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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笑她能將錢佐的命運牢牢掌握在手裡?她在笑我對她提出的要求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錢佐死去?
“你說話算數?”我淡淡地說。
“當然。”
“好,我讓你的帕子自己飛起來。”我成竹在胸。
“是麼?嘴巴吹氣可不算啊。”紅裳女誠心想讓我難堪,抑或知難而退。
我暗笑,這種事情未必難得倒我。
是,錢佐的毒,我解不了。畢竟我不是醫生,即便我是醫生,在沒有先進的檢測儀器的情況下,想要找到錢佐所中的是什麼毒基本上不太可能。
人命關天,這時候不可能像武俠小說一樣,喂錢佐再吃一種劇毒的藥,來個以毒攻毒。
不錯,以毒攻毒這樣的案例不少,但是毒物與毒物、藥物與藥物的共同作用,可能產生拮抗,也可能產生協同。所謂拮抗,就是以毒攻毒,最後所中的毒小了,而協同,則是兩種毒物在一起,毒性更大了。
我不敢貿然對錢佐下手。相比而言,讓方帕飛起來,則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因為我在往手帕上倒迷幻藥的時候,發現我還提煉了一些別的成分。
譬如有一種頗為特殊的植物激素。
這種植物激素產自一種食蟲花,和一部分昆蟲的性激素很類似,也正是靠著這種相似性,才能吸引不同的昆蟲,被食蟲花給吞噬掉。
我掏出小瓷瓶,往那塊方帕上撒了幾滴高濃度的植物激素。對著紅裳女故弄玄虛道:“等著吧。會兒它就會飛起來……”
紅裳女眉毛一挑,頗為不信。
可是,幾分鐘之後,紅裳女就忍不住把她的不信與不屑收拾起來,因為她看到一個接著一個的黑色雄蜂朝這邊奔來,統統在方帕上停留,焦躁不安地轉動著。
那植物激素和蜂類的性激素最相似,最是吸引雄蜂到來。黑壓壓的一片,在手帕上集會,然後像約好了一樣,那片方巾在雄蜂的托起之下,翩翩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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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上傳章節 第六十六章 冰窖
所有的雄蜂都和那匹手絹進行著“交尾”,它們的交尾通常都是在空中完成的。那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婚飛。
雄蜂把手絹兒當作了雌蜂王,他們一窩蜂的翩翩起舞,只看到那匹手絹被雄蜂們拉扯著飛向了天空,向著太陽的方向,越飄越遠,直到變成一個黑點,然後消失不見……
我雖然看不清紅裳女的面容,但我卻清楚地感覺到她心裡那股好奇與讚歎。我很坦然地享受著她的讚許和驚訝,這樣的事情,放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也能博人一笑的。
可是,我也發現她除了那些微的情感流露之外,並沒有表現出更多的意外,她的冷靜和泰然告訴我,她的確不是個尋常人。
我淡淡地說:“我做到了。”努力讓自己表現出泰然自若,一派心安理得的樣子。我不想在氣勢上輸給這個女人。
紅裳女道:“戴皇后很厲害。好吧,既然你讓我看了一件這麼有趣的事,奴家就幫你也無妨。今晚飄香院的客人當中,有個人身上就有解藥。你要想救他,到時候就來飄香院找人吧。”
我差點沒搬起旁邊的石凳往這女人的身上砸去,她誠心要和我玩遊戲來著。我冷笑道:“你明知道他活不到晚上。”
紅裳女卻笑了:“那奴家可管不了呢。”她笑得甚是嬌媚,完全沒理會我一腔怒火。“那客人也只有晚上才來,奴家能幫的忙是有限的。戴皇后要是想找解藥,就在黃昏時分到飄香院來找奴家。至於,”她低眸看了地下的錢佐一眼。“至於他能不能撐到晚上,就是他的造化了。”
她說得輕輕巧巧,似乎地上地不是一條生命。而是一根枯木,而這樣一切。在她眼裡沒有任何的分別。她不理會我對她的仇視,直接扭腰走了,走到跨院門口地時候,還不忘返頭對我笑著留下姓名:“奴家叫高心樓。戴皇后屆時別忘了。”
她那如同天籟的聲音迴旋在空蕩蕩跨院裡。我憤恨地朝石凳踢了一腳,腳好痛。我忘記知覺似地。沒有哀嚎,沒有揉腳。我看著地下的錢佐,不知如何是好。
他還在流血,黑乎乎的血塊凝結在他的唇邊,像是一種油漆,把他和地板給聯接在一起,難道讓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死去嗎?
我不能!不論這個叫做高心樓的女人說得是真是假,我都一定要去一趟飄香院;
飄香院,應該是一家妓院吧。這個叫做高心樓地女人和那家妓院又屬於什麼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