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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西安,又由八路軍駐西安辦事處派車將我們送到延安。延安來的青年學生,乘我們來時的汽車去新疆。這些學生是延安派往新兵營的教員,其中有六位女青年。
新兵營第一批迴延安有搞報務的,有搞醫務的,就這兩種人。隰啟德是搞醫務的,和我們一起回到延安。紅四方面軍離開鄂豫皖挺進川陝時,胡曾在醫院當護理員,那時隰就是醫院院長。
回到延安,我被分到三局五十三分隊任報務員,後調到軍委二局。日本飛機轟炸延安以後,我們由王家坪搬往安塞,碰上從延安城往王家坪搬的滕代遠同志。王家坪是個山溝,比較安全。
滕代遠問:“你很面熟,是不是三軍團的?”
我說:“我是新疆新兵營的,我們見面是在新疆新兵營。”
軍醫、獸醫
洪耀——
我作為西路軍的一名醫務人員,隨軍進駐迪化,被分配在衛生所工作。衛生所的人來自西路軍各個部隊,水平高低不同。大家對戰地救護比較熟悉,但其他醫務知識缺乏,有些病看不了。在戰爭年代,既缺醫少藥,又沒學習條件,我們很是為難。衛生所主要是打針、治治沙眼和頭疼腦熱小病。稍大點病,有時請蘇聯醫生,有時送迪化醫院。動手術之類的事情,我們都做不了。
1937年下半年開始組織醫務所,以原有衛生隊14名同志為主,其中一名是從蘇聯回來的。組織工作由原西路軍衛生部部長蘇井觀同志負責。1937年底,蘇井觀同志隨同李先念同志回延安後,由楊錫光同志繼任。楊錫光是紅五軍團衛生部醫務主任,蘇井觀和楊錫光是當時醫學專家,早在長征時期他們就已聞名。我是西路軍總部野戰醫院的,對於外傷的救護,稍有些常識,但在西路軍中,整天打仗,傷員太多,只能為一些同志進行緊急包紮。
《西路軍》 周恩來說:“你們是我軍較早的、走在最前面的軍事技術學校!”(9)
醫務所組建起來後,由於住在總隊部,同無線電排一起成立了一個黨支部,開始時支部書記是荊振昌,後來是楊錫光。
陳雲同志回延安之前動員我們學醫,挑選了洪耀(洪賢奎)、肖邦林、朱月輝(朱明輝)、謝流泉(謝華)、周雲超五位同志到盛世才的軍醫學校學習。同時調肖永漢(肖平)、陳浩萍(陳銀山)、謝良洪、胡炳孝、易良榮、王明朝六位到新疆獸醫學校學習。
我們軍醫班共40人,主要學習技術。課程有外傷學、戰地救護、外科、臨床護理、手術等。有時是蘇聯教官上課,有時是盛世才的教官上課。這些人在當時是有相當水平的,教得好,比較認真。我們五個人在班裡學得好,成績都在前幾名。由於延安急需人才,我們沒畢業就回延安了。
朱明輝——
1937年底的一天,黨代表鄧發和楊錫光同志前往新疆盛督辦處及軍醫學校,商定由新兵營醫務所抽調11名同志,到新疆軍醫和獸醫學校學習。五名同志到新疆軍醫學校學習,六名同志到新疆(軍辦)獸醫學校(獸醫站)學習。大家到學校報了名,並參加了考試,合格之後才被錄取。
1938年1月12日,到軍醫學校學習的同志正式入學,參加了新疆軍醫學校舉行的開學典禮。學制兩年(1938年1月至1940年1月),但我們只學了一年半就畢業了。
迪化軍醫學校規模不大,學習軍醫的同志就在這個學校門診部的眼科、生理、解剖、病理、藥物、內科、面板、傳染等科實習。軍醫學校的負責人對新兵營的五位同志比較客氣,加之這五位同志在學習上刻苦努力,影響也較好。
衛生所與各大隊一樣,都是直接受工作委員會領導。畢業後,除學獸醫的四位同志繼續留在迪化工作外,其他七名同志都在1940年2月6日回到延安。
謝良洪——
我當時在二大隊學汽車,於1938年5月畢業,不久被調到衛生所學醫。延安來的王韻雪、王憲唐、李濤等給我們講文化課。當時的衛生所所長是紅四方面軍的衛生部部長蘇井觀同志。
1939年11月,組織決定讓我到盛世才的獸醫學校學習,同去的還有肖永漢、王明朝、胡炳孝三人。1940年1月,西路軍總支隊部分同志返回延安,我急了,直接找到陳潭秋要求回延安。潭秋同志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在這裡也是抗日,都走了這裡的工作誰做?要聽黨的話,服從分配,學獸醫的同志由你負責。”
1941年11月,我從獸醫學校畢業了。前三名都是我們的同志,並得到了鋼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