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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啊!”
“上!”
刀,是凡品。人,是凡人。往事如風,已吹向身後。只有心堅定不移。
武大身背妙真,誓要殺出一條血路來。
“殺!給我殺。”
“把他圍起來!圍起來!”
還要揮多少下,才不用再揮刀,還要殺多少人,才能殺出重圍,自己還要中多少刀,才能瞭解此事。
“兄弟們,殺了他們兩人。真明聖法就是我們的了!”
握著寬刃大刀的手,已然麻木,身體已然麻木。而身後的妙真還生死未卜,沒有清醒過來。自己決不能就此倒下。
武大鮮血遍灑黃土,狼腰虎身都成硃紅,一雙臥蠶眉緊繃,威怒、殺氣。只有前進,絕無後退之說。
驚嚇眾人不斷後退,不敢出招上前,“鬼……這人是鬼。”
“沒錯……是鬼呀。”
武大苦戰以死相拼,終究帶妙真脫離險境。
幽州,鳳鳴山
武大幼時愛玩,在鳳鳴山上尋著一隱蔽山洞。現在他與妙真就躲在這裡。
受傷之人,就應該儘快醫治,以免小傷拖成大傷,大傷加劇威脅到了性命。現而武大已是身負重傷,他只是草草包紮傷口,如若再這樣下去,性命堪憂。
可他能棄妙真一人死活不管,自己獨活嗎?
武大按住傷口,儘可能止血,在一旁守護著妙真。
突然,妙真漸漸轉醒了。
“恩……這裡是哪?”意識還不清楚。
武大見妙真轉醒,激動不已,他剛才甚至怕自己等不到妙真醒來,就先走一步了,“姑姑,我是武大。我們這是在山上。”
“恩?武大?山上?”妙真眨了眨眼,用力看向四周,“我看不太清楚。”
雖然山洞之中光色昏暗,可外面還是大白天,也不至於看不清人啊,武大把臉貼近了些,“姑姑看清了嗎?我是武大。”
可惜妙真還是看不太真切,“武大?武大是誰?我是姑姑嗎?”
絕望,颯然由心底而生,席捲了武大,重傷、失憶,可能眼部也有問題,這叫武大如何是好。
“呀,你受傷了。流了好多血,趕緊找個大夫吧。”妙真見之暗紅,用手一摸全是血跡,關心道。
“這沒什麼的。”武大有些洩氣。
妙真緊張道:“怎麼會沒什麼呢,流了這麼多的血,是會喪命的。你怎麼受傷的?”
緊張,妙真對自己緊張。武大看著面前純白如紙的妙真,一下子又起了擔憂之心。自己是什麼受傷的?能忍心告訴她嗎?
如果姑姑傷好了,而知道了這一切。勢必會內疚、自責吧。為了我,讓姑姑傷神,我是不忍看見的。
自遇見,自從愛上她的那刻起,自己就告訴自己,她是多麼的遙不可及,而自己的愛是不求回報的。
現在自己抱過她了,擁有過她了,她還關心過自己了。此生足矣。
我能為了自己讓她傷心,擔憂嗎?這不就是傷害了她嗎?我武大是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呃……俺是鳳鳴山賣豬肉的武大。被歹人打傷,是姑姑您救了我。”
一切回到原地,在自己付出了一切又回到原點,可是不是已經擁有過了嗎。
“我?救得你?”
“是呀,姑姑,您叫妙真。您道法可高強了。您救我脫的險境,我險些被人打死。”
那一年,我確實被人險些打死,是您救了弱小的我。
“我?妙真?道法高強?救了你?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妙真努力的想,用手使勁地揉著額角,可就是想不起來。
“我的頭有些痛,可就是想不起來。”
“沒關係的姑姑,武大陪著您……您可以慢慢想。”
“那你要記得看大夫啊……你傷得不輕。”妙真又漸入昏迷。
“是,武大為了姑姑。怎麼也得把命留下。”
武大拖著重傷的身軀,手持寬刃的,守在了門口。
自己就要快死了,自己死了,也需要有所託付之人。
京城郊,大碎坡
長甘在院子裡練劍,忽驚現一人影在前,自己收手不及,一個劍身已經刺穿人影。
可一劍刺穿,人影卻消散不見了。長甘自己再回頭,卻看見人影卻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來人八尺開外,長得一副凶神惡煞樣,仔細來一看,此人不是人,卻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