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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就好像多了一個坑。錢佐這幾日對我的態度和從前簡直是天壤之別,應該說是越來越好了。倘若說在人前還是演戲,那麼他帶我來這裡回味過往又是什麼意思。
準確說來,自從我住回坤寧宮以後,錢佐就有些奇怪,完全異於尋常,對我的態度根本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倘若說沒有尹德妃的死,他認為我是被尹德妃陷害,現在真相大白,所以和我冰釋前嫌我還能相信。可是錢佐明明在那日說了那樣絕情的話,我也明明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戴悠夢自己做的孽,錢佐卻突然對我示好,這不是莫名其妙是什麼?
“皇上,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他在這園子裡逛了半日,我有些不耐煩了,“你不恨我了嗎?”
錢佐聽到恨這個字眼,身子動了動,迴轉頭來看著我,“你都不記得了,我還有什麼恨的。”
“什麼?”初聽到他說這句話,我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半晌沒吭聲。可是錢佐根本沒有收回那句話的意思,他已然把目光從我身上收回,重新看著這棵大樟樹,幽幽道:“你從樹上摔下來,是朕託著你的,在床上躺了一個月的,也不是你,是朕!”
“這口水井,你跟我也不曾下去玩過!”他說完,整個園子靜的要命,只聽見風吹著樹下厚厚的落葉,沙沙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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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上傳章節 解夢篇 第二十章 身孕
我頓時啞然。原來錢佐在這裡設了個陷阱。他帶我來這裡,就是要試探我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皇上,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凜然地打斷他的說話。心裡頭沒來由地堵得慌。原本我已經對錢佐不抱有任何希望,經過這幾日的深思熟慮,我已經勸自己不要再深陷泥沼,不要再把自己當作戴悠夢來承受錢佐那近乎瘋狂的愛與恨,可是現在,他卻對我說他不恨了。
“是的,朕已經向錢證實過,你既然已經失憶,朕想說,過往的恨,就一筆勾銷吧!”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但眼睛卻沒有離開樹幹。
“一筆勾銷?”我冷笑道,“皇上忘了之前是怎麼對我說的麼?你說,無論我死與不死,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我對你說過往的一切我都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我對你說我失憶了,你都不信。現在又何苦來勉強自己?”
錢佐一愣,似是沒料到我會有這樣激動的時候,但他只是淡淡地說道:“別動怒,對身體不好。”
我更是啞口無言,錢佐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沉默地受氣包,我這樣對他咆哮,他都無動於衷麼?
錢佐忽然朝我走近,他的手攬上了我的肩頭,輕輕的,但我的肩膀卻忍不住抖動了一下,他撥正我的身子,另一隻手挑起了我的下頜,他說:“看著我。”
我倔強地說道,“看著就看著!”但是我卻不能從他的眼睛裡找到任何的波浪,平靜而溫情,這是真的他,還是他所扮演的角色?我一時忘了說話。
“我明日便會在朝上宣佈重新立你為後。朕地皇后還是你來做。”錢佐淡淡地說著自己的決定,好像是在和我商量明天晚上吃啥似的。
我大驚,嘴巴張大得都忘了合攏。今日穿上祭服,便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可是萬萬沒料到錢佐會有這樣地決定。這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他把這些當兒戲麼?
錢佐似是從我的眼中看出了擔憂,但卻沒有反悔地意思,只是看了看天,太陽已經落山,天色也已然暗淡錢佐不由分說把我攔腰抱起,說道:“太晚了,早點回去,免得著涼。”說完的時候,人已經抱著我到了院牆外。
他一直護送我回到坤寧宮,宮裡的人看到錢佐和我並行而回,錢佐甚至用手攙扶著我,儘管沒說什麼,但那些人臉上都寫滿了驚訝。前幾天還是仇人。現在卻如漆似膠起來,可不讓人驚訝麼。
欣欣正在坤寧宮裡打著瞌睡,連錢佐和我進來都不知道。
錢佐咳嗽了一聲。才把欣欣給震醒。那小妮子慌亂跪下。
錢佐冷冷地對她發號施令:“還不去把藥端來。”一邊又對我說道,“明日朕再叫幾個奴才過來。“慢著。”我終於出聲。
錢佐一愣。“怎麼?不要麼?”但我卻沒有看他。而是看著欣欣:“你慢著。”
我掙脫錢佐的臂彎,回望錢佐。努力使自己平靜如常:“皇上真的要重新立我為後嗎?你不怕朝臣們反對麼?”
他笑了笑,說道,朕如今是彌勒佛轉世,一切都不成問題。
“是嗎?”我冷冷道,“我看那些朝臣都不會反對吧!說不定都攛掇著皇上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