頭挖泥土,一邊還唸叨著——棲雁——棲雁——我把他拖回去的時候,他十指之間,鮮血淋漓……”
西門金蓮嘆了口氣,造化弄人啊!這到底是誰的錯?
蛇叔也輕輕的嘆氣道:“胡王一把年紀了,老年人,誰能夠保得住?我可不想將來你爹和我一樣,想要後悔都來不及。我當年是接到我娘病危的訊息,趕去東海的,結果,等著我到東海的時候,我娘已經入土了,而那個該死的西門弄月,竟然——竟然——”
“他怎麼了?”西門金蓮詫異問道。
“他不知道跑去哪裡了,竟然沒有回去!”蛇叔搖頭道。
“這也太過分了!”西門金蓮輕輕的唸叨著。
蛇叔指了指走在前面的胡棲雁,低聲道:“我和你說,人家的榆木腦袋,你老爹他就是石頭腦袋,他認準的事情,永遠也別指望他能夠低頭認錯,而且,我也不知道這些年他是怎麼過的,倫理,也該磨掉他一些銳氣了,可怎麼二十年過去了,他竟然比年輕的時候更加傲氣?”/開/心/讀/吧/發/“呃?”西門金蓮不解的看著他。
“我和你說,我早上磨了半天的嘴皮子,希望他去機場接胡王,結果,他愣是不同意。”蛇叔咬牙切齒的道,“你別瞧著他這樣,還有,今天的酒菜都是我準備的,真丅他媽的,他就坐在旁邊看著,還盡著說風涼話。”
西門金蓮徹底無語,真不知道胡棲雁想什麼,原本以為酒菜是他準備的,結果,居然是蛇叔,嗯,蛇叔的手藝是不錯,但他可千萬別在酒菜裡面下毒啊?
一餐飯,吃的大夥兒都有些尷尬,西門金蓮和蛇叔儘量想要緩和一下氣氛,胡王還好說話點,無奈胡棲雁悶頭喝酒,居然一句話都不說。
害的西門金蓮也喝了很多酒,腦袋都喝得昏昏沉沉的,最後還是展白扶她回去的。
而胡王也一直喝悶酒,加上蛇叔不斷的勸他喝,因此,竟然喝得人酩酊大醉,人事不醒。等著他在此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是昏沉沉的,抬頭看過去,房間裡面的光線很暗,僅僅只有一盞蠟燭,要拽著昏黃的光。/開/心/讀/吧/發/胡王揉了揉隱隱發痛的腦袋,心中暗道:“糟糕,也不知道幾點了,傾世之賭開始了沒有啊?”一邊想著,一邊忙著摸索著想要下床。
門無聲無息的被人推開,一身黑色長袍的胡棲雁靜靜的出現在門口。
“幾點了?”胡王幾乎是本能的問道。
“晚上九點”胡棲雁面無表情的答道;“你要去皇家賭場?”
“沒錯!”胡王一邊答應著,一邊開始尋思,就算是醉酒,也不至於睡這麼久啊?難道說——想到這裡,他忙著問道,“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一些可以讓您老安心睡一覺的藥而已!”胡棲雁淡淡的道。
“你要做什麼?”這個時候,胡王反而冷靜下來了,反正,胡棲雁也不至於就要他的老命,最多就是看他不順眼,玩點陰的。
胡棲雁關上房門,拉過一張椅子,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你還記得——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我求過你什麼嗎?”
胡王沒有說話,二十年前的一個晚上,在揭陽一座很普通的舊樓裡面,一盞油燈搖曳著昏黃,胡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