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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一直坐在那兒,不動聲色的馬臉漢子拊掌笑道:“了不得,不得了,空妙妙竟如此色膽包天,連埋劍山莊的大小姐也敢調戲,佩服佩服,不但我馬臉喪門蔣惜命自愧不如,恐怕那人稱*無雙的情悠樂,色紅塵見兄臺這副模樣也要自愧不如。”
他說到“情悠樂,色紅塵”時特地斜眼偷看空妙妙,只見空妙妙充耳不聞,只是盯著那青鋼劍尖嘻嘻直笑,彷彿愛屋及烏,那把普普通通的青鋼劍也成了他心中的美人。
“大膽狂徒,不知羞恥,不僅偷我寶莊神器,還敢侮辱我小師妹,看劍。”
“師妹,你先退下,待我等取這小賊項上人頭。”
兩聲大喝,與白衣姑娘擁坐的兩人終於按捺不住,兩柄青鋼劍如出水蛟龍,雙剪矯刺,直取妙手空空空妙妙。
空妙妙身形未動,右手食指在肋下微曲,扣住拇指,破風彈射,只聽得“砰砰……”聲響,猶如硬物相接,兵器相擊。再看那兩雙胞胎的長劍竟已斷成數截。
眾人大駭,這兄弟雙胞胎二人雖不能算是使劍一等一的好手,但青鋼劍乃百鍊所成,難鑄難折,何況這兩柄青鋼劍是埋劍山莊的。埋劍山莊不僅是天下兵器所出之地,常聽人說中州國中,武林人士、乃至軍隊官兵所用兵器裡十個有八個是出自埋劍山莊,他們的劍不僅削鐵如泥,也較別家所制器械堅硬十倍不止。
可就是這樣的兩把劍卻被空妙妙輕而易舉、彈指折斷。
那馬臉蔣惜命又笑道:“了不得,不得了,空妙妙不僅能摘日月星辰,有膽調戲埋劍山莊的大小姐,竟還會用‘風彈柳’這樣的指法,當真是了不得,不得了。”
眾人聽他如此說來,不由得又是一駭,只因這“風彈柳”雖非至上武學,但內力灌注於風中,內力驅風,縱風擊物,難上加難,以致普天之下會用此指法的人寥寥無幾。除了被稱為“情悠樂”的柳悠樂是此道的行家,白馬寺的枯葉禪師略通此法,還有至今披著謎樣沙霧的風使,幾乎無人會用,但這空妙妙卻在眾人眼前使此絕技,他又是如何會的?那三人與他又是何種關聯?
長髯老道沉思不語,馬臉蔣惜命卻微微頷首,似已明白此中關節。白衣女子也撤回寶劍,怔怔地退後兩步,她長這麼大,還頭次看到如此詭異的功夫。
一直悶聲不語,寶塔一樣朝空妙妙怒目而視的金剛大漢突然大笑三聲,震得屋樑上朽木邊簌簌的落下灰塵,震得客人們手中的酒水全都潑溢位來,他咧嘴笑道:“好,好,好,妙手空空空妙妙不愧好得很。”
他四個好剛說出口,最後個很字剛吐完音,已揮掌拍向空妙妙,只見掌風虎虎生威,所過之處,一道赤紅劃破空氣,彷彿是被鐵匠們烙得紅彤彤的鐵塊伸了過來。原來內力也分五行,這大漢火性內力配合家傳剛猛掌法,掌心一吐,便是這舉世無雙的“玄天烈火燎原掌”。
赤紅逼面,火光炙來,空妙妙依舊面不改色,兀自盯著白衣少女,嘴中唸唸有詞:“如此暴戾的掌法,在佳人面前使出,豈不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也不怕唐突了佳人?”
只見他左手揮拂,將赤紅火光罩在袖裡,動作輕柔柔美,像是在撫摸佳人流淚的臉頰,又彷彿是攙扶風雨中哭泣跌倒的美人,轉瞬間,竟把火性內力沛然的“玄天烈火燎原掌”化為烏有。
那長髯老道突然跳將起來,站在雕花椅上,嘶聲道:“這招是‘柳拂卿’,‘柳拂卿’,我明白你是誰了,你不是空妙妙,你是風情公子柳悠樂。”
這句話餘音未了,猶自繞樑,酒店裡哪裡還有那“空妙妙”的聲影,只聽得一個聲音傳來,自遠及近,“在下青柳葉畔悠樂觀世,借姑娘淚滴耳墜一枚,只當紅豆相思之物,以供睹物思人之用。”
那白衣女子聞言,急忙摸向左耳,已是空蕩蕩,氣得她蓮足直跺,仗劍衝到店外,環顧左右,哪裡還見“空妙妙”的蹤影。
長髯老道不禁嘆道:“武林人傳當世年輕一輩中,武功卓爾不群的,非四大公子莫屬,今日一見,這風情公子當真不凡,老了,老了。”
蔣惜命笑道:“道長又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誰不知道道長你的‘子母催魂針’追魂奪命,就算武功再高,也是防不慎防。”
長髯老道臉上頓時蒙了層死灰色,欲言又止。
蔣惜命察言觀色,故意壓低聲音,驚道:“莫非道長的‘子母催魂針’已被那空妙妙偷去?這可了不得。”
長髯老道連忙拉住蔣惜命,斜眼偷睨兀自悶頭灌酒的金剛大漢,私語道:“這件事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