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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寧,你在這兒好好陪她,我出去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不停手機上的歌,今天翻手機的歌單,重新回顧了這首從幾年前第一次聽就特別喜歡並且百聽不厭的歌,Meredith Andrews的you';re not alone,有興趣的童鞋可以去聽聽看嘻嘻~
雖然第二更有點晚,但是還是二更咯,嘿嘿,果紙是不是很偉大啊!!可愛的果紙是不是很值得鼓勵啊!!!快來親果紙兩下~果紙好缺愛的~?(?3?)?
☆、25、
25、
一彎皎潔的明月掛在漆黑的天幕上;今晚的星星沒有出沒,被掩在了黑夜的背後。月色如一層薄薄的銀色面紗,孤單地灑落大地。
夜深人靜,悄無聲息。
外頭的世界已然在夜色中沉寂;而醫院內燈光敞亮;白色的熾光照亮了每一個角隅;也照亮了邈邈臉上悄然滑下的一滴滴晶亮。
那亮光反射到舒寧的眼裡;不知為何;她只覺得刺眼又煩躁;倏地站了起來;轉了個身就見郜臨遠從拐彎處出現。
郜臨遠看見了她;晃了晃手裡的塑膠袋;對她笑了笑。他的神情如此自然,找不到一絲破綻,看到他的笑容後,舒寧忽然釋然了開來,也許是她想太多了吧。
她走上去,郜臨遠把手裡的塑膠袋遞給她,她朝裡忘了一眼,裡面有幾瓶灌裝的咖啡,還有幾個烤玉米和幾塊蛋糕。她摸了一下,咖啡和玉米都還熱騰著,甚至有點燙手。
“把咖啡和烤玉米分一分吧,正好捂捂手。剛你沒吃多少,要是餓了,就再吃塊蛋糕。”
她笑了笑,搖了搖頭:“我不餓。”
她走到邈邈身邊,遞了一罐咖啡給她,她正發怔,碰了她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呆呆地接了過去,準備拉開易拉罐。
舒寧忙擋住她,“很燙,等等再喝,先暖暖手吧。”
她沒說什麼,愣愣地點了點頭,把易拉罐包在了兩手心中。
舒寧把咖啡分給了兩個獄警後,轉眼不見了郜臨遠的身影,她一路探過去,發現他正在門口。
她剛想走過去,卻見到了夾在他手指之間的星星之火。他又在抽菸,他吐出一個又一個的菸圈,它們隨風飄蕩,最後隱匿在了黑夜之中。他一個人立在漆黑之中,分外蕭瑟,就好像全世界都拋棄了他,獨自一人與世獨立。
她猛然間想起一個人,和他如此相似——邈邈。常常都是明明在笑,卻看上去一點都不開心,裝得對什麼都無所謂,其實對所有的都很在意。
這兩個人……她甩了甩頭,應該不會的……
她沒有去打擾郜臨遠,走回來坐到了邈邈的身邊。
邈邈把頭埋得很低很低,她在等,等爸爸安全度過這場災難,等醫生出來告訴她他沒事,等這場做了很久很久的噩夢徹底結束,她可以和爸爸開始新的生活。
她太累了,她不想在折磨自己,折磨別人,她想休息……
“邈邈,要不要吃個玉米?”
舒寧把一個烤的很黃很香的玉米放到她的眼皮底下,她抬頭,勉強扯出一絲笑容,“我吃不下,不用了。”
醫生終於出來時,邈邈都沒空看一下時間,立刻衝上去死死地盯著醫生。
“醫生,我是他女兒,請問他怎麼樣了?”
醫生揭下口罩,笑了笑答:“索性心臟沒有受到重創,暫時脫離危險期,接下來能不能安全度過就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和造化了。”
醫生的話就像是一管鎮定劑,打在邈邈身上,她深深舒了一口氣,儘管還是驚魂未定,心臟仍然跳的飛快,但好歹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老蕭被護士和醫生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他沉沉地睡著,邈邈跟著推車走了一路,也看了老蕭一路。老蕭被推進了ICU後,邈邈在醫生和獄警的同意後,穿上了無菌服,進了ICU。
他真是老了很多很多,兩鬢的頭髮幾乎全白了,人也瘦了,邈邈記得以前他頂著個大大的啤酒肚,她老是說他典型的領導人範兒,他哈哈大笑。那時誰會想到過現在呢?他不但坐牢,還被人砍了一刀,淪落至此,當初誰能預料得到?還好他安全了,不然她就真成了孤兒了。從今往後,她不會再任性,不會再跟他胡亂發脾氣了,失去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他是她的爸爸,就算他負於全世界,也不會負於她,他永遠是她最值得依賴的港灣。
有人在外邊敲了敲門,示意她出去,她一步三回頭地出了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