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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啊?”尹嫣兒擦了擦身上的水趕緊掏出手帕替瀟少擦了擦嘴上的水。
花決猛然笑了兩聲:“我不記得你們倆什麼時候有過聯絡?”夏夕則是乾笑了一聲:“難得我們三個人這麼和諧的聚在一起,別在意了。”
嘆了一口氣不說話由著幾個人胡鬧。這一天倒也是過的異常的快。
天氣晴朗了幾日又開始陰了,第四日的時候尹嫣兒一早就讓南宮站去了四合院。
趕到四合院的時候瀟少正在院子裡種植花的種子,一身白衣沾染塵土。
“瀟公子。”焦急喊著瀟少,聽到喊聲瀟少才站起了身子,擦乾了手中的泥土:“有事嗎?”
“今天是尹姑娘離開長安的日子。”南宮站淡淡道,瀟少嗯了一聲:“今天也剛好是劉百福下葬的日子,早些離開確實是好事。尹聽陌呢,走了嗎?”
“尹公子前些日子已經隨太史姑娘先回‘古鏡’了,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走吧。”
領著瀟少出了四合院,這一大早就能看見街道兩邊站了不少的人,笑著的惋惜的得意的看戲的應有盡有,都在等著劉百福下葬。
尹嫣兒著急的在城門處等了好久,來回走動好不容易等到了瀟少,面上這才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南宮站識趣的退到了一側。
“今天就要走了?”瀟少拉著尹嫣兒。尹嫣兒甜甜的笑:“恩,孃親催了很久了,再不回去就派人來抓了。”(未完待續。)
你活夠了嗎
尹嫣兒笑的非常自然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地方不對的。
“是嗎。”自問式的輕聲詢問,尹嫣兒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兩人陷入了氣氛僵促中。
風吹過捲起地上的枯枝樹草,尹嫣兒慢慢的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
“這佩子是我孃親給我的,她說這是祖上一直流傳下來的,原本是有兩對。一對是‘鴛鴦配’一對是‘孿生配’,我手中剛好是‘孿生配’這個就送給你。如果以後不能見面了,也算是彼此留作的念想吧。”雙手捧著佩子伸向瀟少。
瀟少剛才從尹嫣兒拿出來的時候就發覺佩子有些眼熟,等到完全展露在眼前瀟少神經有幾秒的停止。
“你是說這佩子還有一堆‘孿生配’?”瀟少伸出手將佩子放在手裡觀察。尹嫣兒點點頭居然愣是沒想起來瀟少也有這麼一個佩子。
皺著眉頭將佩子收了起來,尹嫣兒看著天空泛起的陽光悠遠道:“瀟,你跟我一起回古鏡吧!我們可以在那裡一起生活,你可以做我的嫂子,這樣我們就——”
“嫣兒,我不能。”打斷了尹嫣兒期待的話淡然:“我不能,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的不同。”按住尹嫣兒的肩膀,尹嫣兒略微有些失望:“我知道了。”
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展露笑顏:“對啊,我們不同。”
瀟少總覺得尹嫣兒這句話說的有點不對勁,但卻怎麼都想不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將尹嫣兒送出了城外,南宮站這才不慌不急的從一側走來。
深沉的看了一眼南宮站:“你的任務就是確保嫣兒平安無事。”
“瀟兄可放心,尹姑娘的安全在下自然是義不容辭的。”做了個輯,南宮站的眼裡全是堅定。瀟少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尹嫣兒,尹嫣兒的眼睛卻看向了遙遠的南方。
殘雲浮散,周邊的樹木發出沙沙的聲音,既沒有鳥兒也沒有植物,光禿禿的城外一片枯草敗榮,石磚城牆。硃紅鉚釘門,城內來來往往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叫賣聲。又因為今天是劉百福下葬的日子,道路的兩邊早已經站了不少的人。討論聲熱火朝天。
看著人群,是那麼的悲哀。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卻忽然感覺有人拍了自己的肩膀。
“瀟兄。”白千夜手握羽扇還是一如既往的白衫笑著和瀟少打招呼,完全沒有被劉百福已死的訊息所影響。
“劉百福死了,白茗兒身為劉百福的未婚妻此刻不是應該站在劉府門口哭天喊地嗎?”半諷刺的開口。
白千夜毫不介意道:“我知道瀟兄對我二姐有偏見。但是我白千夜卻真心想和瀟兄做朋友,何必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
伸手開啟了白千夜搭過來手,面色嚴肅帶著疏離:“白兄多慮了。”
“是我多慮還是你多想了?”幾日不見白千夜已經完全變了以往柔和的性子,說出來的話帶著調侃和笑意眼神卻一步步強勢的逼進瀟少。
瀟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