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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現在走啊,現在是晚上!”他在我身後低聲說道。
我沒有回頭:“我累了會在車上睡的。”
“再等一個星期吧,”他懇求道,依然像捱了電刑似的,“到那時蕾妮就回來了。”
這一句徹底打亂了我的陣腳:“什麼?”
查理見我遲疑了,鬆了一口氣,迫不及待地繼續說道,差點兒都快語無倫次了:“你出去的時候她來過電話。佛羅里達那邊的事情不是很順利,如果菲爾週末還籤不下來的話,他們就打算回亞利桑那去。響尾蛇①的助理教練說他們可能還缺一個游擊手②。”
我搖了搖頭,想重新整理我目前混亂的思緒。每過一秒鐘都會給查理帶來更大的危險。
“我有鑰匙。”我咕噥道,手裡扭著球形把手。他太近了,一隻手已經朝我伸過來了,一臉的茫然。我不能再耽誤時間跟他爭論了,我勢必會進一步傷害他。
“讓我走,查理。”我以儘量憤怒的語氣,把我母親很多年以前從這同一扇門走出去時說的最後那句話重複了一遍,並隨手把門拉開了,“沒有好結果,對吧?福克斯真是讓我討厭死了!”
我的這番刻毒話見了效果——查理目瞪口呆地在門外的臺階上呆住了,我趁此跑進了黑夜。空蕩蕩的院子嚇得我命都快沒了,我朝卡車那邊狂奔,老覺得後面有個黑影在追我。我把袋子扔在了車座上,用力擰開了車門。鑰匙都插好了,只差沒打火了。
“我明天會給你打電話的!”我大聲叫道,極希望那時能把一切跟他解釋清楚,雖然明知道自己根本就解釋不清楚。我加大油門,迅速開走了。
愛德華伸過手來捉住了我的手。
房子和查理在我們身後消失後,他對我說:“靠邊停車。”
“我能開。”我淚流滿面地說。
他長長的雙手出人意料地摟住了我的腰,與此同時,他的腳把我的腳從油門上推開了。他把我從他的腿上拽了過去,把我的手從方向盤上擰開了,轉眼他已經坐在司機的位置上了,而車絲毫沒有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