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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麼。
韓青藤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簽約後的“感恩宴”並不唐突的出現了。
“顧諾,晚上一起出個飯。”
“恩?”顧諾顯然有些許驚訝,以至於語氣微微上揚。
“吃飯!就這麼定了,晚上七點,鼎軒樓”青藤這種中二老年人才不會管顧諾的反對,當然實際上雅西告訴過他,同這個時期的顧諾交流要多掌握一點主動權,哪怕略帶強制性。
“你知道在哪兒吧”突然想起什麼,問了一句。
“恩,知道。”實際上反正司機知道,顧諾是這麼想的。
作為顧諾這樣的自由寫手,確實很自由,加上雅西這個後臺,雖說合同是約束的源泉,實際上形同虛設,不過給了顧諾更大的平臺與空間。從曦文的辦公大樓出來,依舊是平靜的放空狀態,沒有太多變化……
看了看時間,想到晚上的飯局,索性打車先去鼎軒樓。顧諾確實不知道鼎軒樓在哪裡,司機確實知道。下午三點的交通還不算擁堵,二十分鐘後安全到達目的地。“原來是這裡”顧諾小聲唸到。
熟悉的轉悠到附近的一家書店,推門進去的時候老闆依舊慵懶的在沙發上享受窗臺灑進來的陽光,白皙的面板顯得透徹,修長的手抱在胸前,摟著一本詩集,顧諾回過神,靜靜的走進了書架堆,沒有打擾老闆的愜意。
當初發現這家書店是在論壇上不小心看見的,甚至有人把它寫進了了書裡。書店有個很讓人不明白的店名,叫白紙,很多人猜測來由,卻始終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就像永遠像一張白紙一樣的店主一樣,成了謎。
安靜的兜兜轉轉在書架間,翻看著時不時感興趣的一兩本,一個多小時後,起身喝水的老闆發現書架間那個半倚靠的少年拿著那本陳舊的《雪國》,靜靜地翻著頁。老闆也沒有打擾這個常客,倒了一杯水,放在顧諾半倚的高腳桌上,轉身又回到沙發上癱著。
《雪國》是顧諾已經看過兩次的書,卻只能發出“首先:總覺得島村依舊是有魅力的爛人,自私、懦弱;然後:駒子身上充滿時代的不屈,卻也無奈被踐踏著;最後:葉子始終像銀河的純淨……”這樣的感慨,也始終認為這是淺顯的認知。看著這本陳舊的書,忍不住的翻著,希望再一次尋找出自己不曾理解的那一頁。
合上書,腦子裡回想著葉子的從容,駒子的喊聲,島村的踉蹌……
仰著頭,銀河好像嘩啦一聲,向他的心坎上傾瀉了下來……
睜開眼,一口氣喝下了高腳桌上的水,起伏漣漪的心才算平靜了許多。將書放回書架堆裡,拿著空水杯往吧檯走去。
“謝謝。”顧諾禮貌的向老闆道謝。
“恩”老闆並不客氣的回答著,也沒有起身,書半遮著臉。
看了眼吧檯前的時鐘,六點三十七分,時間差不多。從錢包裡拿出一杯水的金額留在吧檯上,用水杯壓著,離開了“白紙”。
《二十二》
從白紙出來,天還算明亮,應該過段時間白晝就會變短吧。
不過十分鐘的距離,轉兩個彎就到了鼎軒樓,低著頭看著手機往裡走,好像到早了。
“顧諾”蕭梓言從左邊走道里就看見了顧諾,他是受青藤拜託先來等候的,因為他自己還在晚高峰上堵著。
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還是來自不熟悉的聲音,便四處張望,尋找聲音的來源。左轉75度角的走道里出來了一個他有些熟悉卻也尷尬的人,蕭梓言。
禮貌的迎了上去,不用思考便知道他是韓青藤叫來的。顧諾看著蕭梓言,應該是直接下班過來的吧,嚴肅的西裝筆挺上映著淡淡的微笑,卻毫無違和感。這樣的人配主播,好像確實很完美。想到這裡,顧諾又有些尷尬,畢竟自己也是一個同志,這樣的接觸會讓自己感到卑微……
“青藤還在路上我們先進去吧”蕭梓言像一個男主一樣的掌握著主動權。
“恩”顧諾跟著往包間走。
因為只有三個人,蕭梓言定了意見四方閣的小包間,不會太空更不至擁擠,怎麼說呢,有一種剛好的即視感。這就是蕭梓言,什麼事情都會安排的妥帖,舒服。
至少顧諾走進房間的感受是舒服的。還沒坐下便看見了對方桌角的一本書,露出的書籤角表明著這是剛翻看到的頁面,應該是早到了很多吧。不過又懷疑起這人怎麼會隨時出門都帶著書,努力用不被發現的視角去看了書名,薩迪的《薔薇園》,這就更讓人納悶了。宗教性色彩一直都是神秘而不能具體定位的,對面這位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