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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議?”赤司好奇問到。
黑子淡淡說道,“請和我交往,但有非真正交往。可以用一點外力來測試一下黃瀨君是否真的對你有感覺。如果有,我祝福你們;但如果沒有,我希望你可以選擇放棄他。至於接不接受我,你可以自己做決定,反正我很肯定的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會等。除非你獲得幸福,否則我不會放棄!”
眼裡的堅定與執著,讓赤司一瞬間動容。或許,或許可以接受。
赤司看著黑子,眼神複雜,“你這麼做,只會傷到自己。”
“沒關係,我早就想好了。即使全身是傷,我也要嘗一嘗這罌粟。”黑子順勢抱住赤司,頭深埋他的胸前,淚從他的冰藍眸眼中流出。
感覺到衣角溼潤的赤司,竟無法將他從懷中推開。
一段錯誤的開始,註定要以悲劇收場。但,亦不悔!
第九章 困擾我的都要抹殺
昨夜星辰昨夜風,一宵春夢幾多愁。
赤司的心像被鉛灌那樣沉重難受。
看著枕邊那纖細的身影,他不禁自責。為什麼明知道會傷害他卻還是妥協於他的眼淚。原來自己並不能將所有的事都穩穩掌握。至少現在,他的感情世界完全陷入一片混沌。
“赤司君,你醒了嗎?”黑子對著淡淡說著,臉上的表情依舊如水般平靜。
赤司看著黑子,眼神有絲複雜。他腦海中閃過黃瀨那安靜恬美的睡顏。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起來吧。”
說完,赤司便起身穿衣,直徑走向浴室。
黑子一看鬧鐘,現在才6點而已。但是黑子很不會說什麼,因為他知道赤司現在心裡很亂。昨天自己畢竟和他發生了那種關係。
黑子不緊不慢地穿上衣服,跟上赤司。兩人一起用完餐之後一起上學。
漫天櫻花散落的雨季,演繹一場離愁別緒。窗外一幕一幕倒閃的風景,惹不起赤司絲毫興趣。
黑子坐在赤司身旁,淡淡地看著赤司那低垂疲倦的雙眸,心如刀絞。
管家把車停在一旁街道,“少爺,已經到了。”
“額。”赤司應聲答道。緩緩起身下車。
黑子也慢慢下車,冰藍色的雙眸一直掩藏著心痛。他不奢求他的喜歡,只願他有少許目光能停留在自己身上。畢竟是他發現自己的存在,讓他獲得新生。
前面熟悉地身影慢慢走近,是青峰和黃瀨。
看著青峰和黃瀨兩人一路上的笑容,赤司的眉頭緊鎖,怒意漫開。
“青峰君、黃瀨君,早上好。”黑子永遠都是平靜的不遠不近打著招呼。
“小黑子,早啊~”黃瀨笑著說道。
看不出黃瀨對自己最近幾天和黑子一起同進同出的任何不滿或不安。他依舊過他自己的生活。難道他真的一點也不在乎自己。那一抹純淨的笑容宛如陽光,讓赤司心裡翻湧。他垂下雙眸,看不清楚此刻表情。
黃瀨看著赤司,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和僵硬,“小赤司。。。。。。”
赤司不喜歡黃瀨這樣對自己,他能對隊裡任何人露出那笑容,唯獨自己卻是例外。他不想在這樣下去,或許黑子說的沒錯,放手或許是另一種前進。
赤司無視黃瀨的招呼,用一絲溫柔地語氣對著黑子說道,“黑子,我們去籃球部吧。現在還早,我再教你幾個傳球。”
黑子點頭答應道,雖然他知道赤司只是為了氣黃瀨而已。
黑子並不知道,赤司現在要試著放下黃瀨。一直被這樣困擾著,赤司是非常討厭的。倘若不能掌控你,那生命裡便不需要這種東西!任何事情都要被他掌控!他的人格慢慢開始發生變化!
“我們也去吧,黃瀨!”青峰笑著對著黃瀨說道。
黃瀨一絲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就跟在青峰後面走著。
剛剛那微笑的表情是偽裝出來的吧。此刻他臉上寫滿了愁緒,雙眸也是複雜無比。黃瀨不知自己怎麼了,為什麼赤司冷漠自己和黑子走得那麼近之後,他會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他本來和赤司就不熟,談不上友情或者其他羈絆。說到底,無非就是他是球隊裡一開始就對我特別好的人而已。難道是因為他最近對自己的態度180度大轉彎,所以自己才會那麼難過的吧。
愛來了,誰也躲不了。赤司是、黑子是、黃瀨亦是。
第十章 重新開始
帝光中學籃球部。
赤司指導著黑子傳球的方法,黃瀨和青峰在進行one to 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