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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血不都白費了嗎?
德妃把最後一顆瓜子兒送到鸚鵡嘴裡,鸚鵡靈巧的舌頭一卷,咔吧幾聲輕巧的吐出了瓜子殼兒,嘎嘣嘎嘣的吃了起來。回道炕邊坐下,她招過了蕭蕭,從衣袖裡掏出一個只有拇指大小的碧玉瓶子出來,蕭蕭忙伸手接過了,德妃就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蕭蕭連連點頭,隨即悄無聲息的退下。
胤禛和鄔思道已經廝殺了幾局了,幾乎沒有一次贏過的,鄔思道看著心不在焉的胤禛,把手裡的棋子一扔,說:
“不下了不下了,你心思根本沒有再這裡。”
胤禛又看了一眼窗外,二更剛剛敲過,距離天亮還早。
鄔思道見胤禛這個樣子,忍不住問:
“福晉那邊……”
胤禛擺了擺手,不願讓他提起蘇蘇。
這都兩年了,這兩個人誰都不說服個軟,其實這兩個也沒什麼矛盾,幾句話就能說開的事兒,偏偏誰也不肯開這個口,就拖到了現在。
“那麼年小姐?”
鄔思道摸了摸鼻子問,年憶萱可是個讓人頭疼的人物,五十年的時候府裡又抬進去一位格格耿氏,當年就生了一位小阿哥,可是因為胤禛和蘇蘇再鬧彆扭,這事兒也就被擱下了,洗三禮和滿月宴都沒有大辦,也是那位格格懂事,沒有鬧騰。
可是就不代表年憶萱安分了,進府以後是對耿氏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後來被蘇蘇說了一通就消停了,不過她可是沒有放過鈕鈷祿氏,天天給鈕鈷祿氏找麻煩,那個鈕鈷祿氏也是個伶俐人兒,年憶萱鬧歸鬧,從來不理會她,偏偏胤禛就待見鈕鈷祿氏這一套,走到哪兒都帶著她。這不,這次來熱河也帶來了鈕鈷祿氏,年憶萱死皮懶臉的也跟了來。
胤禛就皺起了眉:
“她又怎麼了?”
鄔思道悶聲一笑,這個人也有頭疼的時候啊?
“你啊,把福晉接回來不就好了嗎?有福晉鎮著,誰還敢鬧事?”
“接她?我就要她一個解釋,她都不跟我說!”
胤禛很是氣氛,當年那件事情,他只要蘇蘇開個口,道個歉就好了,偏偏她一句話都不說。
鄔思道微微有些詫異:
“當年那事兒,你還認為是她做的?”
胤禛一愣,隨即嘆口氣說:
“我當時也是氣糊塗了,以為是她做的,可是後來一想,她也犯不著啊,可是她居然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連解釋都沒有。”
鄔思道撇了撇嘴,這兩口子……
“那個乳孃那邊還沒有線索?”
“人都死了,還有什麼線索?”
胤禛沒好氣的說,鈕鈷祿氏還常常在他耳邊哭哭啼啼的說要他抓到打死乳孃的兇手,可他上哪兒找去?
“你就不覺得這事兒是她自己乾的?”
鄔思道沒有點明,不過他相信胤禛知道自己說的是誰。
她?
胤禛眼前就浮現了那個總是嬌嬌怯怯弱不禁風的女人來,隨即搖頭道:
“怎麼會?怎麼說那也是她自己的孩子。”
“當局者迷啊!”
鄔思道聞言搖頭道。
兩人沒有發現,窗外靜悄悄站著一抹俏麗的人影,聽到兩人對話之後,她轉身悄然離去。
“知書,你回京城打聽一下。”
年憶萱想起剛才在書房外聽到訊息,招來了知書低聲吩咐了幾句。
鈕鈷祿氏,我要你好看!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年憶萱是對鈕鈷祿氏恨得牙根兒癢癢,這個女人不管自己再怎麼作弄她,都是對著自己笑眯眯地,要麼就是不理不睬,揮出去的拳頭總是打在棉花上,讓年憶萱很是惱火。這剛剛聽到了一些訊息,年憶萱就動起了心思,她嫂嫂可是個能人兒,跟嫂嫂說一說沒準兒能得到什麼提示。
這邊年憶萱剛走,那邊鄔思道就笑了起來:
“她真的能查出來?”
年憶萱在門口他們都發覺了,是胤禛在桌子上用手指寫出了字來讓鄔思道提得這件事。不過鄔思道對年憶萱的人脈和能力表示懷疑,司徒鳴都查不出來的事情,年憶萱能查得出來?
胤禛倒是信心滿滿:
“個人有個人的人脈,沒準兒人家就能打聽到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呢。”
鄔思道就不再說話,兩個人乾坐著實在沒什麼意思,就又拾起了棋子下了起來。
又下了兩局,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胤禛點了點頭,鄔思道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