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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愚蠢地把肩膀伸到我的肚子底下,用力把我往上頂,可是這樣一來,他越陷越深,我和主人一齊沉下去,沼澤邊上那幫蛋蹭的敵兵,看著我們下沉,哈哈大笑,我希望他們放箭,把我射死在沼澤裡。沼澤裡的色彩太單調了,需要紅色,需要血的色彩,可是,那幫人非常吝嗇,不肯為我們多浪費一支箭。在我和我主人被沼澤吞沒的時候,他們良心發現,開始沉默不語了。不知是我,還是主人撥出一連串氣泡,告訴他們,這一世不算,下輩子咱再比試!”
“可是,”我接過她的話,“來到新世紀,發現敵人沒了,沼澤沒了?”
“是呢,我一度陷入困惑,如果是這樣,還讓我來這個世上幹什麼?直到看到了你爸爸,我才懂了,就是要續那段不情之約。”
她悠長的、幸福地回憶著,“我們的身下是厚厚的暄軟的茜草,周圍開著黃色的小花。他□了上來……”
我心悸,她當著別人這麼恬淡、充滿詩意地描寫。
遇到些不知羞恥的,也沒遇到這麼不知羞恥的,更何況,你是面對你□□物件的兒子。你怎好意思把這類的話,對他說?有點兒原則好不好?我爸怎麼了?怎麼和這麼個神經病還有一火?
“我奔跑起來,盡我所有力量跑著,你爸在我身上,他也暢快無比,他挺著一杆有紅纓的長矛,拿著一柄寶劍,衝入敵群,如虎入羊群,不可抵擋,遇到的不死即傷,他所向披靡,不可一世。我能馱著這樣的英雄、美男子,不妄活一世!我們大戰三個回合,感動了上蒼,下起了瓢潑大雨……”
我掩飾著,揶揄她,“沒感冒嗎?”
“感冒什麼?有陽火拱著,溼邪不侵。”
我想我爸會怎樣描寫這次野合呢?我爸的確如安凌顏說的,好炫耀自己的**,女方都如此放開描述,他不一定怎樣動用生花之筆呢。
我認為我爸是有才學的。我想,今天晚上,我就開啟他的日記,把這一段找出來。把戚麗嫣的敘述和他的日記合璧在一起,能收入《中國性文化史》之中。說實在的,那部書寫得不錯,但缺少當代人的例子,因為當代人的性文化觀念,和原來的,差不多大相徑庭,不可同日而語了。
來到一個三岔路口,向西是正路,看著,也直達義覽山,向南,也是義覽山,唯有向北的路,不知所終。
我停下來,問戚麗嫣,“戚姑,走哪條路?”
“隨你的意,這裡的路,是必經天堂殿的,只不過繞了一點兒。”
她這不是說瘋話嗎?嚴格說,你選定一個目標,只要方向一致,是怎麼都可以到達的,“只不過繞了一點兒,”要不,就有“條條大道通羅馬”一說了?
“哪一條路繞得少一點,或者乾脆不繞?”我跟她說話,只好順著她說了,不然,你會說不通她的。
“左邊。”
看看,把她說通了吧!
我就左打舵岔下道去。
“你一定以為我說話有點兒傻。”她說“傻”,不是“瘋”。
她接著說道,“實際,我經歷過的。第一次,我順著向西的路一直走下去,但是從義覽山擦邊而過,繞過去,我下了一條小路,最終還是到了天堂殿;第二次,我就走的是這條路。這條路沒拐沒繞,直達;第三次,我實際上不想去天堂殿,只是想在這邊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睡它一年半載的,可是,三拐兩繞的,還是到了天堂殿。難怪有民謠唱道‘天堂殿天堂殿,南北東西永不變,世間真理哪裡找,天堂殿裡見。’”
什麼狗屁民謠!心裡細琢磨一下,六個字七個字,最後五個字,就是押點韻,一點兒也不工整。
“這民謠沒研究好,對仗不工。”
“管對仗幹啥呀?道理多深刻啊!”
“嗯?”我奇怪。
“死亡,是世間永恆的真理!難道不是嗎?”她反問道。
“死亡是永恆的真理”是夠深刻的。
走不多一會兒,就到了天堂殿。
天堂殿實際在湖邊的一個高坡上,這是由義覽山延續下來的高坡。
現在是下午五點鐘,由於有一架大山擋著,天色已差不多盡收輝光,已是入夜的前奏,可是,義覽湖的湖水卻越來越亮,湖裡的輝光,好似發源於湖底。
第80章 再遇鬼魅圍攻
湖的這邊,我們停車的地方,也是個高坡,可以鳥瞰義覽湖。義覽湖平靜如鑑,你吸一口氣看下去,似乎可以看到湖底。
湖底是逐漸亮起來的,有如一個巨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