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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新疆的安全,國際交通線的暢通,包括我黨去蘇人員往返的安全都非常重要,你要竭盡全力做好工作。”接著鄧發談了他所瞭解的馬家部隊的基本情況,又風趣地講起河西一帶的歷史掌故,風土人情。
閻保祿知道鄧發前幾年受黨中央的派遣由延安去共產國際彙報工作,就曾喬裝打扮,經河西走廊到新疆去蘇聯,酒泉是必經之地。
鄧發問他:“你知道那個地方為什麼叫酒泉嗎?”
他當然不知道。當年左支隊在祁連山中行軍,出山已經到了安西,繞過了酒泉。
“酒泉城外西南有眼泉,水很清冽,相傳霍去病領兵破匈奴在此駐紮。漢武帝賜御酒一罈,慰勞霍去病。霍將酒倒入泉中,與諸將士共飲。以後此泉就稱做酒泉,又以泉名為地名。”鄧發又說,“酒泉又名肅州,在歷史上就是軍事重鎮,為兵家必爭之地,現在仍然是很重要的。”
他告辭鄧發之後,又去黃火青處辭行。黃火青那時任反帝會秘書長,黃也是他的老首長。他參加寧都起義,部隊改為中國工農紅軍第五軍團,黃火青擔任紅五軍團十四軍政委。他調去工農紅軍政治學校政治營第四期第一連學習時,黃火青又擔任政治營的政委。長征途中,他從蘇維埃國家保衛局調紅五軍四十三師一二七團任特派員、後代理團政治處主任時,黃火青任紅五軍政治部主任。過草地、戰西康、會寧會師、渡河西征、河西走廊惡戰,直到最後安西戰役,他始終跟隨黃火青戰鬥,一起進入新疆。黃火青和鄧發一樣,給他很多鼓勵,囑咐他注意身體,要他圓滿完成任務。
陳培生副處長對他的工作又作了進一步詳細指示,讓他到酒泉後與邊務處哈密辦事處聯絡。所獲情報,如果用電報發回,也發往哈密辦事處,由哈密轉發邊務處。陳副處長還向他宣佈了幾條紀律,在外活動期間,不得參加任何組織,如黨派、團體、幫會等,否則要受處分。最後,陳副處長交給他電報密碼和2000元法幣作為活動經費。
閻保祿裝扮成商人,坐汽車到達哈密。他從邊務處哈密辦事處領到一部15瓦收發報機,兩箱乾電池,在街上買了幾大包棉花、布匹等日用百貨,以及杏幹、瓜幹、葡萄乾等土特產。他把收發報機、電池、密碼藏在幾包棉花中。哈密辦事處派人用駱駝把他送到星星峽,星星峽辦事分處又幫他僱用了張姓駝戶的幾頭駱駝。
這段路,閻保祿並不陌生。上次從安西到星星峽,蓬頭垢面,腳步踉蹌;這次從星星峽到安西,長袍馬褂,心中忐忑。駝隊離開安西快到酒泉時,遇到的馬家騎兵多了起來。有的也把他們攔住,盤問一番。遇到盤問,老張笑臉相迎,一連串說好話,總算應付過去。到了酒泉北城門口,馬家隊伍戒備更是森嚴,盤查更緊。 。。
《西路軍》 邊務處的情報工作(3)
“從哪裡來?”
“安西。”老張賠著笑臉說。
“什麼貨?”
“棉花、布匹,還有點雜貨。”
“全部卸下開啟,我們要檢查!”
閻保祿不是當地口音,所以儘量不開口,讓老張去應付。老張說:“馬家爺,這些貨是城裡大十字劉掌櫃的。都在一個城裡住著,鄉里鄉親的,就行個方便吧!”
“不行,說查就得查,這是上司的命令!”
老張見央求無效,向他遞了個眼色。他連忙上前向兩個當兵的口袋裡塞了幾張鈔票。老張乘勢說:“這些貨當然要查,可在這城門口卸貨,貨弄得亂糟糟的,還礙你們的事。我看不如麻煩老總們跟我走一遭,到店裡卸貨檢查,路不遠,就在前邊。”
兩個兵拿了錢,臉吊的不那麼長了,向城門口其他兵招呼說:“我們進城去檢查。”
“那就是劉掌櫃的鋪子。”老張用手指著一家雜貨店說。這個雜貨店不大,鋪子裡有兩個人。
“劉掌櫃,我從老家給你帶貨來了。”閻保祿不認識劉子青,只好大聲說出接頭暗語。一個年紀二十剛出頭,眉清目秀的年輕人應聲走出來。他想這就是劉子青,便走上前去,說:“劉掌櫃,你要的貨送來了。城門口沒檢查,兩位老總隨我們來店裡查查!”
劉子青一聽他是從老家來的,便會意地點了點頭,連忙招呼夥計和馱夫卸貨,又招呼兩個兵和老張到後院坐。老張很知趣,說什麼也不去,卻幫忙卸貨。劉子青把兩個兵請進後,又是點菸,又是倒茶,又拿出一些糖果往他倆兜裡塞。閻保祿見此情景,便從卸下的貨物堆中,拿出一個麻包,開啟來倒出一堆哈密瓜幹、杏幹、葡萄乾,給兩人端在桌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