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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也挪位到我身後。手上的力加了幾分,他既想看是誰,又不想受制於我。
下來地是澤新辰,原來他見我半天沒上去,有些擔憂,匆匆下來,眼睛裡甚是茫然。我眼睛漫不經心的從他身上掃過,如同陌生人一樣。
澤新辰一愣,但旋即明白了我不想他打擾,於是又以剛才的速度下樓去。
毒手藥王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又過了好幾秒才恢復過來,“什麼毒?還需要我來解?”
我哂笑道:“俗話說地好,解鈴還需繫鈴人。藥王您下的毒,自然需要您來解。”看毒手藥王一臉疑惑,我開門見山地補充道:“前兩日藥王您地一位婢子對越國地皇帝下毒,如今越國皇帝生死未卜,還正等著您的解藥去救命呢!”
毒手藥王這下子明白過來了,他不由冷哼道:“怎麼,冰經門地門主還和越國的皇帝相好?看不出來越國的皇帝還能有這樣大的架子,勞煩冰經門的門主親自問解藥。”
我微笑不語。毒手藥王沒有理由不買慕容楚歌的面子吧。
誰知毒手藥王卻說道:“倘若是別人,冰經門門主一說話,我自然會將解藥雙手奉上,可是這錢佐!恕在下不能從命!”
“為什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沒想到毒手藥王會斷然拒絕,我竟有些毛躁了。
“只因我和越國勢不兩立!”毒手藥王眼睛裡露出兇光,剛才的神經緊張一掃而光,“我那婢子雖然是不經我同意就對錢佐下毒,但他錢佐既然快死了,我卻也樂得見著!哼,他不讓我羊好過,我便要他死!”
這毒手藥王倒也是個不計後果的傢伙。我吁了一氣,讓腦袋回覆活力,“藥王與越國勢不兩立?沒那麼嚴重吧。”見藥王正要辯說,我趕緊接住話茬道,“藥王和錢佐的過節,我倒也知道幾分。大理國的思慕公主在入越國皇宮的當晚就死在了越國,最後得出結論,說是羊人混入宮中毒死了思慕公主嫁禍越國,還說越國的兵部尚書是羊的奸細。”
毒手藥王看我說出事情的原委,頓時生出倒苦水的心願,又要再說,還是被我按住,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和他廢話,“這件事的真假姑且不論,但至少因為此事,大理恐怕要對羊不利,說不定羊王還會怪罪於藥王您,是不是?”
直到毒手藥王點著頭,我才放下心來,接著說道,“據奴家所知,這件事與錢佐倒也沒什麼關係。如今羊與大理為敵,想必已屬不易,又何必再和越國結下仇怨?藥王也說你那婢子用毒並非藥王的意思,如今藥王把錢佐救活,藥王與他之間的樑子就此一筆勾銷。不是甚好?”
看毒手藥王持保留態度,我便補充道,“我們門主與錢佐是好友,到時候由我們門主出面做這中間人,替你牽線搭橋,與越國化干戈為玉帛,到時候大理也不敢為難羊,羊王也不會怪責藥王您呢。”
那毒手藥王臉上漸漸現出猶豫之色,他在猶豫什麼呢?莫非是看穿了我,怕我忽悠他?這倒也是,我本來也不過是信口說的,見毒手藥王還在猶豫,我趁熱打鐵道:“藥王無需猶豫,不如這樣,奴家用一種毒藥與藥王交換解藥可好?”
沒想到這句話倒讓毒手藥王眼前一亮,到底是嗜毒如命的人,毒藥似乎比別的更能刺激他的神經。
他問:“什麼毒藥?這天底下也有我不曾見過的毒藥?”
“哈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底下的東西多了去,奴家不才,倒是也找到了一件稀罕物,給藥王您瞧瞧。”
毒手藥王有了興致,“那咱們可說好了,一物換一物,藥王可不許耍無賴啊。“我毒手藥王從來說一是一!”毒手藥王倒有些急了,好像我這話毀了他的聲譽一般。
“那就好。”我一邊說著,一邊掏出那一串法寶。
我這次倒是輕巧引著毒手藥王上樓去,果然見慕容楚歌還遙遙站在走廊那頭;饒有興趣地看著這邊,我倒也故意要讓他瞧著,於是把瓶中的東西到了少許在桌上,指給毒手藥王看。
毒手藥王皺著眉道:“這不是鹽麼?”
“是鹽,不過不是普通的鹽。”我笑道,“這鹽人若吃了是決計活不了的。”
“這也沒什麼稀罕的。且不說有些毒藥看起來像鹽,只說你把毒藥和在這裡頭,旁人也看不出來的。”毒手藥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稀罕的地方可不在這!”我故弄玄虛道,“藥王您的毒藥都需要提煉是不是?我這毒藥,只需要給鹽就能讓毒藥生出毒藥,豈不是稀罕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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