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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叫我“小紅”。
“我說,‘可能是環境壓力造成的。’
“小紅這病從小就有苗頭,但我不能對他那樣說。
“嚴說,‘你想怎麼安排孩子?’
“我說,‘我想把他放到單位,放在我眼皮子底下看著,當成特殊情況處理。’
“嚴說,‘他那病上班能行嗎?’
“我說,‘那沒問題,只要不刺激他,他不會犯病的。不犯病,跟好人一樣,他畢竟是科班出身,能幫幫我,把我們那個科研專案,往前推一推。
“嚴說,‘好,你寫個報告,我批一下,再到建委那掛個號,就讓孩子上班吧,他的工作關係,咱們一點一點來,你放心,我不能讓你有後顧之憂。’”
——看,人家嚴書記多好!
“我心裡一下子敞亮了。
“中午我回家,想讓小木和我一起分享這個喜悅,誰知道她竟沒在家,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
“以前,中午都是把飯做好了,邊看電視邊等著我。她的廚藝一般,但,又是湯又是菜的,你還想咋地?
“我急忙給她打電話。她說,‘祝賀你呀,你又要當一回爸爸了。’
“一開始我還猛住了,後來才知道,她懷孕了。
“我說,‘那好啊,要能給我生個丫頭嗎。’
“她說,‘你想得美,我得把它打下去。’
“我說,‘你瘋了!初孕你就打胎?再說,遲早咱要結婚的,孩子早來就早來吧,不行就登記結婚,反正你已經到了結婚的年齡。’
“小木說,‘你才瘋了呢,我十七歲生日還沒過呢,就結婚了?’
“我說,‘怕了?當初不是連死都不怕嗎?’
“我指她在舞廳裡的歇斯底里。
“她說,‘現在怕了,我還是個孩子,就生孩子?’
“小木堅持要把孩子打下去。虧得她的這份堅持,不然,她真無望上班了。
“打掉孩子的當天晚上,我和她講了我兒子小紅的病以及嚴書記的幫忙,她說,‘那我不能在這兒住了,我得回我媽那兒去了。’
“我知道,她媽住的地方很狹小,還有個男人和她媽姘居,她回去住很不方便,就給她買個兩居室的小高層。
“她說,‘還是有錢人吶,說買個房子,就買個房子。’
“這時,我產生了一個念頭,多買房子,把買的這些房子轉到她的手裡,或者小紅的手裡,問題不解決了?
“真是個辦法,過了春節,就開始實施這個計劃。”
——解決什麼?我爸這裡又打個啞謎,只有他知道“這個計劃”是什麼。
“簡單裝修一下,小木就搬了過去。
“小紅回來了,還和我住。隔個幾天,我去小木那裡住,跟小紅說,單位有事。
“過了春節沒幾天,建委就給我打電話,說小紅的事定下來了,有個會議紀要,讓我拿一下,小紅可以上班了。
“建委的呂主任什麼時候跟我都客客氣氣的,因為他很感激我,我要不堅持,他哪能坐上建委主任的寶座?當嚴書記的面,我有舉薦他的一功,這個他知道。
“從這一點上,他就不僅僅是客氣的問題了,我兒子的事,他得非常賣力幫著辦。話說回來了,他不積極幫著辦,能這麼快,就落實了?還為小紅的事,專門開個主任辦公會議?專門下發個會議紀要?要不,書記批了,有這個事,什麼時候辦,就另說著了。
“人們都說,‘福不雙降,禍不單行。’可是,這回福雙降了——小紅的事辦好不幾天,組織部的孫科長打電話來,說,他又請下一個編來,已下到咱市編委了。
“我一聽,心中大喜,說,‘沒接到編委的通知呀?’
“孫科長說,‘這回不是直屬下達,你得趕緊寫個增編報告,打給市編委,增編指標才能下達到你們單位。’
“我說,‘那得要兩個啊,要不,考第一的那個不有意見?’
“孫科長說,‘你真是個“實幹”,做事也實,兩個幹啥,你要五個,五個解決不了,就批你兩個,不就齊了?’
“經孫科長這麼一點撥,我才恍然大悟。
“搞機關這套東西,我是不行,沒有彎彎腸子,什麼都直布愣騰的,讓我幹建委主任,我不幹,也有這方面的考慮。建委那麼大一攤子,那麼多單位,三繞兩繞的,就給自己繞進去了。”
——以上是我爸關於小水的日記,後邊還有沒有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