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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國的皇帝武功不賴呢!”這嬌滴滴的女聲傳至耳邊地時候,人也已經一個跟斗翻了進來。
來人一襲黑衣,更蒙了面,但從身形看,這女人雖然不高,但豐滿翹臀,倒也身材不差。
錢佐只用眼角的餘光再次看了一下釘在牆背後地兩枚利箭,迴轉頭來,對著那女人道:“你是羊人?”
那女人一驚,雖然看不見表情,但亦可以看到她身形一滯,想必沒料到錢佐會一眼看穿她地來歷,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冷靜,冷笑道:“是又怎樣?反正羊朝不保夕!被你知道又怎樣?”
我心底也是一震,這個女人是羊的?她說羊朝不保夕,我忽然明白過來,思慕公主遇害一事,在我和錢地“努力”之下,大理皇帝段思胄已經認定是羊搞得鬼,就連季淑妃、季直良一家也是羊安插的內奸眼線。
想那段思胄喪妹心痛,於國體也是大大地有辱,回到大理的第一件事,想必就是把羊給滅了,就是費盡千方百計,傾國之力也得把羊滅了,才能彰顯大理的國威。
至於越國,搞不好也會助段思胄一臂之力,藉以補償思慕公主遇害的失責。
錢佐聽了那個女人的質問,不禁哼了一聲,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我一眼,那輕蔑的意思,彷彿是在對我說,這都是你惹出來的好事。
但他又轉頭向那女人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他這話說得聲音不大,但成竹在胸。
那女人雙手往身後一揮,只覺眼前一閃,一眨眼的功夫,她的兩隻手都已經赫然多了幾把飛刀,泛著幽幽的瑩光。她也是視死如歸的語氣:“怎麼著也要和你同歸於盡!才能告慰我妹妹在天之靈!”
“你妹妹?”我一時沒注意,脫口而出,只轉念間,便明白過來,她說的妹妹,想必就是跟著思慕公主的那個宮女吧?她是羊某人安插在思慕公主身旁的內奸,是她把思慕公主毒死的,可是,這個秘密,只有我和錢知道,她作為思慕公主的婢女頂多被段思胄責罰幾日,斷然不會送上性命的。“她不是應該沒事嗎?”
“沒事?”女人的聲音有些激動,“她給羊帶來這樣大的災難?她還有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嗎?就算主人不怪罪,她也愧對主公,愧對羊,她又哪裡有活路?”她說著,到了後面,已然哽咽,拿著飛刀的雙手也開始顫抖。
想來是因為提及了她的妹妹,這女人竟有些失控,對著我和錢佐,他的仇家,居然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
我心裡一涼,殺人償命,倒也不錯。但那小姑娘原本逃過了一死,卻沒想到我又重新把她推向了深淵。我看著眼前那個黑衣女人,也許她的妹妹還沒來得及告訴她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算是因我而死吧。錢佐捕捉到了什麼,對那女人笑道:“你貿然來行刺我,不是給你家主人惹上更大的麻煩?”這女人現在的狀態已經很不穩定,錢佐想讓那女人自亂陣腳,從而打探些什麼,擾亂些什麼。
“你這次要是死了,又會惹上什麼麻煩呢?”那女人森寒的一笑,似是抱了必死的決心,“即便和你同歸於盡,我也算是沒有遺憾了!”她話音剛落,手中一片明晃晃的飛刀脫手而出。直奔錢佐和我而來。
錢佐雖然敏感地想探聽出有關那女人幕後的訊息,但仍舊隨時戒備著,這時候見飛刀如同雷雨一般呼嘯而來,倒也不吃驚,有條不紊地用掌風把這些暗器紛紛打落。
但那女人已經欺身上來。她手中赫然是兩把短刃,她要近搏。
錢佐不敢怠慢,拋下我,迎了上去,他知道這女人不是他的對手,他要的是赤手空拳把這個女人拿下。
但是那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發出詭秘的一聲笑,伸手把面紗扯掉,還沒等我看清楚她的樣貌,就只見她做了一個吐核的動作,噗噗兩聲,她口中吐出兩枚暗器,巧妙的很,一枚向錢佐,一枚飄向我。
這是錢佐沒有料到的。他頭只往一邊稍稍撇開,就靈活地躲避了射向他的暗器,但是投向我的,我卻不知怎樣躲避。
錢佐只來得及伸手往我前方一抓,他的手臂一晃,我只覺得眼前一黑,那枚暗器在我面前驟然停止,被錢佐牢牢握在手裡。
他惡狠狠地望著我,好像我給他惹了天大的麻煩。
錢佐只看了我一眼,重返頭的時候,狠狠一掌往那女人劈去,那女人縱情地狂笑,但笑聲噶然而止,錢佐如同一隻被激怒的猛獸,一腳把那女人往牆上踹去。
那女人的身體撞在了牆上,又被反彈出來,吐出一口黑血,想必是傷及了內臟。
我正要埋怨錢佐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