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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趣,本只是在查一樁命案,現在卻抖出來一件震動天下的秘辛,真是福禍難料。
“顧言曦不一定已死,但這裡卻有人要變成‘死人顧言曦’!”皇甫廣帛說得斬釘截鐵。
“何以見得?”李慕歌問道。
“因為……”皇甫廣帛故意拉長的語調被故安驀然打斷“因為真正的顧言曦連十丈外的聲響都能洞察,不可能對這裡如此明目張膽的說話聲渾然不覺。”他不喜歡除他以外的人去吊李慕歌的胃口。
李慕歌嘖嘖兩聲,對皇甫廣帛道:“羅嗦了半天,你直接說這個人在冒充軍神顧言曦,不就完了,吊什麼胃口?”
“因為我喜歡這麼說話,你不也是一樣?你可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兄臺此言差矣……”
李慕歌沒有繼續說下去,皇甫廣帛也沒有繼續聽下去,因為他們突然聽到漫長的寂靜中傳來一陣金屬的碰撞聲,清脆銳利,直入心底。
而那個假“顧言曦”此時則正看著手中的一塊玄石,好像在數著什麼。
他的臉隱匿在黑暗中,辨不出表情,但他們都覺得他在笑,且笑容佈滿算計,令人心生戒備。
這時,他的手忽然一揚,空氣中剎那瀰漫出一股淡淡花香。那香味雖然很淡卻經久不散,始終繚繞在鼻端,若有似無。
皇甫廣帛與李慕歌見狀立即掩住口鼻,耳邊卻傳來故安的警告:“我們中了‘兩生花’,現在做什麼都為時已晚,最正確的就是什麼都不做,以免暴露行蹤、”
“但我倆已做了多餘的動作。”李慕歌無奈地瞟了瞟正前方,示意對方已不懷好意地向他們的方向走來。
“他雖為刀俎,但我也不能任人魚肉。不如先下手為強。”說話間,他忙暗自催動體內真氣,不管對方在搞什麼鬼先放手一搏再說。畢竟此時此刻他們已毫無退路。
只是無論他如何催動內力,都只覺氣海空空如也,四肢痠軟無力。
眼見敵人越來越近,他卻只能一臉抱歉地望故安,滿是無能為力的尷尬與欲哭無淚的焦急。
但故安似乎並沒有身陷囹圄的驚慌,竟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兩生花的毒性是從人體的兩邊同時蔓延,花香負責麻痺頭部神經,我們踩入腳底的秋毫針負責麻醉全身經脈。兩種毒性相遇才能生效,這種雙重麻痺的毒藥威力驚人,具有極強的控制性,至今無解。”
“所以他剛才是在數少了幾根秋毫針嗎?我們腳下什麼時候踩進暗器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李慕歌苦笑著看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陰影,已經從想方設法變成聽天由命,從絕望變成希望,希望有幸能探聽到一些關於軍神顧言曦的秘辛。因此這時他已開始狀若平常地與故安聊起天來。
“秋毫針,細入秋毫,柔韌非常,刺入無痛無覺,剛才他用磁石吸針時可曾有一根針讓你見到?是以只能聞其聲不能見其蹤。”故安也像平常跟李慕歌聊天似的,沒有絲毫的危機感。不知道他的心境是不是也和李慕歌一樣?
這時假“顧言曦”終於走到了他們面前,只是那張月下的臉看在三人眼中卻有著不同的面目。
李慕歌痴了,皇甫廣帛笑了,故安則始終面無表情。
有人驚豔不已,有人愛恨交雜,有人只是淡然相視。
“顧言曦”看到皇甫廣帛後,臉上一陣驚詫,電光火石間反手灑出一片毒霧,出手之快令人暗自心驚。怎知那皇甫廣帛的動作竟比他還要快上數倍,只見他身形一閃,已夾起身旁兩人向外掠出十丈,紫色的毒霧被遠遠甩在身後,望塵莫及。
一直侍立在旁的紅衣人見狀,立即搦槍欲追,卻被假“顧言曦”的一個眼神攔下。只聽他冷笑道:“左桐,別追了。你又不是沒領教過‘踏雪無痕’,莫要白費力氣。”
那紅衣男子原來名喚左桐,此時聞言立刻停在原地垂首道:“王上,微臣遵命。”
“去,把尹千機叫來,我要聽他給我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顧丞相不在,那個亡國太子卻在這裡?”
左桐抱拳領命,恭敬道:“屬下,這就去千機堂一趟,將人提來問話。”
假“顧言曦”擺擺手,面罩寒霜。
左桐離去後,他卻並未離去,冷冷地望著剛剛皇甫廣帛等人消失的方向,雙拳緊握關節泛白,力道之大就像要把雙手攥碎。
空曠的黑夜裡迴盪著他刻骨的怨恨:“皇甫廣帛,你果然沒有死。好,很好…”
第18章 面具將軍
皇甫廣帛一招“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