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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麼遠,都聯通著?”
我說這話時,腦子裡展現出一幅地圖。長白山天池到我們石弓山市真可謂千山萬水,這麼遠的地下河還能相連著?簡直不可思議!
“有我們和美國遠嗎?”
羅奶看出我的疑慮,冷不丁問這麼一句。
“啊,那到沒有。”
“沒有吧?我們和美國的海還連著呢。”
嗨,兩碼事!
哎,你也別說兩碼事,大洋和大洋之間相連,地下河和地下河之間就不能相連嗎?不然匈沐錄是怎麼從長白山天池跑到我們這裡的?肯定不能千里跋涉,在地面上浩浩蕩蕩走到這裡的,要那樣的話,那得是多大的新聞?
怎麼才能毫無聲息?如果它們從地下河裡游過來,那就對了。
“奶,我爸他們苗圃打更的老劉頭,說前幾年就看到過匈沐錄——哎奶,西北山,你們滿族人不就叫它匈沐錄嗎?說明那裡早就有匈沐錄了。”
“不是那山上有匈沐錄,才叫它匈沐錄的,實在是那座山形象匈沐錄,西山峰那個尖兒,多象匈沐錄頭上的那個角。從空中往下看,就象個匈沐錄在那兒趴著似的。”
羅奶又說了句聳人聽聞的話:羅奶那個時代誰能從空中看一座山呢?
但,唯其羅奶說的,你還必須得信。
“它們能聽懂人說的話吧?”
“對!能聽懂!”
“它們咋能懂人的話呢?”
“它們和人在一起,成千上萬年了,你象馬、狗,甚至豬,都能懂人的話,別說那麼精那麼靈的匈沐錄了。”
“奶,我還領回一隻小匈沐錄,我給它取名為什旦。”
“什旦?”羅奶很好奇我給它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是和鬼打鬥的時候,它可勇敢了,上鬼的身上,一口就咬住了鬼的脖子,一下子就把鬼咬爬下了!”
“那是,”羅奶說,“匈沐錄是不懼鬼的,早年我們在跳神的時候,就拘來匈沐錄和鬼打,一打一個贏。”
這太好了,我聽了很興奮。
我有額其合、神刀,還有匈沐錄,就不怕鬼了,那個厲鬼更不敢往我跟前靠了。
一輛車從我和羅奶身邊開過去。其實,離得還挺遠呢,但那車開得很快,帶起風吹得我和羅奶直往起飄,幸虧羅奶有經驗,她死死抓住路旁的一根蒿子,我們才沒被吹起。
“走吧,我給你送家去,今天是你爸頭七,你爸相好的,勢必要看你爸去。”
“是呢,有個叫戚麗嫣的,昨天和我約好了,今天去醫院看我爸,但她不知道我爸是頭七。”
“不知道?那哈麼央(平白無故)地要在今天看你爸幹啥?知道,她知道呀。”
我想說是昨天我去西北山和戚麗嫣偶然相遇,她才提出要看我爸的。又一想,和羅奶犟這些有啥用?她說知道就知道唄。
羅奶說完,就牽著我的手,騰空而起。
我覺得羅奶完全可以控制自己,沒有大風動搖不了她,即使有大風,她也能做好防範,不至於象我似的。
哎,羅奶都多少年了?羅奶都成老仙了。
羅奶扯著我的手走,現在太陽已經冉冉升起,我以太陽為參照,辨別方向,我知道羅奶帶我往東北方向走,那正是我的家。
我們避開大路,在眾多房頂上走過,這樣可以避免一些無由頭的風什麼的。在我們周圍,也有人來來往往,我問羅奶,“這些都是人的真魂嗎?”
“是呀,你能看到的都是真魂。”
“咋這麼多人靈魂出竅呢?”
“各種各樣的原因。原來以為,打人可以把人打得靈魂出竅,後來才知道不僅如此,只要人在陽世中找不到出路了,就容易靈魂出竅。你猜那個人是因為什麼出竅的?”羅奶指著一個從我們身邊走過的男人問我。
我搖了搖頭,不知所以然。
羅奶笑著說,“幾天前,他就要和他媳婦交合,他媳婦不讓,今天早上他實在憋不住了,要強行他媳婦,他媳婦劈頭蓋臉地把他打了,你看他那哀氣的樣子。”
我沒笑,我心裡想,那方面,不管是收是放,都容易靈魂出竅啊。
第57章 真是神秘不可解
羅奶沒去過我家,所以,我家怎麼走,她不知道,還得我領著她。
但在高處走,我也分不大清,時不時地讓羅奶把我帶到更高處,我象看地圖一樣,分辨我家的方向。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