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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肯定喝的比往常還要多。
他將人抱在懷中,力道之大就像要把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溶進自己的生命。他突然想,夢到這樣真實的一個顧言曦,不知道吻上去的滋味會是如何?
他毫不猶豫地深入對方檀/口,長驅直入的舌已迫不及待地直抵那一片溫熱的最深處,不停的攪動,不斷地索取。
直到呼吸都已停止,直到唇/齒都已疼痛。
身體不由自主地貼上,明知是一場夢,卻偏要抵死纏/綿。
在落紅滿地的樹下,在梅香隱現的江邊,伴著江聲,披著月色,將所有思念,瘋狂傾注。
明知是一場夢,卻認真得連每一次的律/動都銘記於心。
肌膚的相觸,私/密的撞擊,無時無刻的渴望,難以擺脫的心魔。
明知是一場夢,夢裡卻不知身是客。
一晌貪歡。
李慕歌神思恍惚間,模模糊糊地聽見,有人在他耳邊輕嘆道:“哎!我還是個病人…不過,算了…”
後面的話被那人呵出的熱氣,全部衝散。隨著他僅剩的理智灰飛煙滅。
李慕歌醒來時,清晨的一縷暖陽恰好照在他微翹的睫毛上。撥開之後,他緩緩地睜開了眼。
他滿臉疑惑地看著周圍的景色,記憶似乎還在跳線。而當他的目光移向懷中時,所有跳線的記憶卻在一瞬間,都串連在了一起。
看著窩在他懷中,睡得正香的男子。他再次僵在了當場。
只不過,這一次他不再愚蠢的只把這一切當成一場格外真實的夢境。
伸手小心翼翼地拂過那人沉靜的臉,穿過那人烏黑的發,掠過那人起伏的胸膛,溫熱的肌膚,李慕歌欣喜若狂地咧開了嘴,十年來,第一次發自真心的笑了起來。
顧言曦揉了揉仍有些朦朧的睡眼,皺著眉嗔怪道:“喂,李慕歌你能不能安靜會,我還是個病人。”
李慕歌喜不自抑的語無倫次道:“你,言曦,昨晚,是不是,這句話,你也問過?”
顧言曦十分無奈地瞥了他一眼,罵道:“傻瓜。”說罷,身子又向他的懷中窩進幾分。
李慕歌確實笑得像極了一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