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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就是。說起來,我也不是個傻子。無論怎樣,錢佐死了,我繼承這皇位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我也算不得什麼真小人。”他頓了頓,努力使自己的臉上帶著無所謂的笑容,“錢佐要是死了,這遊戲確實就不好玩,但要是為了他而得罪人,那就不是玩遊戲那麼簡單的事。”
他這說法,倒也不像是故意推脫的藉口。何況我一直認為錢雖然視錢佐為仇人,但說到底只是想在他面前,在越國人面前證明自己比他強悍,如今錢佐被外人所傷,他應該會產生一種“同仇敵愾”的情緒才對。可是……
我不禁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王爺是不想得罪誰?”
錢看了我一眼,有些無奈地一笑,“你猜得到的。有些事。恐怕並非如你我所願的。”
他這話倒是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天底下還有什麼人會讓錢敬畏,變得畏手畏腳?越國雖然算不上強國。但偏安一隅,倒也不用仰人鼻息。錢見我迷惑不解,又看了我一眼,我忽而有所觸動,嘴皮子上下動了動:“慕容楚歌?”
錢苦笑了一下點點頭。
“你怕他做什麼?這件事又和他有什麼干係?”聽到這個名字,我沒有絲毫的好感,儘管那畫中地人兒美輪美奐。
錢道:“他剛才派人來叮囑我,要我不可插手。”
“他讓你不要插手?那就是說,他知道下毒的人是毒手藥王,更知道你查到了此事?”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慕容楚歌遠在晉國,怎麼就像長了千里眼一樣,“還是……這件事根本就和他脫不了干係?!”
錢搖頭,“那我不得而知。總之。他不讓我插手,我便不插手好了。我得罪不起他!”他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竟有些垂頭喪氣。什麼叫得罪不起?
“他慕容楚歌就真這麼了得?!哼,我還不信這邪了。”我大咧咧地在循王府裡大放厥詞。不免讓錢皺起了眉頭。
我有些不解,倘若錢不敢得罪慕容楚歌。又怎會生出用我為誘餌誘騙慕容楚歌的銀月。那不是等同於在老虎屁股上拔毛麼?
“今時不同往日。”錢說這句話地時候,好像一個踽踽獨行的老人。逃不過歲月的磋跎。似是對我說,更似自言自語,他瞄了我一眼,“晉國恐怕將不復存在了。”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如同錢一樣,有太大的感慨,五代十國,這些小國終究要合而為一的,或是歸遼,或是歸宋。
但是錢卻很嚴肅,“據我所知,契丹不日就將南下,晉國被滅只是月間地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到時候,越國北邊所比鄰的,便是契丹的國界!”
我直到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錢說今時不同往日,越國人久來都過得富庶安詳,從沒有經歷過什麼戰亂,北邊雖然改朝換代,那都與越國無關。可是現在,驍勇善戰的契丹人即將打到家門口了。錢有些慌了。
我說,“因為慕容楚歌和契丹皇帝的關係,所以你怕得罪他?”
“你知道契丹為什麼要滅了晉嗎?”錢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發問。確實,晉一直是契丹的兒皇帝,契丹為何突然滅晉,倒也有些奇怪。
“別人不知,我卻知道。”錢對自己的眼線十分有信心,“只因為那晉國的新皇帝石重貴不識大體,居然在晉國下令加重慕容楚歌地賦稅。,慕容楚歌自然不會在意那點小錢,但皇帝不聽話,卻不是他容得下的。契丹人驍勇善戰不假,但若是沒有慕容楚歌的財力,契丹皇帝也不過是個吃乾飯地皇帝。慕容楚歌此舉,不過是要讓契丹和晉國的那個傀儡皇帝知道,這天底下沒有他辦不到地事他說著最後一句話地時候,牙齒格格的響。
我諷刺道:“王爺和慕容公子是好朋友來著,王爺這麼聽慕容公子地話,下場自然不同於晉國的皇帝,明天王爺當了這越國的皇帝,也不用怕什麼。”說完,我故作瀟灑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埃,退後兩步,對著錢說道,“王爺不想得罪慕容楚歌,悠夢絕不勉強,人各有志。悠夢告辭了。”
沒有時間在這裡同錢廢話。我原本來找他,不過是想同他商量一下對策,他找到了解藥的下落固然是好,就算沒找到,我還有飄香院那條路子,只是獨自一人前往飄香院會有什麼狀況無人預料。可是錢話說到這個份上,擺明了不想幹涉,我只有作罷。
但是我還沒走出偏廳,就被錢攔住了去路。“你這是去
“天底下能找到毒手藥王的,不止你一個。王爺,悠夢有悠夢的事,還請王爺放行。”我努力讓自己對錢客氣些,儘管我心底的火已經燃燒到了喉嚨口。
但是錢對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