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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但改過之心天可猶見;老臣請皇上念在宗室一脈;網開一面;將他遣出帝都,發往邊疆;閉門思過,戴罪立功。”
“不行!倘若說要念在宗室之上;那文景灝私傳聖諭圍剿八皇子等人;意欲謀害皇族子嗣,這筆賬又怎麼算!”
朝堂之上,李義山雖俯著頭,語氣卻是不卑不亢:“皇上,您的氣兒也該消一消了,都已經做了皇上了,就要有容人之度,老臣請皇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李義山轉頭對後面的大臣道:“你們說,老臣說的可否有理?”
半數多的朝臣出列,拱手拜道:“臣等信服,請皇上網開一面。”
文景年面若寒冰,一語不發。
皇太后見狀只得出聲道:“皇上,就依照丞相的意思,將景灝遠發邊疆吧。”
文景年眉頭緊皺:“母后——”
皇太后搖頭看她一眼,接著道:“丞相,皇上仁慈,免去景灝的罪責,可是他欲弒君妄為,起兵造反,卻也是不爭的事實,若是皇上不罰,他日其他皇族子嗣也效仿了來,又將置我一國朝綱於何地?哀家以為,應免去他皇子封號,從此貶為庶民,如此才能令百官信服。”
立於殿下的群臣紛紛點頭,對這樣的安排表示贊同。
李義山也知道再逼下去,恐怕只鬧個兩敗俱傷的結果,只好也退一步道:“既是如此,老臣也無話可說。”他轉頭對地上的文景灝道:“還不快謝皇上聖恩?”
文景灝聽到要削去他的皇爵,頓時頹喪地像鬥敗的公雞,可是在李義山狠戾的眼神下,只得咬牙拜道:“罪臣謝皇上,如山重恩。”
文景年沉著臉不語,眾人一時也不敢動,直到末了,她微闔了眸擺手道:“帶下去吧。”
文景灝這才被左右侍衛押持著退了下去,緊接著另一個人卻被押上殿來。
文景年冷然的目光掃過殿下的人,側頭對站在一側的刑部尚書道:“梁尚書,朕讓你查的事,可辦地清楚了?”
梁樺昂身出列,恭敬地拜道:“啟稟皇上,臣已查明仔細,孫大人的罪狀盡數列在這份褶子之上。”
殿前執事的太監接過他手中的褶子,送上御階呈遞給皇上。
文景年接到手中,展開一看,英眉頓時挑起:“孫大人,你身為御林軍統領,擅離職守,勾結外賊,御前兵變,意圖謀反,這上面記錄的條條罪名,隨便一條就足以讓你死上幾百遍!”
文景年揚起褶子,一把扔到跪地的孫長治面前,孫長治本就膽戰心驚,此時更是嚇得面色慘白,他深知自己所犯條條皆是滔天大罪,若是文景灝即位他自是得權得勢,加官進爵風光無限,可是成王敗寇,如今文景灝都自身難保,又怎麼可能保得住他?
孫長治渾身發抖,磕頭如搗蒜:“皇上,請皇上開恩,饒過罪臣一條性命啊!”
“朕只問你一遍,策劃御前兵變的人,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若是你肯招出實情,朕倒是可以考慮酌情發落。”
孫長治猶豫地張了張嘴,餘光看到李義山狠絕的眼神瞪來,他的臉色頓時更加白了,他抖著身體,如風中殘葉,文景年坐在殿上,似乎沉靜耐心地等著他的回答,但是孫長治雙手抓著地面,直至指節變白,最後卻還是艱難地搖了搖頭。
文景年手按在龍案之上,目光冷凝至極,緊抿的薄唇迸出幾個字:“帶下去,當場杖則一百,之後押入刑部大牢,按律執行!”
孫長治渾身一抖,頓時如失了魂魄一般癱在大殿之上。
“是,皇上。”兩側侍衛即刻上殿,一把押起如同一灘軟泥般的孫長治,直接將他拖出大殿,很快外面就傳來杖擊聲,夾雜著孫長治的痛嚎聲。
側立於殿內的朝臣們聽著外面慘痛的嚎叫聲,心中不禁都起了凜意,但是他們都知道孫長治是罪有應得,這般一想,又覺得新皇賞罰嚴明,雖年紀輕輕,卻頗有一代君王的魄力,心中反而少了疑慮,更加認可這位即將走上政治舞臺的新君了。
一會兒侍衛跪在殿前道:“啟稟皇上,犯人昏過去了。”
文景年擺手道:“押去刑部吧。”
“是。”
如此,由文景灝等人糾起的叛亂便算告一段落了,朝臣們見此事已經了結,接下來關心的自然是新皇登基大典的事情。
新皇登基是事關國家宗廟社稷的大事,經過欽天監和史官的多方斟酌稽核,定下了這個月最好的一個黃道吉日,在確定了登基大典的日子之後,眾臣關心的另外一件事,便是冊立皇后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