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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我嫌飯局太貴,要五六個人一桌,就得三千元。
“老杜說,我們都坐下了,你過來吧。
“嗨,已經坐下了,那還說個啥呀?
“我趕緊拿著錢過去吧,就趕緊讓我們單位的車,把我送到‘飯局’。
“按老杜說的房間號,我找到了他們。一看,就老杜和另外兩個人。
“這兩個人聽口音是本地人,也好象在哪兒見過,就是想不起來了,更奇怪的是,還沒等喝上呢,老馬和小木走了進來,說聽見我說話的聲了,過來敬個酒,他們就在隔壁房間裡,真是太巧了吧?”
第24章 關於小水的日記(2)
“隔桌隔屋敬酒的,敬完了酒就回到他原桌或者是原屋,可是,老馬和小木還不走了。就坐下來嘮上嗑了。
“老馬和杜科長很熟,說他們是市黨校的同學,說來說去,另外兩個人也是他們市黨校的同學。
“他們這是設一個套兒,讓我鑽吶。
“老馬也坦誠,說,‘這敏感時期,怕請你請不動,只好撒個謊。’
“‘敏感時期’?什麼‘敏感時期’?啊,我才想起來,是考試這碼事。
“我急忙說,‘小木剛畢業,不象那兩個,考試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我也就這麼一說,先行堵住他們的嘴——別想請我一個客,把題目套出去——哎,這回請客不用我掏錢了,也算給了我三千元。過後我到我熟悉的酒店開三千元餐費,回到單位就能報了,也等於多收入一個月的工資!
“應付建/委和一些關係單位,請客或者替人請客,這是常有的事。誰也不會說啥的。
“席間,小木很少說話,在酒席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說不出什麼話,也是正常的。
“她就敬我一次酒,叫我一聲幹叔。我很受用。那一聲柔柔軟軟的,貼心貼肺的,沒想到她說起話來這麼好聽,這麼動人。
“她今天眼睛也分外的亮,穿著也,怎麼說呢?就算是性感吧。
“上身是一件長袖水兵衫,下邊是個短裙,不算超短,也是膝蓋以上,腳上穿一雙圓口繫帶皮鞋,側過身看去有點巴比娃娃的意思。
“她今天化了妝,有意拉大了眼和眉之間的距離。把她的小嘴化得嘟嘟著,分外性感,使男人忍不住想去擁堵那兩片唇。
“但是,妝不太濃,仍舊保持著她那清純的本色,說句老實話,我就喜歡清純的,那種濃妝豔抹的女人,我反倒退避三舍,不敢靠前了。
“吃完飯,我說我去付賬,老馬哪裡能讓?讓小木去付。
“其實,我也就讓一讓而已。
“走出‘飯局’,杜科長提議去‘吼兩嗓子’,我說我就不去了,你們玩吧,我回家裡還有點兒事兒。
“老杜說,‘你是黃金王老五,沒人看沒人管的,回去能有啥事?不是金屋藏嬌吧?’
“我說,‘哪有那回事兒。’
“小木這時過來了,一下子挽住了我,‘聽我姑父說,幹叔你的舞跳得可好了,吃完飯,跳兩曲,正好消化消化。’
“‘你姑父?’
“小木扯了一下老馬說,‘這就是我姑父呀。’
“原來,老馬是小木的姑父。後來才知道,不是親姑父,只是住過鄰居而已。
“小木只有媽,她爸舍她們母女而去,不知所終。她媽在菜市場上賣熟食,娘倆辛苦度日,能把她供出中專來,已屬不易。
“‘飯局’在新興大街西段,這一塊,是我們石弓山的‘彩燈區’——除了餐飲,就是娛樂場所,舞廳一個接一個。
“‘飯局’的東側,就是一家夜總會。
“老馬就領我們進了那裡。
“進了屋,領班的帶我們進了一個很大的歌廳。先要小/姐,領班的領來一大幫,站在一排,讓我們挑。
“小木說,‘你們挑你們的,別代出我幹叔來,幹叔我包了。’然後,又趴在我的肩頭,對著我的耳朵說,‘幹叔,咱不要小/姐,小/姐髒。’
“我‘嗯嗯’應著。
“杜科長說,‘幹處那個是真好啊,“寧吃新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啊。”’
“被杜科長選中的那個小/姐拍打了一下杜科長,說,‘誰是爛杏啊!’
“大家哈哈笑。
“小木緊緊摟著我的一隻胳膊向杜科長做鬼臉。她的胸真彈!
“選好之後,就唱歌跳舞。看來,這一個屋子誰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