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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著。
錢點點頭,“今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大臣們就在宮門外聯名請願,共同推舉了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出面……”他說到這的時候,約略做了一下停頓。“請求尹德妃把你移交給他們來審問。”
“哦。”短暫地驚訝過後,我很快就平靜下來。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罷了。尹德妃終究按捺不住要把我除之而後快的。
她地父親是尹天照大將軍,人脈自然廣,尹德妃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面,就能夠策動許多人出來挑頭,更何況如今皇上的確是昏迷不醒。尹德妃只要把謠言散佈出來,說錢佐地中毒與我有關,加上錢佐廢后的時候,本來就例數了我的罪惡,而且錢佐才被我下毒不過一月,前車之鑑,眾人先入為主,自然會相信此事與我有關
恐怕只需有個把人振臂一呼,想必很有一批死忠的大臣會輕易上當。為尹德妃除掉我做了先鋒隊。
是,倘若所有的文武百官都跪在門口請願,抬出關係社稷。關係百姓云云等上綱上線地幌子,尹德妃只需稍加推脫。自然得乖乖把我交出去。至於我到了那幫人的手中會有什麼下場,還真難說。
我驀地就想到了武則天時候的那個有名的酷吏。來俊臣,想到那個“請君入甕”的典故,翁下燒水,人在鍋裡煮著,我要是交不出解藥,最後就要變成一鍋肉湯……越國人不見得有那麼野蠻,但落在那些別有用心人的手中,只怕也得不死也半活了。
整個事,尹德妃都沒有站出來,甚至可能會和群臣站在對立面,假意維護我。所以即便錢佐醒來,要怪也怪不到她頭上。真毒!
一想到這層,我穿衣服束腰的手就更麻利起來。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半死不活。更可怕的是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這女人手中。
“可是,你帶我離開皇宮?那你呢?”從某種程度上講,錢這樣地做法,很有可能吃力不討好。萬一被逮個正著,非但沒有救我,還把他也搭進來了。錢此時已經奔到門口,又看了看,回頭瞧見我已經穿戴完畢,朝我伸出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這理由倒也說得過去。
我沒有心思去分析錢到底是因為我這顆砝碼還比較重要才冒險帶我出宮,還是因為好心,因為別的原因,我所能做的,就是任由錢一把抱起我,一躍而起,跳出宮牆,沿著牆垣逃出去。
錢說,一會兒到了宮門,只說是內官監出去採購地。他們不會盤問太多。
我應著聲,把頭往下低著,裝作一副恭謙的樣子緊跟在錢地身後,終究怕被其他人認出來。
但是,我還是沒有逃出去。
快到宮門地時候,錢被人從身後叫住了。是個有幾分蒼老的聲音,我沒敢抬頭,但看到幾雙大朝靴,看到二十幾雙腳立在錢面前,我便知壞了。
那些“臨危受命”來押我去送審地老臣們,非常巧合地把我和偷帶我出宮的錢捉了個正著。
尹德妃在後面怔怔地凝望,沒忘記給我一個萬分憐憫,又無可奈何的眼神。
真是無奈,我冷笑。群臣圍繞著錢,包圍著我。錢的做法,讓那些大臣很是不解,很是震驚。一個王爺,在這個時候領著喬裝了的廢后出宮去。
這樣的場景,很難用一兩句話解釋地清楚吧。
我想我這次應該是凶多吉少。
所有人開始刁難起錢。錢一言不發,任由那些德高望重的元老們質疑著自己,他卻斜眼看了一下四周。
錢到底是皇位繼承的不二人選,在皇族之中,地位崇高。那些大臣們也不好太過於追究。他們畢竟只是來逮捕我的。
御林軍上前的時候,錢忽然站到了面前。“誰也不準帶走她。”
我吃驚地看著錢,這句話從他口裡說出來不容易,他要救我,對抗的就是滿朝文武。以後能擁戴他的,也就是這批人。
他的忤逆出乎意料。
錢說,戴皇后到底是皇后,哪裡能隨便帶走?沒有皇上的命令,你們不可以私設公堂。
“哼,私設公堂?”這句話似乎讓那些元老大臣很不滿,這對他們的地位是一種侮辱。
他們又開始喋喋不休地和錢理論。
我也四下張望,御林軍大概有十來人,其他都是宮女太監,不足為懼,宮門前大概還有二十來人。
宮門緊閉著。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逃出去還有些困難,更何況錢未必肯冒天下之大不為。
就這樣僵持著。
情況到這時陡變,一個小黃門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