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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邊打來卻無能為力,甘願的閉上了眼睛卻遲遲等不到那強大的氣流,只聽得耳邊傳來一陣輕笑聲,毛骨悚然的豎起了全身的汗毛。
“花決,你可別鬧出人命了,這裡可比不得你在‘第二條街’隨意就可殺人放火。”調笑的聲音在氣流即將打到幾人身上的時候響了起來。果然話一出立刻停住了,只見一名身著水墨褐色的大袖衣衫的男子手中握著工藝羽扇正搖著手中的扇子娉婷的走了過來,面上帶著花色,眼睛泛出一陣陣的連波,嘴角帶笑。
被稱作花決的男子這才慢慢悠悠的從一側的石洞裡走了出來。卻見到一名身著白色齊地的錦上華服,衣襬帶著一抹金色。大袖衫的兩端各自繡著金花,腰間黑色革帶纏繞著一塊青龍似的玉佩,從衣襬的兩側各自飄著帛帶。男子長了一張十分好看的面頰,左眼角奇異的畫了一個繁花盛開似的樣子,而一雙meiyanrusi的眼睛散發著層層如沁的氣息,直直將人的眼睛勾了去。面如春風,眼如彎柳,眉如似箭,唇如薄翼。
“曲月初,你來這裡做什麼?”花決的聲音低沉帶著磁力讓人聽了非常的舒服,曲月初將扇子一揮招手著剛才的幾人退了去這才道:“你是‘第二條街’的少東家,我是‘第三條街’的少東家。你我本就是一家人,為何你來我就不能來了。”
花決的面色有些難看,語氣僵硬:“我們‘第二條街’的人誘惑那些有著慾望的人不斷地增長慾望,而你們則是直接從我們的手上將人帶走。你覺得合適嗎?”
“合適?為什麼說不合適?有了慾望才有了貪婪,你以為我們可以像‘第一條街’‘第四條街’的少東家一樣?”曲月初冷笑了一聲合起了手中的摺扇:“昨晚那個叫南宮站的,可是不可多得的傭兵材料。你也知道,原先那一聲巨響劈的我們整個‘四條街’動盪不安,傭兵逃脫的無影無蹤。但是南宮站若是和我們做了交易可抵得上十幾個逃脫的傭兵呢,你居然派這些唐朝的廢物去抓人,還搞了個懸賞,最後什麼也沒得到反倒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聽你這口氣,你有辦法?與其在這裡說三道四不如去想想辦法如何做,如今我們和‘第四條街’的少東家可是到了一個地盤上,你倒是悠閒的沒話說。”
“話可不得,你我並未見過他如何去尋?你身邊不是有個叫方琦晴的已經與他見了照面,何不放出來認認。”曲月初剛說完花決轉頭就走了人:“別想了,她已經說了。不願意再看見瀟少,所以這次並未與我前來。”
曲月初眼看著花決越走越遠更是不屑的搖著手中的摺扇,身後一道冷風捲過,一黑影驚現。
“你去城內四處找找,若是找到了與我們同樣氣息的人就前來彙報。”話音剛落,那黑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曲月初高傲的盯著地面:“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資格的魔才配當獨怵的兒子!”
花決在一邊抵消著聽到曲月初這麼說嘴角一瞥:“沒有兩把刷子獨怵可不會放在眼裡,更何況這四少爺每次做錯事在長老們的面前可都是被包庇起來的那個。”羽扇打了打在空中劃出了圈,曲月初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花決反倒是在原地來回轉了好幾圈不說話只是輕盈的笑笑。
時間過得也倒是挺快,南宮站在瀟少的四合院裡傷勢修養的基本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再加上細心的調理更是如虎添翼。舞月和玉龍看到南宮站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了是尹嫣兒帶過來的,多少心裡都有些膈應,若是瀟少一直沒有表示,這二人怕是早就將這南宮站連人都驅逐出去了。
且說這一日的早上。舞月和玉龍正在院子裡盯著一邊正在用心調養身子的南宮站,看了一眼一邊不動聲色繼續看著自己手中書卷的瀟少面上露出了疑惑的臉色。
“少爺,我們都來了這裡這麼久了,先不說還沒找到惠安公主遺失的魂魄,就是現在收留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在我們院子裡,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任務回去!”
瀟少手中的書輕盈的翻了一頁:“父親沒說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只是說讓我們儘快找到,我們派出去的傭兵現在一個都沒回來,無從下手,如何去找。”
話音剛落瀟少的眼中便閃過了一絲絲的警惕,舞月與玉龍二人的精神也是全面的提了起來。南宮站一直在曬太陽閉著眼睛此刻沒有覺察有什麼不正常的。
好一會三人才放鬆下來,相視不語。
懶懶散散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書卷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衫:“我出去一趟。”
“少爺——”舞月拉住了瀟少的衣角,瀟少只是給了一個放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