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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和他們有關?他們看上去也不像是能夠認識公主的人。”
“我們出來找公主的第一天就碰到了他們,之後被跟蹤。剛才又是這樣,那個丫頭口口聲聲的喊我大人,想來應該是知道我的身份。”
侍衛還是不解:“也許是謀財害命呢?大人身份高貴,萬一要是為了錢財。。”
“無妨。”打斷了侍衛的話,一行人已經出了城外。
早早置放的馬車還在。
玉龍讓練優雅解了韁繩轉身對房玄齡道:“請大人上馬車吧,會院子還要好一段路,既然大人執意跟去也無法了。馬車內部夠大,大人帶的這些人也足夠了。”
舞月提早上了馬車蹲在駕馬的格擋裡不進驕內。
“姑娘,你不進去?”房玄齡好心好意的看著舞月,卻見舞月撥浪鼓似的搖頭:“我算了,我還是在外面駕馬車吧。”
互相說話間馬車已經啟程了,舞月蹲在格擋裡為難的看著黑下來的天氣:“怎麼辦,帶回了一堆不該帶的人,被少爺知道肯定要被罵死了。”
“就不該跟蹤的,萬一他們要是認出了尹嫣兒就是遺落的公主,只怕我們的任務就無法完成了。”玉龍低著聲音在舞月耳邊嘀咕。
舞月低頭看了一眼練優雅:“都是因為這個小子在,不然我們就可以施個法逃走了。”(未完待續。)
漏網之魚輕歌
玉龍白了一眼舞月:“施法,施法,你除了施法你還能做正常的事嗎?也不怕嚇著小朋友。”看了一眼練優雅。
輕哼了一聲舞月也懶得與玉龍鬥嘴。駕著馬車一路又是將近半個時辰,到了院子的時候太史淳雅幾人早就等在門口了,擔憂的在院子前來回的走。
“別轉了,回來了。”虯髯客將身上的大刀動了動不耐煩的抓住了太史淳雅來回走動的身子。
“御~”御了馬。三人下了馬車,舞月為難的看著站在一側不說話的瀟少。
一行人見舞月為難的表情都深感疑惑。尹嫣兒推了一把玉龍:“你們怎麼這個表情,是不是被慕寒他們發現了?”緊張的看著玉龍,玉龍搖了搖頭。
太史淳雅誇張的拉著練優雅:“是不是慕寒他們跟過來了?”
“也不是。。”練優雅跟著搖頭合著玉龍看向舞月一副說吧的表情。
艱難的來回繳著自己的衣裳:“少爺,我們帶回了幾個不速之客。”
瀟少面目表情的看了一眼馬車裡面情緒毫無波瀾:“你們先把買的東西拿下來置辦吧,嫣兒就幫著舞月和太史準備晚飯吧。”
尹嫣兒看到瀟少的樣子也感覺不是很好,其他人都以瀟少為中心,此刻話出了當然趕緊利索的辦了。玉龍招呼著南宮站和虯髯客將馬車上的東西拿下來,順道將馬車裡的人請了下來。而尹嫣兒開頭的女子則是去了迴廊的廚房。
“你是特意支開他們的嗎?”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瀟少揹著馬車看著尹嫣兒離開的背影。房玄齡從馬車裡下拉別有意味的看著瀟少的背影,老氣成熟是他的第一感覺。
面色依舊很淡然轉過身子:“沒有支開他們的理由。”
瀟少剛轉過身子房玄齡等人就已經詫異了。
“你。。你是。。。”
“我?我是?”
“輕歌,你是輕歌?”
“輕歌?”疑惑的看著房玄齡,卻見房玄齡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輕歌,你怎麼在這兒?你父親呢?關兄呢?我不是讓你們逃嗎?”
身邊的侍衛皺著眉頭仔細打量瀟少的面頰,隨後扯開了房玄齡和瀟少的距離:“大人,他不是輕歌,只是長得比較像而已。”房玄齡還沉浸在瀟少就是輕歌的記憶中,完全不能相信面前的這張臉就是那個瘦小的女孩。
瀟少半皺著眉頭對於和自己長得很像的輕歌格外的好奇:“你們口中的輕歌是誰?他的父親姓關?”
遲遲不說話。好一會房玄齡才點點頭。瀟少親自請了眾人進了院子
“我看到了什麼?”玉龍抱著懷中的被子差異的看著瀟少請房玄齡進門。
南宮站也看了一眼不以為然:“你驚訝什麼?”
一把將被子塞到了玉龍的懷中:“向來只有人請我們家少爺進門入座,這麼久了,我可從來都沒見過少爺請人進門入座的,包括以前在齊家。張家,方家,劉家等等等,可都是老一輩請少爺入座的。。。今天這個算是奇觀了。”
歪著腦袋聽玉龍的話半晌也沒想明白呵呵乾笑了一聲:“是嗎,如果我們不快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