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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分寸。”
“有分寸,你最蠢!”
“是。”
花相容要拿著內衣、褲往我身上套,我劈手奪了過來,看她那奴顏婢膝的樣子,就不由得不讓人生氣。
我穿上衣服,花相容把車鑰匙遞了過來,她壓著頭說,“大,今晚用我在這嗎?”
我想了想,說,“不用了,你回你家吧。提職的事,怎麼也得上了班再說吧?”
“那是,不急不急,能準成定下來就行。”
我停止了提褲子,“我就不明白了,當那麼個官,就算當上嚴書記、嚴書記小舅子那麼大的官能咋地?怎麼腦袋削尖兒往裡鑽呢?”
“愚鈍之人,只能想些愚鈍之事,世上有幾個象你這樣冰清玉潔之人。”她說這話,我沒怎麼在意,沒想到,她這是多麼大的譏諷啊。
我很快穿好了衣服,開車到了老二副那兒,看著道口處戚麗嫣一身村姑打扮,站立那裡。
我用車燈晃了她一下,按了三下喇叭。
她就跑過來了,她一跑,腿往外一撇一撇的,象個十足的小女孩兒!
她跑到我跟前,扒在我車窗前,臉色紅紅地對我說,“你爸跟你說了多少我和他的事?”
噢?我爸和你的事?我爸從來沒說過,我在西北山那天晚上遇到你之前,都不知道天下還有“戚”姓。
我搖了搖頭。
“不可能!用車燈晃三下,按三下喇叭,這分明是你爸慣用的聯絡我的方式,他不說,你怎麼知道?”
噢,這個事,這大約是大家通常所做的,你什麼都往我爸的身上攬,說明你太痴迷了。
別太掃她的興致,我說,“我爸把他的真魂一半附在我的身上。”
“噢?怪不得呢,只是差一點兒……”她說著,低頭看一眼自己的村姑裝,扯一下她脖子上圍的圍巾。
說實在的,這個季節在脖子上還圍著這麼一個棉線圍巾,有點兒過——得多熱呀,莫不是我爸稱讚過她這身村姑裝?
於是,我讚道,“你這身純樸可人、天然去雕飾。”
“哎呀!你爸真在你身上,說出的話,一字不差!”
我吃了一驚,怎麼又契合了我爸?!
她把手伸了進來,捧扯著我的臉,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說,“還記得我的吻嗎?”
瘋了,她真的瘋了!我用手背撫了一下嘴唇,她驚訝地說,“真有一溜兒小水泡兒呀!這可不象幹處,多大個事兒幹處都不帶上火的,就打幾遍電話就上這麼大的火?”
她又一次吻了上來,用舌來撫慰我唇上的小水泡,然後用門齒逼住較大的一個,咬裂了!她把我唇上的水泡撕開了,我頓時聞到一股血腥味兒!
第78章 “瘋粉”
我用手背擦一下嘴唇,擦一道血跡在手背上。
她的眼,灼灼放著光——不是我爸的真魂附在我身上了,而是她丈夫的鬼魂附在她身上了。
我還要用手去擦,她拉住了我的手說,“不要用手去擦!手髒!別感染了,要不,我能用牙給你咬?咬破了,明天定嘎了,就好了。要不有一股水兒在裡邊拱著,永遠不好!”
我聽她說話,並不太土,不完全象郊區菜農那樣,說出的話,土的都掉渣,她的語彙裡,還有“髒”“感染”這類比較時尚的詞。
依照她的說法,我爸很喜歡她這身村姑裝,她才不顧時節,永遠這身打扮。
這位雖然是我爸眾多“粉絲”的一位,但,她和花相容、安凌顏都不一樣,花是“假粉”,安是“鐵粉”,她,戚麗嫣,是“瘋粉”。
我說,“上來吧,”
她就拉開車門要往上上。
她應該在外邊繞過車頭,從那邊上車,我在這坐著,她怎麼上車?
她嘻然一笑,說,“上你爸開的車,我總愛在他這邊上,你稍微閃一下身子,我一上時,你把著我的臀部往上掫,我從你身上過的時候,你用手掐住我的腰。”
我的老天,這還一連串動作呢!
這之中,當然有“探窗之吻”,這麼下來的話,兩人不都得鬧起性,鬧車震呀!我爸挺會玩呀,看著文質彬彬的,沒想到,一肚子花花腸子!
我依照她說的,做完幾個動作,她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然後,她探過身,吻我一下,順便用舌尖舔去我唇上的血跡,才坐回去,對我說,“你別誤會,我不是對你,我是對你爸。我實在是太想你爸了。”
說著,象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