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軾看著他傻笑的樣子,搖頭搖了半天,終於被他給拖走。
街上人也紛嚷,各種叫賣聲討價還價聲總不斷。偶回頭,兩個仙人從眼前飄過,不經意呆了……
兩個少年用上瞬移,很快來到賞竹潑墨樓。顧名思義,給文人雅士們賞竹揮灑用的。然,並非真有竹存在,而是樓中掛滿各種修竹名畫。
“心有竹則賞,腹有墨則灑,樓主好境界!”楚畫軾對著樓前雙聯感嘆。
“非也,這雙聯是後來到這裡遊賞的客人加上去的,這樓剛建時並沒有。”齊鑑熠解釋道。
所謂樓,不過兩層,樓下賞畫潑墨,樓上文人論天下比賢才。踏上二樓,歡聲送入耳中。“上有比翼雙飛鳥,下有戲水鴛鴦池,遠有高山連理枝,近有結髮雙璧人。”
“仁兄,人家明明是兩金童!”
全場鬨笑。
楚畫軾上前一拜:“天降諸雲仙,三里氣流連。童子不識禮,與兄來拜見。”
一名青衣男子近前,生得亦是清秀,面帶微笑,作了一揖:“賢弟莫自謙,來者便是賢。今日比墨採,聽兄出一聯。”
“慢,我先來。”另一名白衣男子攔在青衣面前,自信滿滿,張口即來:“今日大夥兒齊聚賞竹潑墨樓,我便來一句‘鬧市潑墨樓,來之賢者’。如何?”
“好!”眾人擊掌。
楚畫軾尚未開口,齊鑑熠勾唇而笑,將他擋在後面:“賢弟,這句讓為兄來對如何?”見楚畫軾自覺退開,他道,“繁街降畫軾,月之美人。”
“仁兄真乃富貴閒人也!這車之軾,也有心刻畫之。”青衣男子笑道。
楚畫軾等了齊鑑熠一眼,上前一拜:“家兄失禮。這‘畫軾’是在下之名。”
“原來如此!賢弟不枉配‘月之美人’四字啊!”眾人皆見月朗。
“讓我來一句。這竹看多了,倒唸起‘植梳松楊柳柏樹’,仁兄不知有何志趣?”青衣男子道。
“好對!劉兄文采真羞煞吾等。”
齊鑑熠只輕笑,悠然道:“暇時‘倚伴侍傭華仙人’。”
“賢弟可得留下姓名,來日好再行切磋。”另一名白衣男子端來清茶一盞。
青衣男子則反走到楚畫軾身旁:“賢弟為何默不作聲?”
“正在‘忖憶怯憮憐驚情’,實在失禮……何人在對面!”楚畫軾伸手,無數櫻花衝擊對面樓飛來的的火石。
——若非及時出手,那火石,當時直擊齊鑑熠後腦勺!
只一瞬間,對面的黑影竟消失不見!
對樓空蕩,清風微挑起珠簾。楚畫軾蹙眉:無緣無故,誰會偷襲?
齊鑑熠匆匆作了一揖:“今日就到此,改日再聚。”說完便拉著楚畫軾走出賞竹潑墨樓。
日光照在街上,有些悶熱。齊鑑熠嘆口氣。想想也奇,自己不過一普通貴族,無權無勢,更沒的罪過什麼人,誰會如此閒情?
楚畫軾卻不這麼想,還滿意為他那個惡劣個xing必是仇家數不勝數。他望一眼繁華街井,若真要尋那人只怕是如大海撈針……
忽而一名女子閃現他們面前:“王子殿下,王妃殿下,國王有請。”
☆、第七章
殿堂內奢華閃耀,是金椅,是玉柱,是羅毯,亦是雕樑。
殿上高坐著一名黑袍男人,已是不惑之年,容顏尚華豔,一眼望去,既無銀絲也無褶皺,除了青須掛唇上。他與齊鑑熠相像,卻略有不同。齊鑑熠帶著無數旭日的光輝,酒紅髮是那最美麗的霞光。堂上之人卻有著在普通不過的滿頭青絲,梳得油亮油亮。雙眸不閃光,卻是如利劍般足以穿透人的心靈。
他,便是現任的國王。
堂下站著兩女一男兩老一少,顯然是一對夫妻和家中千金。千金小姐吸著氣,揩著眼。一身淡粉色羅裙似那春日桃夭,豔傳八方,香襲四野。嬌挺時有牡丹之華貴雍容,淚灑時倒像那雨中茉莉嬌小惹人憐。
齊鑑熠為楚畫軾換上女裝,方踏進,齊齊抱拳作揖,喚一聲“陛下”。
那千金小姐抬起頭,豔妝已花,還顯出幾分蒼白。削蔥根手指直指楚畫軾:“就是他!”
所有目光齊聚楚畫軾身上。
齊鑑熠擋在楚畫軾面前,微眯眼:“高瓴,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新婚之日你聯合星衛隊長方來找人代入洞房,自己跟他遠走高飛。如今你受不了勞累奔波之苦就反過來誣陷他人!”
高夫人反應最是激烈,扯著略帶滄桑的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