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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凌霄自然也就在家,蘇蘇開口一喊,還沒走到紫苑凌霄就已經到了。
“主子。”
這些年凌霄越發的沉穩,司徒鳴卻好像沒什麼長進似的除了個子高了一點以外清清秀秀的面容一點兒沒變,讓蘇蘇看了直想伸手往他臉上掐兩把,當然,前提是凌霄不在跟前的話。
“去跟小樓說,動手吧。”
蘇蘇腳下沒停,直接進了院子。
“是。”
凌霄對著蘇蘇的背影一躬身,轉身出府。
臘月初二。
司徒鳴收到了廣州那邊的訊息,十四和林寒汐一起消失了。
“不知道去哪兒了?”
蘇蘇又問了一遍。
司徒鳴滿面風霜,清秀的臉龐怎麼也掩飾不住那一臉的疲憊:
“是,打聽到後來是上了南洋的船隻,具體去了哪裡卻是不知道了。”
“有人看到他們上船了?是幾時的事情?那船是去哪兒的?”
蘇蘇一疊聲的問,派別人去廣州司徒鳴不放心,索性自己帶著人走了一趟。
“聽說是去大不列顛的船。我已經讓人留在了廣州,要是再有往前往大不列顛的船就跟著去找找。人確確實實上了船,林寒汐長的很漂亮,她的女兒相貌也很明顯一打聽就打聽到了。”
司徒鳴回道。
蘇蘇點了點頭,說: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對了,凌霄要見你。”
“哦。”
司徒鳴一聽凌霄,面色微微一變,竟是有些不大好意思。
樂喜在一旁就笑了起來,說道:
“司徒少爺,凌少爺在自己房裡備了熱水,說要親自伺候您沐浴。”
蘇蘇白了一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不過這話想必是有人吩咐了樂喜這麼說的吧?不然她也不敢這麼胡來。
司徒鳴的臉騰地就紅了,站起身也來不及行禮告退轉身就跑了。
蘇蘇眼底浮上了一抹笑。
康熙五十五年,年羹堯病逝,病因不明。
康熙五十九年,年憶萱難產死去,誕下小阿哥福宜,康熙六十年正月殤。
康熙六十一年五月,康熙病重。
十月三十,宣被圈禁了十年的胤祥入暢春園,翌日,十一月初一,眾皇子福晉入暢春園侍疾。
十一月初二,聖旨下,曰:皇四子府大阿哥弘暉當年病重假稱死去,出外養病,如今業已痊癒,封貝勒。
聖旨一下滿朝譁然。
死去的人又復活了誰都不敢相信,可當弘暉那張除了變得更加成熟之外幾乎從未變過的臉出現在大家面前時,大家又都信了,因為這些年康熙時常病著,就有人說好像見到過弘暉出入皇宮,一開始還沒人相信,以為不過是哪位小阿哥長的與弘暉相似讓人看錯了,誰知道這竟然是真的。
這樣一來萬歲爺是不是屬意四皇子?
畢竟能夠讓親孫子以假死出宮養病,這些年胤禛祭泰山,謁陵,等等都代身體日漸虛弱的康熙做了,不是四皇子又是誰?
胤禩此時坐不住了,十四走了,去向不明,若是讓胤禛上了位,哪裡還有他們的活路?
“爺。”
郭絡羅氏端著一碗藥走進了書房。
胤禩聞到藥味兒就皺了皺眉頭,前幾年他生了一場大病,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大好,每天需要人參配藥調理身子。他的俸祿一共就那麼一點,又養著這麼一大家子每天人參配藥的一天兩天還吃得起,日子一久又哪能消受的起呢?
郭絡羅氏手裡是有錢,可那都是她陪嫁的銀子,但凡是個男人,又怎麼願意去花女人的錢呢?
“今兒個不喝了。”
胤禩說。
郭絡羅氏把藥放到了一旁的小几上,走到胤禩身側,說:
“爺,若是咱們改了聖旨……”
“什麼?!”胤禩一驚,猛的抬起頭來,手上一抖,一滴墨落到剛剛寫就的字上,平白多出一塊汙點來。“你怎麼能這麼想?萬一被人知道呢?皇阿瑪可還活著!”
郭絡羅氏露出一抹無奈的笑來:
“爺,若是四阿哥上位,咱們都不好過,不如就此一搏,太醫也說了,皇阿瑪就這幾日了。皇阿瑪撐了這許多日子不過就想著見十四弟一面,可十四弟一直沒有訊息,皇阿瑪又沒有立下遺詔,咱們何不放手一搏?”
郭絡羅氏說著,從袖袋裡摸出一抹黃綾出來,金絲線織就,上面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