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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救得他人,想必也是願意的,施主使人去就是了。”
主持話音一落,不待錦衣男子吩咐,已經有人往後山尋動物去了。錦衣男子看這主僕三人,招了招手,讓她們近前。
寶兒同蘇蘇扶著思嫻上了涼亭,在涼亭邊上站了。
不多時有人捉來一隻兔子,拿了碗湯就灌了下去。兔子落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漸漸沒力了,不一會兒就斷氣了。
錦衣男子的臉色開始難看起來,主持和小僧身邊已經有幾個人圍了上去,還有幾個人跑去了小廚房。
蘇蘇悄悄拉了思嫻退下涼亭。站在一個並不顯眼的位置,若是細看就會發現這是個圍捕的死角,萬一起了爭鬥蘇蘇可以在第一時間拉著思嫻走人。
小廚房的掌勺和尚與幾個火工和尚被帶了來。錦衣男子吩咐他們去請順天府的人過來,要在此地審案。
思嫻聽了,掙脫蘇蘇的手,走了出來,只一步便跨入了他們無形的包圍圈。蘇蘇同寶兒立刻跟了上去,站在她身後。思嫻仰頭看著錦衣男子,道:
“這位公子,看您身份也是不凡。對方既能尋得這種罕見毒物來,定是不會讓您輕易查到,這般發落出家人,會惹來非議的。若真要追查,何不查這食材的出處?”
幾個和尚投來感激的目光。主持和錦衣男子對視一眼,錦衣男子道:
“你是誰家的孩子?今年幾何?你身邊的丫頭又是誰?”
雖是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思嫻還是恭敬地答了:“我阿媽是費揚古。我叫思嫻,今日是我九歲生辰。蘇蘇是我的丫鬟,我們親如姐妹。”
錦衣男子問道:“費揚古?這京裡有兩個叫費揚古的,是哪一個?可是伯爵府的?怎麼放心自家的格格就帶兩個人出來?”
思嫻這卻是不明白了,還有和自己阿媽一個名字的麼?她轉頭看向寶兒,寶兒躬身道:“回這位爺,我們家是烏拉那拉氏一家的。我們老爺曾是九門提督費揚古。福晉是已故承澤裕親王碩塞家的小格格,父兄正是莊親王博果鐸。”
寶兒是烏拉那拉家的丫頭,所以叫費揚古老爺,格格那邊的陪嫁下人都叫額附。寶兒這麼回答也沒什麼不妥。
“哦,”錦衣男子明白過來:“是他家的姑娘啊,你們家額附可好?看這小姑娘還以為是伯爵府那的閨女呢。”說著他揮了揮手,道:“即是提督府的小姐,那麼便沒事了,走吧。”
正文 第三章 聖旨
思嫻回到府裡時,福晉已經從宮裡回來了。去看看 。在房裡陪著費揚古在外間炕上說話。寶兒先帶著思嫻過去請按,然後思嫻同蘇蘇會房換衣服。寶兒在上房回話。待到思嫻同蘇蘇再次回到上房,費揚古又細細問了那位錦衣男子的衣著相貌,以及周圍隨從的細節。等到蘇蘇說道有見到金黃色的腰牌時,費揚古沉吟半響,拿了紙張按蘇蘇說的畫了個樣子出來,再三確定了就是這個樣子,他的臉色變了變,同福晉對視一眼,兩人進了內室。
思嫻腦子大條,只當父親要賞給蘇蘇什麼新鮮的玩意,畢竟今天是她立了一功。笑眯眯地同蘇蘇猜測父親會拿什麼好東西出來。
蘇蘇嘴裡隨口大著,心裡可不這麼想。來到這裡兩個月,雖說是足不出戶,卻也長了點見識。這牌子雖說瞧得不真切,可上面的龍鱗倒是看得一清二楚。這老爺與福晉怕是不是相商要賞給自己什麼,怕是要怎麼處理自己吧。
思嫻被蘇蘇應承的無聊了,自己坐在桌邊吃茶,蘇蘇與寶兒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一邊伺候著。屋裡越來越暗,寶兒看了眼銅壺滴漏,卻是卯正過半辰時未到(6點到7點的樣子),正是掌燈時分。廚下剛剛派人來問過什麼時候開席,寶兒見老爺福晉還沒出來就說了先熱著。這邊幫把人打發走了,掌了燈,費揚古同福晉就從內室走了出來,福晉的手裡還託著個精緻的首飾匣子。兩人在炕上坐了,思嫻早已餓的小臉發白,費揚古一出來就打發寶兒帶著她回房吃飯了。留下了蘇蘇,夫妻兩人對視一眼,卻不知從何說起。
(捋一下關係,思嫻的母親是裕親王塞碩的的女兒,莊親王博果鐸的妹妹,塞碩是康熙的伯父。思嫻母親也是康熙的堂妹了。當然這個關係是我編的,歷史上我只查到了雍正皇后的生母是宗室格格,所以給她安了個比較高的身份。)
福晉張了張嘴,卻是不好說出口,今天女兒惹得事大發了,不指望上面那位的獎賞,只要不殺人滅口就是祖上積德了。剛聽蘇蘇說的情景,很像是當今聖上康熙爺呢。今兒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事關皇上的安危,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