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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情先是真心看戲之意?難道他要背信對妙真的承諾嗎?或者說他想暗下殺機?
兩位刀客都不相信問情先的話,越是看戲的人,越是要提防。
可沒人有功夫思考這些,所以問情先話語剛一甫落,蒼白的刀客就出手了。
一刀不戒慌神,拔刀應對。
刀,到底能快到什麼程度?蒼白刀客的刀,並不快,當冷冷的月光籠罩到了一刀不戒的身軀後,一刀不戒看到了比月光更為寒冷的刀光,在他眼前閃過。
就像冰冷的月光一樣,它現在已經架在一刀不戒的脖頸之上了。
這種速度是一個境界,一刀不戒沒有達到這種境界,所以他僅僅只是來得及拔刀。
聽聞快刀殺人,被殺之人只會覺得喉口一涼,也就再無其他的感覺了。一刀不戒以為,自己有一天也會達到這個水平,可惜一刀不戒沒想到他今日就會死於這種感覺之下。
是怎樣的蒼白,才會在月光之下顯現出泛藍的青,一刀不戒看著將要殺死他的刀客,只要□在灰色布袍外的身體,都像沒有血液一樣,沒有顏色,空留一片白茫。
一刀不戒看出了,無疑這個刀客有病,還是身患重病。他自問不甘心,自己竟然會死在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病人手中。
“你玷汙了離恨門之名。”話語沙啞且乾裂,久病成癆,刀客的喉嚨像是從不曾發過聲一樣。
事出有因,江湖中從來沒有僥倖一說。一刀不戒假扮了離恨門菊君,理所當然,今日離恨門的人就找上一刀不戒。
問情先依舊沒有動靜,他縱容著刀客用那病態的骨手,去結束一刀不戒年輕的生命。
刀,橫拉,破空。一串小血珠,順延著刀刃滾下,滴落於乾裂的土壤中,一下子就被吸食了進去,只留一點紅跡。刀客收刀,“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蒼白,瘦弱,重病在身,你甚至不會相信他能拿得起一把真正意義上的刀。可這人,就是真正的離恨門菊君分殺。他永遠都能殺掉自己想殺之人,也永遠都可以為離恨門主付出一切。
白未必白,紅未必紅。刀未必是用來殺人,分殺未必是殺生。也許是贖罪,也許是解脫。救贖自己,解脫別人。這是做為一個刀客,菊君分殺自己的事情。
一刀不戒感受到了,風吹過,一絲冰涼,為什麼菊君分殺沒有殺了自己,摸著自己脖頸上的血,做為一個真正的刀客,一刀不戒感受到了恥辱。
他羞恥於自己不能殺了菊君分殺,也認為菊君分殺沒有資格做一個刀客。真正的刀客,就該給自己一個痛快。
菊君分殺走了,問情先這才不懷好心的走到一刀不戒的面前,“菊君分殺天生就有喘病。不適合練武,習刀也談不上有什麼天資。但他能把一個簡單的拔刀動作,就一練就是二十年。”
一刀不戒厭惡一個男人長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他對問情先沒有好感。
問情先也看出來了,少年人什麼內心都寫在臉上,“我是少年掛劍不戴花。我看你天資卓越,想傳授劍法給你,無論你願意與否。”
一刀不戒不恥,冷聲淡然,“不用。”他以前想打倒妙真,現在又多了一個人,菊君分殺。
“我說的你沒聽懂嗎?”問情先把手放在背後巨劍的玉柄之上。
一刀不戒不以為意,“你要麼殺了我……”
話還沒說完,問情先就是一劍下去,把一刀不戒打暈了,“要不把你打暈了拖著,我知道,我照辦了。”
唉,妙真的託付,就是包袱。
月漸西下,問情先拖著一刀不戒的一條腿,走在野徑上,“話說,這月光下。我的臉也是這麼的漂亮啊,可惜現在沒人欣賞……哈哈。”
枝頭夏花
暑氣逼人,炎威侵體。
夏日裡,到了辰時就會慢慢熱起來了。這時候妙真應該吃完早食,準備去三清殿報到。可現在妙真是連床都沒有離開一下。說白了妙真她不想起來,就躺在床上給自己找理由,要是我今天不去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再說我手腕上有“汙點”要是被正華看到了,那以後上網日子絕對沒個消停。想到後面,妙真甚至無賴起來,我今個就是不出門了。他能把我怎麼樣,能把我殺了啊。要殺就儘管來殺,我妙真洗頸以待。
妙真就這樣想著想著,又睡著了。就在立馬要進入狀態時,妙真的腦子裡,出現了一個很不美滿的畫面。昊玄就在床邊看著自己。
這只是個腦子裡的遐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