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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亂髮的徐羽赤著雙目,拼了老命地雙手用力,雙掌之下高維的臉孔現出了憋氣的紅紫。
嘩的一聲響,兩根長長的銀鏈被緊繃著扯了起來,銀鏈的盡頭緊緊地串鎖在徐羽的琵琶骨上。隨著後方用力的操控拉扯,血水如注而下,透溼了徐羽雪白的衣裳……
眾人立即團團圍上,七手八腳地架開了渾似不要了性命的徐羽,也拖出了險被掐死的高維。
撕裂的咳聲響了好一陣兒,還赫赫喘著粗氣的高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伸著一隻手指顫抖地指向了癱在前方,身上被紮了數根銀針正被人扒衣上藥的徐羽。
狂笑聲不可遏止,高維好容易才穩住了聲音,啞著嗓子道:“你待她的野種倒是比待你的親生子還要好!這倒奇了……本來我也不過是大膽猜猜,但衝著你殺人的勁頭兒,估摸著倒是被我猜對了!能被南召國師看入眼的周曼雲果非常人!”
“佘訥本就是莽黛珠與中原人生下的野孩子。當年聖星殿據說或死或失蹤在中原的那幾個莽氏聖女,說不準曾留下後人!”,夔長老捋著須,附和地點了點頭,看著倒象是真信了幾分。
“沒關係!她與莽氏沒有半點關係!阿爹收她為徒,不過是念周家收留之恩。她,她根本不可能有我莽氏的尊貴血統……”,徐羽雙目赤紅,脖頸面孔盡暴青筋,扯著嗓子厲聲相斥。
“真不明白你們在爭什麼?”,張惜惜嘻笑著湊過了,插嘴道:“不是說她都已懷上孩子了。就等她生下來,你們把娃娃搶來試試不就得了!”
兩根銀針被夔長老眼疾手快地紮在徐羽上顎的天池穴,止住了他意欲咬舌的企圖。
痛苦地癱在地上的男人被圍上的灰衣人小心地搬上肩輿,抬進了宮室。
“好可惜!看著傷情,怕又沒有個三五天好不了!”,張惜惜遺憾地瞟了些閉上的殿門。輕聲一嘆,道:“能不能給他用些好些的藥!”
經了幾個月相處,已明白眼前女人好心目的的夔長老立時冷下了一張老臉,憤聲拒絕。將離建陽,徐羽作為現在他們最重要的財產絲毫不容有失。
“一點都不好玩!”,張惜惜嘟起了粉唇。手指氣惱地卷繞著一縷微溼的長髮,大眼睛霧氣朦朧就如了大膽遊玩正上癮時被長輩喝止的豆菀少女。
“不如太妃娘娘移駕寶儀宮,臣在那兒備了……”,高維以手遮唇,幾乎是咬著張太妃的耳朵似的親暱提了建議。
張惜惜興奮地點了點頭。再看到高維轉向夔長老,從一臉不情不願的老頭兒手中拿了個包裹嚴密的紙包時,立即抬手掩唇笑得更加開心暢意了。
移宮的鳳輦穩當起行,桃紅色的紗簾半卷半垂,依稀能聽到其中斜靠在男人懷中的張太妃的嬌聲輕嗔。“真不曉得高相那樣的老古板,怎麼就教出了這麼個不正經的小高大人……”
寶儀宮宮室香風酥軟,軟紗輕羅間漫撒著鮮嫩的花瓣,夜明珠串寶玳燈光得仿若柔氤氳生煙。
一進宮室就遇了偷襲的張太妃發出了興奮的尖叫,象只粉嫩的小鼠一般四下逃來躲去,避著幾隻身體強健孔武有力的“野貓追”逐。
送她進來的高維已然被她置腦後,但溫雅的小高大人並不惱,一邊看著愈演愈熱的春戲。一邊輕輕地捏了捏身邊婦人的嫩手,挑起嘴角。與那女人相視一笑。
年輕的女人容貌妍麗,身姿豐腴,只是雖繫著緊緊的束腰,但是腰腹部還是有些未收起的微隆。
剛才高維帶著張惜惜進來時,正是她給挑的簾子。而寶儀宮今日的新遊戲也正是她一手操持的。
善解女人心,對男人來說。小半確是天賦本能,但更多是因為有著可以依靠的資源,明面上只要裝裝就好。但女人對女人卻是打從骨子裡的瞭解,特別是當她們還有著同樣的出身淵源時……
“薛素紈!你們給本宮滾過來!”,許是看到立在一邊的一對男女眉目傳情的樣子。玩得正酣的張惜惜憤惱地喝出聲來。
“你過去吧!”,高維衝著薛素紈點了點頭,順便也向著張惜惜抱歉地指了指自個兒還殘留著徐羽指印的脖子。
薛素紈婉約地低頭提裙向著張惜惜走了過去,先是踞跪在地再又側臥枕臂躺在地上,溫順地象只聽話的大貓。
“真乖!好好幫本宮喂喂貓崽,讓他們多長些力氣。”,張惜惜滿意地笑了,側趴在薛素紈的背後,一邊比手劃腳指揮著爭當小貓的幾個男人,一邊飛挑著眉梢大聲地問向了還靠站在門邊的高維,“小高大人,你有沒有查清了這隻騷貓兒兩個月前剛生下的仔到底是誰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