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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放款這口飯不適合我,錢是大家兄弟的,我感覺責任很大,如果不和大家商量,我私自放出去,萬一被跑了,雖然大家一場兄弟,不會責怪我,但是我也會心裡難受愧疚。不認識的,和外鄉人一般不放。所以我賺不到吃的。我決定明天開始,做回我自己。收山了!”
“收什麼山?誰收山啊?”阿偉剛好到這,開門走進來,一席話弄的我們有些莫名?“不會我準備收山就被你們知道啦?你們訊息這麼靈通啊?”
“沒有啦,我說我不放款了,天天揹著現金,多少上去多少下來;認識的幾個,又天天贏錢。別的人不熟,混不到吃的。”我把事情說了。順手拉了把凳子給阿偉坐下,看看在坐的,個個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啊。
我問阿偉:“你要上岸啦?”
“上什麼岸啊?輸錢怎麼上岸?是不能賭啦?”阿偉說完,倒了杯酒自顧自的喝了,我們都沒有打岔,看著他,等他繼續說下去。
他看了看我們,放下空酒杯,不緊不慢的接著說:“我上面的老闆;今天晚上打電話來了,讓我不要賭了,反正賭場有股份,又不怕沒飯吃是不?如果不聽他們勸,繼續賭下去,那麼以後他們不挺我,什麼好處我都得不到。”
“也是,賭博的人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法子滿足別人。更別說幫忙了。”對於這一點,我接觸賭博也不短時間了,深有體會。
“不賭也好,那你那些帳怎麼辦?不然我下去賭好了,你把帳和火工都移給我。我上水錢,我贏了順便一起還了。呵呵。。。。。”我打笑到。
“可以啊,反正你也賭了那麼多年了,人家現在都開始出山了,你還告訴別人你不賭了。真搞不清楚你弄什麼。你下去賭,沒火工兄弟挺你。我介紹幾個給你,我自己也調資金下去做火工。”阿偉說完,認真看著我,問道:“是不是真的準備下去賭啊?”
“沒有啦,剛大家鬧著玩的,我早說了戒賭了嘛。來來來,大家喝酒。”我打著圓場。
“哎;還怕沒錢賺啊?明天下去放,錢沒地方去,我叫木子幫你調給別人,他也不賭了,現在做火工呢!”阿偉搭肩對我說道。
“好啊,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我決定明天再去看看。
二十七 不速之客
夜色已深,曲終人散。
當我洗完澡準備休息的時候,茶几上的手機鈴聲,劃破了夏夜的寧靜,悅耳的立體鈴聲在我睡蟲上腦時候,顯得特別的刺耳。
想關掉它,卻看到螢幕上顯示的聯絡人時,不得不接聽了。是一個老朋友,好兄弟林威。
“小子,今天什麼風啊,會想起給我打電話?”我有點調侃的先發聲問道。
“林總,你在哪?”他總愛這樣稱呼我。
電話那頭夾雜著很多汽車經過的聲音,聽他話的口語,已經有點大舌頭。我想,這個醉鬼,今天晚上又想折騰我了。
“我在家啊,喝多了,準備想睡覺了。你在哪啊?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有什麼指示啊?”
“出來,我在你家附近。”
“你不是在漳州和廈門嗎?什麼時候跑回來了?耍我是不是?”
“耍你個屁,我真在你家附近,騙你是小狗。就在你車子邊上。你兩部車並排停在這。出來,不出來的話,明天早上你要開車的時候,就會發現車子變成大花臉了。”
這小子,酒喝多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要真醉了,我估計早不知道哪兒躺著了,裝,真他媽的能裝。跑我這來熊B來了。我上輩子欠他的啊?真沒天理啊。心裡不爽的嘟嚷著。
“你等等,我總得把衣服穿好吧?”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那你快點”他還是催促。
“好,五分鐘成不?”
利索的穿好衣服,抄起電話和車鑰匙,往外走去;一邊在想,他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可是很久沒給我電話了。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別他媽的真出什麼事情了。心裡想著,腳步卻沒停下。加緊了幾步,來到停車場,就看到他蹲在我車子旁講電話。看起來狀態蠻好的。
誰知道還沒走近他身邊,他突然間起身,把手機往地上使勁的摔去,罵罵咧咧的滿口汙穢。
我要拉已經來不及。
他好似還不解氣,追著手機用腳狂踩。
我靠近他,拉住他在景觀水池邊沿坐下。“你幹什麼鳥?和誰發脾氣,這麼大的火啊?手機和你有仇啊?”一邊揀起被摔的手機和散件,看看缺了什麼,能不能用。
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