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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嗇的將自己的吻獻了出去,動作著急粗俗,卻不見瀟少有任何的反應。
“白兄——白兄——白兄——”
白千夜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一陣呼喚聲吵醒,一個激靈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入眼便是瀟少那張顰蹙著眉頭的臉頰,白千夜失了魂盯著瀟少看了許久,直到瀟少又叫了一聲才緩緩的回過了神。腦海中剛才的情景一遍一遍的傳了過來,敏感的將頭轉向了房間中銅鏡的位置——但是那裡什麼都沒有,嫁衣,胭脂水粉,鳳冠,什麼都不見了。
“剛才是在做夢?”白千夜面色難看,卻不敢抬頭去看瀟少方才居然做了那樣的夢。
看著白千夜滿頭的汗瀟少便看出來白千夜定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也不問將一邊的飯菜端了過來:“你睡了很久,用早飯吧,若是累了,用完再睡也不遲。”
“麻煩瀟兄了。”擦了擦冷汗,起身端著面前的飯菜吃的出神,瀟少見白千夜心不在焉的。站在一側伸出手放在白千夜的腦袋上方,火紅的光芒從瀟少的掌心處傳出來打入了白千夜的腦海中,跟著腦海中的每個細胞開始進入了那一邊中樞神經的夢境處。
瀟少閉著眼睛感受白千夜剛才的夢境,當看到自己穿著火紅嫁衣的時候,明顯身體一怔,額頭滴下了冷汗,而越往後他就越心寒,當白千夜吻著穿著嫁衣的自己時瀟少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喘著粗氣。
“白千夜,沒想到你做夢也能夢到我。”冷冷的諷刺著,卻見白千夜糾結的轉過了身子。白千夜剛轉身,瀟少就已經迅速的將自己手掌中的紅光打了過去,然後伸出手在白千夜的上方一挽抓出了一團粉色的柔光:“對不起,白千夜,我要拿走你對我的感情,我是魔而你只是一個人而已。”將手中的柔光掐碎,白千夜昏昏的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日了。
瀟少又恢復了以前的狀態,待人永遠都是不冷不熱的。(未完待續。)
南宮站
白千夜再次醒來的時候只看到瀟少坐在書桌邊正臨摹著什麼,晃了晃腦袋站了起來。
“瀟兄——我,我怎麼會在這裡?”疑惑的走了幾步差點跌倒好在穩住了身體。瀟少早就已經知道了白千夜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將手中的筆墨放了下來道:“昨日,你與我在‘雲來’酒醉半夜,隨我回來了。”拿起面前剛寫好的字掛了起來。白千夜的眼神一直在打量瀟少寫的字,看了好一會眼睛冒出了精光:“好字啊,飄逸不失灑脫,溫婉不失娟秀,瀟兄寫的一手好字啊。”
無視了白千夜的讚美聲,表情淡淡語氣淡淡:“已經是晚日了,白兄請回吧。”尷尬的盯著瀟少,知道瀟少是在下逐客令,白千夜不得不抱拳告辭。
走到了房間的門前時卻停了下來:“瀟兄,‘雲來’可是長安的寶地,東昇日落的美景更是絢麗多彩,不知瀟兄明日可否與——”
“不必了,明日我還有事。”白千夜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瀟少一口給打斷了,生吞著嚥下了下半句,又道了一聲告辭這才出了門。瀟少從白千夜出門時便一直盯著白千夜的背影看,走到了窗邊,外面的天氣黑的看不清人的面貌,但是那一抹湛白的背影卻烙印在了瀟少的眼中。
出了四合院,白千夜回頭看了一眼院子,皺著眉頭不斷的伸出手打著自己的腦袋:“怎感覺。。。忘了些什麼!”
走了好遠,剛出了四合院的邊角白千夜原本沉重的面色是更加的沉重,警惕的停下了腳步,眼神一直在打量周圍的一切事物,風吹動樹葉等沙沙的響聲傳到了白千夜的耳朵中。
“誰?”
話音剛落沙沙的聲音更加的重了。一道亮光從白千夜的身後照射過來,反映的光照的白千夜眯起了眼睛。迅速的將腳下打了個圈反手的脫開了這道光,剛離開便暗自慶幸自己躲開了。白花花的刀片子此刻接二連三的對著白千夜刺了過來,身形敏捷的在這些人的中間來回躲,眼見著一側的刀片子要攻擊到自己的時候白千夜忽然腳下用力對著身邊攻擊的殺手肚子一腳踢去,這一下力度絕不輸於任何人。
這些刺客終於意識到了危險卻絲毫不退卻。握著手中的刀片再次衝了過來。白千夜的衣袍一角被刀片劃去了。
“你們是誰,即便是想要刺殺我,至少也應該給我一個殺我的理由,是誰派你們的來的!”白千夜隨手抓住了身邊的一個刺客。這刺客冷笑了一聲抽出了手中的刀片:“怪只能怪你太礙事了,你還不配知道是誰讓我們來的。”
“哼,是嗎?那就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話間二人又打了起來,下面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