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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丫頭們朝他行了禮。
屋子裡倒是清靜無人,還沒進裡間,在門口就聽到夏太醫的聲音,“看他這樣,氣血不暢,估計有事鬱結於心,公主,不知您是否知道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最近,他一直都沒有出過門,也沒有遇見什麼人,事情也應該沒有遇到,他還這麼小,鬱結於心,我倒還真不知道會是什麼事?不過,他最近一段時間總是有些魂不守舍,也不知怎麼了,這個前幾天您老來給他看身體的時候我已經給你說過了的,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他現在大了,也不願意主動說給我聽了,我也只能去問問他,讓他說給我聽聽。”公主的聲音輕柔裡帶著擔憂,說完靜了片刻又壓低聲音道,“他前段時間出精的事情,您老是知道的,這些都有賴您這麼些年來對他身體的調養,不然,我真是愧對於他了。只是,最近我都有安排芷芸陪他睡,也給他說了床第之事,給芷芸,我更是交代得清楚,不過,這麼長時間了,芷芸說他都沒有碰過她,而且,也再沒有過出精的事情出現,您看,是不是他身體還是不行啊?”
蘇崢在門外聽得愣在了當場,手中的花盆被他緊緊抱住,涼意從盆沿傳到他的手上,彷彿沿著他的全身經脈然後傳遍了全身,讓他整個人發冷,心裡一陣痛比一陣。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情緒,整個人難過得彷彿要落下淚來。
母親果真已經安排女人給蘇涵暖床了。
弟弟能夠儘早成人不是更好麼,為什麼他心裡這般難過。
蘇涵最近避著他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真的是已經不喜歡他了嗎?
若是被蘇涵避開,蘇崢有種天塌下來的茫然無措感,和母親的責備比起來,這種無措感還要嚴重地多。
“最近天寒,他的身體的確是要弱些,沒有興致應該也屬正常,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看小王爺自己的喜好吧!”夏太醫有些苦澀地說道。
“您老別笑話我這個做孃的,安排芷芸也是正常。芷芸是幾個丫頭裡長相最標緻的,涵兒從小也最喜歡她,除了我這個娘,就只在她面前說軟話撒嬌。涵兒這個身體我知道,若是芷芸有孕,生下的孩子無論男女,我都讓芷芸給他做正妃。”公主聲音同樣苦澀,帶著些悲傷難過。
夏太醫聽完,搖搖頭,嘆了一聲道,“公主,小王爺有母如此是他今生最大的幸運了。老朽也沒有立場多說這方面的事情啊!只是,小王爺這個事情還真是不能操之過急,他最近身體不好,等開春了,想必一切就會有所好轉,他最近鬱結於心,估計便是與您對芷芸的安排有關,公主,您還是先不要讓芷芸給他同床了,說不定,他心情也就該好了。”
公主應了是,又和夏太醫閒扯了幾句,又讓人拿了銀錠、表禮,並派人送夏太醫回去。
蘇崢在門外站了老半天,後來聽到公主起身喚人,他才趕緊跑出門外,假裝剛走進去。
不過,因為剛才聽到的一席話,而心中鬱郁,難過非常,即使臉上硬扯出些笑容也非常不自然。
同夏太醫打過招呼後,又對公主喚道,“母親,孩兒今日回來得晚了,請母親原諒。”
公主看到他懷裡抱著的一個花盆,上面種著一株不大的茶花,花還沒有開,都是花苞,因為蘇涵的事情,她費心憂慮,此時也沒有太多心思來關心蘇崢。只說道,“你這是去哪裡了?以後即使不能按時回來,也至少應該讓個小廝回來報個信,涵兒傍晚開始便一直在門口看你怎麼還不回來,你以後莫要讓人這般擔心了。”
聽到公主說蘇涵從傍晚開始便一直在門口等他,他的心裡一暖,蘇涵應該不是太討厭他吧。想到剛才公主和夏太醫說的話,他對於母親,心裡雖然依然敬愛,但是,卻不能像以往那樣毫無隔閡了。
“是的,母親,下次不會了。”蘇崢恭恭敬敬地回答。
“手裡抱的是茶花嗎?哪裡來的?”公主往裡走的時候,再問了一句。
“是一位同窗家裡養的,這株的品種是‘傾國四美人’,說是一株能開四色的花,想小涵每日在家無趣,便去討了來送小涵玩,是以今日才晚回來了。”
公主聽蘇崢這麼一說,頓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蘇崢,蘇崢抱著花盆低著頭恭敬地站在那裡,她心裡一暖,看來,她的眼光是不錯的,當年在轎子從街上走過的時候,開啟簾子看到這個孩子手上一手拿著用藍布巾包著的書,一手提著一個大包裹,跟在一位溫婉的婦人身後,目光堅定而清澈,他身前的婦人喚他的名字的時候,他笑著回答的樣子讓她一瞬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