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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在P…5型飛機上,帶學員飛了30多個起落,就陸續放了單飛。
天氣逐漸轉冷了,紛紛揚揚的雪花覆蓋了機場。剛開始,飛機在薄雪上滑行,還飛了幾天。後來,積雪厚達半尺,機輪陷在雪地裡不能轉動。當時沒有掃雪機,要用人工把一個偌大的草地機場打掃乾淨,這在人口稀少的迪化市郊區,是不可能辦到的。大家被迫停飛了。
教官很會想辦法,安排了三天滑雪課。大家高高興興地穿上一米半長的滑雪板,先在平坦的機場雪地上學滑走,然後到三五十米高的山坡上往下溜。兩天後,大家就滑行如飛,還組織了比賽。
正當每一個人都發愁怎麼飛行時,教官下達了飛行任務。晨曦掀開了夜幕,大家冒著凜冽的寒風來到機場,一看飛機都樂了。飛機的兩個前輪不見了,裝上了兩塊30多公分寬、兩米多長的木質雪橇板。尾橇也改裝成小雪板。大家駕著帶雪橇的飛機又開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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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冬,在轉飛P…5型飛機以後,盛世才曾考慮利用空閒的初級教練機,再辦一期飛行班。鄧發聞訊後,馬上請示*中央同意,將大革命時期去蘇聯學習航空,1938年9月回國路過迪化的共產黨員常乾坤、王弼留下來,準備送進新疆航空隊任教。又將1938年8月從延安抵迪化的鄭德、吳元仁、周元春、葉元之、李春華、任平、林徵等組織起來,準備送進航空隊第四期飛行訓練班學習。
盛世才做事波詭雲譎,變化莫測,見*學飛行的人員先後到達迪化,忽然改變了主意。雖經鄧發再三商談,他都以種種藉口不同意再辦第四期飛行班,也不同意讓常乾坤、王弼進航空隊任教。鄧發又提出,能否讓延安來的人插入第三期飛行班學習。盛世才又以飛機少,學員多為藉口回絕了。
鄧發遂於1939年春,電請*中央同意,將當時在迪化的已學過航空和準備學航空的組織起來,在黨中央駐新疆代表駐地,舉辦了一個“航空訓練班”。訓練班一邊組織自學航空理論,
*在新疆航空機械班學習的學員與老師合影一邊繼續等待進航空隊的機會。在國民黨空軍學過飛行的共產黨員鄭德,擔任了航空訓練班的班長。常乾坤、王弼負責理論教育。學員有吳元仁、林徵、周元春、葉元之、李春華、任平以及1939年5月從蘇聯回國路過迪化的劉風、王連、李凡、劉春、王佔山和王田,其中劉風、王連等在蘇聯學過飛行。
航空隊和航空訓練班,在航空業務方面經常來往,互相學習。航空隊學員利用去黨代表駐地彙報工作,開支部大會的機會,向航空理論造詣較深的常乾坤、王弼請教理論問題,請他們上理論輔導課。常乾坤、王弼等還翻譯了盛世才航空隊沒有的一些蘇軍飛行教材,供他們學習參考用。他們也向航空訓練班的學員,介紹飛行的實踐和體會。
1940年,盛世才對*態度明顯冷淡,航空訓練班的人已不可能再進新疆航空隊。這部分同志按照黨中央的指示,於當年夏天,分乘兩輛汽車返回延安。其中常乾坤、王弼、劉風、王連等乘坐的汽車先行到了西安。跟在後面不遠的鄭德、李凡、劉春等乘坐的汽車,卻在甘肅平涼被國民黨無理扣押。鄭德、李凡被殺害。
隨著飛行課目難度的不斷增加,航空理論教育內容也越來越深。他們24名飛行學員,除了夏伯勳高小畢業,其他多數只上過幾年的初小,有的是參軍後才摘掉文盲帽子。從新兵營來的人,由於突擊學習了半年文化,能勉強跟上航空理論學習進度,但成績一直懸在3分左右;從延安來的人中,有幾位連乘除都不能熟練運算,在越來越多的數學概念、計算公式面前,茫然不知所措,連續幾次測驗都不及格,急得直搓手。如果階段性的航理考試和補考都不及格,就不能參加新課目訓練,這就意味著失去繼續飛行的資格。駕駛飛機在藍天上戰鬥的夢想絕不能破裂,怎麼辦?只剩下華山一條道,堅決攻克航空理論這隻“攔路虎”。
《西路軍》 “我們遲早要建設自己的空軍!”(7)
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大家每個人準備了個小本子,將定律、原理、公式都記在上面,有幾分鐘空,就掏出來背幾句;還利用集體智慧互幫互學,互當“考官”,比比畫畫,互考互答,切磋交流。
每次上完理論課,教官一出教室門,夏伯勳等幾位“小教員”就走上講臺,給幾位文化底子差的同學“開小灶”,幫他們趕隊。可是,一則小教員的能力很有限,再則那幾位同學基礎實在太差了,連立方體概念也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