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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過得也很開心,但那終究是不同的。
這晚王郢睡到中夜,忽聽有人在窗格子上輕彈兩下,屋外一人輕輕喚道:“王郢,你出來。”王郢聽聲音沙啞,微感詫異,開門往外張望,月光下只見屋前大樹之旁站著個人。
王郢走進一看,只見那人寬袍大袖,面貌給一頭巾矇住。王郢道:“你是誰?找我幹甚麼?”那人道:“你有膽量,便跟我來。”說完也不管他願不願意,轉身便走,只見他身法迅捷,衣襟帶風,武功頗為了得。王郢心下好奇,跟著他走出百餘步,轉了兩個彎,那人停下步來。
王郢問道:“你是誰?把我領到這兒來做什麼?”那人將手掌放在右耳旁邊,做傾聽之狀,說道:“有人來了。”跟著快步走到樹後。王郢卻沒聽到人聲,但見他說得真切,凝神去聽,四下裡一片寂靜,並無生人到來,剛問了一句:“那裡有人啊?”那人身子一晃,驀地欺近,發掌便往他胸口按去。王郢見他沒來由的出手便打,而且來勢兇猛,心下大奇,當下側身避過,喝道:“幹什麼?”那人笑道:“你那柄削鐵如泥的匕首呢?拿來給我瞧瞧!”右手劈面又是一拳,勁道甚是威猛。
王郢斜身一閃,躲過他的當頭一擊,身子順勢一飄,在幾步外站定,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有柄削鐵如泥的匕首?”那人輕笑一聲,道:“你管我是誰,我聽人說你功夫很高,想試試你的本事。”說完也不待他答話,欺上前兩步,左手一個肘槌,朝他心口撞去。勢道甚是勁疾。王郢身形一晃,輕輕悄悄地避過了,搶到他左首,左肘後挺,撞向他的腰間。那人叫道:“好!”左手抓他手腕,右手抓他肘部,竟是一招極為毒辣的“分筋錯骨手”。王郢飛起左足,踢他左手腕,右手呈指狀,朝他掌心的“勞宮穴”點去,這一招“*”是龍銀山的絕招之一,王郢雖然天賦極高,卻也練了十餘日方才練成,輕巧迅捷,甚是了得。那人急忙縮手,已是不及,手腕一痛,已被踢中,總算王郢宅心仁厚沒使出全力,不然他手腕非斷不可。
那人大聲怒吼,躍後一步,撫了撫手腕,又上前來,和王郢鬥在一起。兩人縱躍相搏,拳掌相去往往間不逾寸,那人拳法雖兇悍,可是王郢總是或反打,或閃避,一一拆解開去。那人鬥到酣暢之處,猛地踏上一步,右手一拳擊出,左手跟著在右拳上一搭,變成雙掌下劈之勢,正是“劈空掌”第七式“雙臂開山”。王郢上前一步,右掌向他肩頭砸去。那人沈肩回掌,來抓他手腕。王郢也不縮手,手腕一翻,豎起大麼指往他掌緣點去。那人右手已扣住他手腕,正待運勁裡奪,將他摔倒在地,猛覺手掌一麻,掌緣的“後豁穴”已被他大麼指掃中,手臂一陣痠麻,只叫得一聲:“不好!”王郢左腿橫掃,已將他掃翻在地。那人蓬的一聲,背部著地,撞得好不疼痛,他一個“鯉魚打挺”立即翻身躍起,待要上前再鬥。王郢擺手笑道:“不打了,再鬥下去,你明天可就爬不起床了。”那人叫道:“我不過不小心被你摔了一交,還沒輸呢,為什麼不打?”
這時樹叢中突然傳出兩下笑聲,跟著鑽出一個少女,拍手而笑,叫道:“大哥,人家都認出來了,還打個什麼勁。我便奇怪,你深更半夜不睡覺,偷偷摸摸地跑出來做什麼?原來是捱揍來的。”那人取下面巾,卻是個二十餘歲的粗壯少年。那少年怒道:“我和二弟比劃武功,要你多管。你不睡覺,跟著我做甚?”那少女笑道:“我就愛看你捱揍的樣子。”那人道:“你來看我笑話,是不是?王郢我是打不過,不過你我可沒放在心上,你想捱揍是罷?”那少女一跺腳,嗔道:“你敢打我,我回去告訴爹。你白天輸了不服氣,當我不知道麼?”那少年臉一紅,道:“誰說我不服氣?我剛才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幾招,想試試管不管用。”那少女道:“那也不用蒙著臉,鬼鬼祟祟的。”那少年爭辯道:“我不蒙著臉,王郢不和我真打,那有什麼意思。”那少女道:“現下知道厲害了罷!”那少年上前拍著王郢的肩,道:“王郢天資比我高,又比我用功,我是遠遠不如他了。”那少女一撇嘴,道:“你嘴裡這麼說,心裡只盼也這麼想才好。”
這少年便是龍銀山的長男龍翼,那少女是他的妹妹龍素瑜。龍翼性情豪邁直爽,和王郢最是投緣,那龍素瑜自小受父叔寵愛,脾氣不免嬌縱。王郢卻生性隨和,當她無理取鬧時也不和她爭辯,每次反到是她自覺理屈,向他軟言央求。他們三人這些年來一同習武,一起玩耍,便和親生兄妹一般。
王郢笑道:“你們兄妹別總是吵架,成不成?”龍翼道:“誰高興和她吵?我這妹妹刁蠻的緊,渾身上下沒半點好處,也不知將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