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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好了。”
“不用了。”看著欣欣轉身就要出去。我吩咐著。發燒而已,倒也不是什麼大毛病,要不是我操勞過度,就可能是之前恐嚇尹德妃的時候,身體接觸了一些高濃度的細菌,導致機體的平衡被打亂,受了感染。
無論哪種,既然燒快退了,就表示病好得差不多了。休息一會兒,等身體緩和過來,就會好的,是藥三分毒,還是靠機體自己的免疫力比較好。
但是欣欣卻露出為難的神色,一邊說道:“可是,皇上吩咐過,一定要讓奴婢喂娘娘您喝藥的,御醫開了好幾副藥,奴婢……”
我擺了擺手,沒讓欣欣說下去。人又重新閉上眼,懶洋洋的縮回被窩裡。秋冬交接地夜晚,格外地寒冷,我把雙手又放回被窩,才感到手掌有了一絲暖意。
欣欣不再說話,輕輕地替我掖好被角,然後躡手躡腳地朝門外退去。門被開啟,吱呀黯然的聲音伴隨著一股寒氣衝入寢宮,只聽欣欣脫口而出喊了一聲:“皇上……”話還沒說完,似是被人喝止一般,硬生生又把憋足的話給吞了回去。
“奴婢去看看藥。”欣欣壓低了聲音對來人說道。
我一聽到欣欣口裡喊出地兩個字,就覺得心口一顫,硬是想不到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錢佐,索性便不準備把眼睛睜開,繼續裝睡。同樣是在這張床前,同樣是裝睡,同樣是一個人進來,但感覺卻是那樣地不同。
我暗自苦笑,錢佐恐怕也是吧,上一次進來是怒氣衝衝地。這一次呢?
好半晌,門才重新被關上,這一次我頓時感覺更加地孤單與尷尬。
我忍不住再次想到第一次與錢佐相見,是先聞其聲,才見其人的。在戴悠夢這張華麗地床上,我聽他訴說著對戴家的怨恨。現在,不知道錢佐進來又想說什麼。
時日不多,卻有些事過境遷的感慨。
我豎著耳朵聽他的腳步聲,緩慢卻又有些輕浮,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我心裡暗想,看樣子錢佐是喝了酒的。
我沒有睜眼,錢佐直到走到我附近也沒有說什麼刻薄的話。我稍稍安心,但還是不願睜開眼。
忽然床沿一沉,隨即恢復過來,應該是錢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旁。我閉著眼,但心裡卻是亂做一團,不知道錢佐到底在想什麼。
我只覺得額上一熱,額上散亂著的發縷被人輕輕用手往兩邊拂開,小心翼翼的,不厭其煩的,掉落在一旁的帕子也被那人捏起,輕輕地擦拭著我的臉龐,非常地輕柔,似是怕傷著我,也怕把我給驚醒。
帶著酒氣的熱風吹拂在我的臉上,光是聞上這酒氣,我都要被薰醉了。
我沒敢吱聲,進來的錢佐,是那個傻乎乎的錢佐?還是他的本尊?倘若是正常的錢佐,又怎麼會這麼溫柔?可若是傻乎乎的錢佐,卻又不太像。我沒敢睜開眼,敬等其變。
終於,從他的嘴巴里喚出了三個字,“戴悠夢……”這一聲叫喚意境深遠,好像在他心底深處徘徊了許多年似的。我沒敢亂動,看來此刻在我面前坐著的,是正常的錢佐。
見著他,我便會想到昨日的事,說不出的窩心。我繼續裝死,但錢佐那聲叫喚好像只是自言自語,並沒有發現我的假寐。
“戴悠夢……”錢佐一聲乾笑,嘴裡的酒氣更瀰漫出來,看情形,他應該是從宴席裡走出來的。想必是剛剛回宮,大宴了群臣,把他的皇位算是鞏固了一下吧。也正是因為他喝了不少,以他的機敏才沒發現我已經醒來。
見我沒有任何的反應,錢佐身子一鬆弛,床的重心向後一挫,他整個人應該是靠在了床尾。儘管閉著眼,但我仍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他幽幽道:“明明想見到你,但一見到你就又止不住地生氣,止不住地恨你。”
“戴悠夢,從小我便認得你,從小就知道要把你娶過來做我的皇后!你必須是我的皇后,因為你是戴家的小姐,你也是我錢佐喜歡的人。”錢佐在那胡亂地說著話,我在床上聽得心臟砰砰直跳。萬萬沒料到,錢佐自幼就愛上了戴悠夢。或許他們自幼便青梅竹馬,錢佐對她暗生了情愫;更或許錢佐在爾虞我詐中,有意識地接近戴悠夢,有意識地讓自己愛上她。
“可是這些你都不懂,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朕,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錢佐靠在一旁咧嘴說著,不知是他今日喝的太多,還是平日裡壓抑地厲害,他難得找到一個傾訴的機會。我從來沒有聽過錢佐說這麼多話,或許這兩日的事發生太多,借酒澆愁,千杯不醉的皇帝卻醉得不清。
“我不在乎,不在乎!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