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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過他!錢佐這不帶絲毫感情的話,就是把她往死裡推麼?
季淑妃的眼裡現過深深的怨恨,可是那股子沖天的怨氣不是向著錢佐,而是向著我!她忽而發瘋似的朝我張牙舞爪而來,我一個猝不及防,季淑妃的雙手纏上了我的脖子,一陣縮緊,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錢和御林軍迅速地把季淑妃給架開,但她那尖尖的指甲硬是在我的脖子上劃了兩道,割著我肉痛。
“戴悠夢!你這個賤女人!”季淑妃終於脫下她那件靚麗動人的外衣,此時的她哪裡有往昔嬌媚可人的影兒?暴露在滿朝文武面前的,活脫脫一個瘋癲的悍婦,“肯定是你陷害我!是你陷害我!”我的心如同一塊頑石,好像活在夢中,就連脖子上火辣辣的痛都不能讓我從這夢中醒來,“從來都只有淑妃你陷害我,我一個小宮女,無依無靠,又有什麼能耐嫁禍給季淑妃你?”
季淑妃雙手被人給反架著,像她這樣的天之驕女。怎麼受得了當眾被人這樣侮辱,她更加地發起顛來:“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鐵證如山。淑妃娘娘你狡辯也沒用。”錢剛才在群臣面前展露了口才。此時興致還未消減。
然而,季淑妃卻開始不顧形象地在朝堂之上放聲哭泣。惹得一眾人側目。旁邊的段思胄早已經認定季淑妃父女地行徑,不禁站起身子,帶著幾分不滿,朝錢佐拱手道:“越王,如今真相大白雖然是你的妃子,你可莫要護短,汙了你的賢明,哼!”他一甩袖子,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我摸著冰涼地脖子暗笑,既然錢佐你不好開口,那就讓我來幫你再點把火吧!
“淑妃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可有膽量在思慕公主棺槨前發誓麼?”我冷笑地看著季淑妃,她雙目微紅。滲著血絲,“思慕公主香魂有知,說不定就能指認出兇手是何人呢!”
季淑妃淒厲地一笑。“只怕你才不敢吧?”
我這個提議很快就得到了段思胄地贊成,大理國篤信佛教。對這種輪迴鬼神是深信不疑的。錢佐不明白我這舉是什麼意思。但段思胄既然贊成,錢佐也斷然沒有反駁的道理。這就命令太監擺駕千秋殿。如今思慕公主只是停柩於千秋殿,倒也沒有犯著破土的禁忌,不怕驚擾到公主的香魂。
段思胄一臉哀悽,他雙手合什,嘴唇微啟,像是念著什麼佛經,興許他也相信佛祖能庇佑他,能讓妹妹地魂魄指證出真正的兇手。
思慕公主的棺槨靜靜地停放在那,段思胄看到那棺木,不禁潸然淚下。棺木前的香爐冒著幾縷青煙,來自四面八方的微風讓那青煙飄搖晃盪,似是訴說著什麼。
我在那棺木前盈盈下拜,“公主你含冤不白,若是你泉下有知,也定然希望早日將那真兇緝拿歸案。也還我一個清白。”我說完,站起身來,以手扶在思慕公主的棺槨之上,朝季淑妃說道:“淑妃你要是問心無愧,可敢像我這般扶著思慕公主的靈柩?”
季淑妃輕蔑一笑,她心裡定然想著,難道我還能在這裡做什麼文章?使什麼把戲?現在豔陽高照,所有人都覺得即便有冤魂顯靈這樣的傳說,卻也從來不曾見過,更何況這種大白天?鬼魂幾時在白天出現過?要靠思慕公主的棺木指認兇手,這無異於痴人說夢吧?
就在眾人暗自搖頭地時候,我收住了手,季淑妃毫不在乎地把手擱在了我剛才的位置,向我宣戰似的狂笑:“我放在這裡又怎樣?看啊,又怎樣?!”
然而,所有人地眼睛都瞪成了銅鈴,甚至嘴巴張成了O型,“天……天那,公主,公主顯……靈”這句話不知從誰口裡說出來的時候,在這白天竟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森氣。
季淑妃笑意還沒有消褪,就看到了令人難以置信地一幕,她地指縫間竟然有一種紅色的如同鮮血般地液體流淌而出,她猛地把手抬起,棺槨外層的黑色油漆竟然一塊一塊地剝落,而那油漆之間也是鮮紅的血液滴落下來,把整個棺槨染成了殷紅……
“怎麼……怎麼會這樣?”季淑妃看著自己鮮紅的手掌,一時接受不了。她怔怔地望著全場,但除了錢佐與錢沒有說什麼,其他所有人都是一副被撼動的模樣,冤魂顯靈訴冤,想必這以後會是個讓越國人津津樂道的奇談軼事。
我沒敢去看錢的表情,他心裡一定對我佩服得很吧。在前一天晚上,我讓錢在思慕公主的棺木上抹上了一層黃白木黴菌,如同白蟻喜歡吃木頭一樣,這種黴菌也喜歡“吃”木頭。經過一夜的消化,黴菌早已經穿過表面那層黑漆,進入到棺木之中。
只是這種黴菌最怕硫磺,只要一碰到硫磺,它們的細胞就會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