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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或許更加甜美。
滋味不錯,果然還是讓他嚐到了。
隔著輕薄的夏衣,在未知的黑暗中耳鬢廝磨,或許這一刻已不再是李慕歌一個人的天堂。
故安清冷的眼梢竟也浮了層淡淡的緋色,眸中更是月色無邊。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山隙內是一番風月繾綣,山隙外卻是一場陰森詭譎。
只見剛剛那幾只抬著喜嬌的黃皮子,此刻竟非四肢著地,而是後腿直立而行,前腿就如人的手一般,捧著大堆金銀排列而行。
這些畜牲眯著眼、咧著嘴,臉上竟似在笑。而且那笑容就像是市井之徒佔了便宜後,僥倖得意的笑容。
李慕歌雖在與故安糾纏不休,但也沒把這詭異的一幕落下,眼角處掛了淡淡的冷意。
那幾只黃皮子從他們身邊經過時,他二人未免節外生枝,都很有默契的不想讓它們發現。所以一人停止了掠奪,另一人停止了反抗。
時間在這一刻,終於安靜得很美好。
等那黃皮子走後,故安看準時機,掙開對方的桎梏,乾脆利落地將那幾枚銀針全都招呼到李慕歌身上,痛得對方俊臉一垮。
“小安,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李慕歌擠出山隙,苦不堪言地將銀針拔出,一臉委屈。
故安聞言又是一把銀針在手,卻在觸及他略帶可憐的目光時,又收了回去。明知道他是故作可憐,但他還是甘願被欺……冷哼一聲,他轉身走入剛剛那些黃皮子走出的那個石洞。
心中有些鬱悶。
李慕歌臉上露出一絲寵溺,討好地跟了上去。
這處石洞並不是平行延伸的,而是斜直向下。陡峭時竟需扣著洞壁上的凸起處向下爬去。而且洞口越來越窄,到最後已窄到連一人都很難透過。
故安較瘦,死磨硬擠算是勉強過去了。李慕歌雖然就比他壯上些許,但就是這“些許”令他只能不得不使出縮骨功才能勉強透過。
二人費勁艱辛地爬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