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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滿身冰霜,寒冷異常,舞月坐在地上,院子裡的月色格外的清涼皎潔。
瀟少站在離房間不遠的地方端著酒杯自己對我獨酌,半晌又似諷刺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三人啊。”眼神似有似無的飄向房間的地方,卻見舞月緩慢的站了起來走向夜子軒的床邊,只有眨眼的時間房間裡傳出了一陣陣橙黃色的光,淡笑了一聲又自顧自斟了一杯酒。
房間內,一切都是安靜的。所有的東西都還在原地,至於舞月的心已經慢慢的脫離了原來的地方,被一個叫做夜子軒的人漸漸的奪走了。
舞月的眼裡強忍著痛苦的淚光,半眯著眼看向床榻上的夜子軒,眼淚順著舞月的眼角不斷的滑落,腦海裡每次出現和夜子軒在一起的畫面,那張穿著新年服的男人一直和自己鬥嘴,那天廚房陽光下的男人帶著不羈調笑的看著舞月,神情那麼可惡,但是為什麼自己還是感覺到了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呢?
橙黃色的光束打入夜子軒的身體裡。舞月能感覺到體內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在流失。
“再一點點就好,只要一點點。”嘴唇發著紫色,舞月只能再把能力多一點點將力量打入夜子軒的身體中,窗外忽然飄來一陣冷風。瀟少嘆了一口氣攬著舞月的腰切斷了舞月繼續給夜子軒續命的路。
“少,少爺。。。”虛弱的躺在瀟少的懷裡,瀟少搖了搖頭點了舞月的睡穴,看了一眼床榻上夜子軒,因為剛才的緣故,夜子軒已經褪去了慘白卻依舊傷的很重。
將舞月放到了一邊的凳子上。瀟少的手間忽然傳來了一股熱氣流,這股熱氣流猩紅的衝向夜子軒,剛入夜子軒的身邊夜子軒就悶悶的哼了一聲,好一會瀟少才冒著冷汗停了下來,苦笑:“你是有多幸運,即便是瀕臨死亡也有人願意為你續命。”冷風吹過,窗戶碰撞發出格外清脆的聲音,嚇了瀟少一跳,面色難看的坐到了一側的凳子上。
此刻在‘古鏡’的某個地方,一名穿著黑披風的女子嘴角帶著笑意竄進了一件矮房子的拐角處。
“小姐。”低沉的聲音從矮房子後想起來,女子也不卸去披風淡道:“尹嫣兒必須死,她不死慕寒就不會看我,她死了我才能嫁給慕寒,你的任務就是。。。殺了她。”井玲兒的聲音從來沒有如此過,冷酷之中帶著濃濃的笑意。
面前的夜行衣男子抬著頭半看著井玲兒:“是,小姐。”
“你放心,只要你幫我殺了尹嫣兒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家小姐什麼都不缺,你——也將什麼都不缺。”妖嬈的伸出手撫摸著男子的面頰,男子的全身一顫猛地後退:“是,屬下這就去。”匆匆轉了身逃一般的離開了矮房後。
井玲兒不屑的看著男子離開的背影:“不成氣候。”
尹府裡,尹嫣兒一早便睡下了,門外的丫鬟守著守著便睡著了。
黑夜裡,一襲黑衣慢慢的從房頂上落下來,手中的匕首光格外的亮,透過月亮反光,這發光戲劇性的忽然照到了尹嫣兒的眼睛上,黑衣男子驚慌的收起了匕首躲到了一邊,卻聽見尹嫣兒砸吧了兩下嘴翻了個身,送了一口氣。
男子冷笑著眼睛裡閃過殺機。匕首對著尹嫣兒的心臟位置正要落下去,去忽然聽到門外傳來幾聲爭吵聲。
“南宮,我念你是兄弟也是個仗義人士才將我的前塵往事與你說,你倒好被這個丫頭一威脅全部說出來了。正好,我看著這丫頭傲慢的樣子不順眼,這裡是尹姑娘的房子了,我現在就進去說清楚,除非今天你們倆給我道歉。否則今天我虯髯客還就不回去了!”開口大叫大鬧的正是一身邋遢的虯髯客。
南宮站滿含歉意的跟在身後,太史淳雅卻一個健步衝到了尹嫣兒的房間門口:“大環小環,把門開啟,不就是見閣主嗎,誰怕誰啊,要不是看你和我們一起的,誰稀罕聽你的過去!”
被爭吵聲吵醒的大環小環惹不起太史淳雅這個潑婦,顫顫巍巍的開了門,卻見一黑影閃過,太史淳雅的神經敏感的繃了起來。忽然加大了聲音:“閣主,閣主,我來找你理論了!”
尹嫣兒睡得正香被火光和太史淳雅的大嗓門吵醒,門外的虯髯客和南宮站畢竟是男子不好進門只能在外面站著。
“你們又幹什麼,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尹嫣兒從床上坐起來,裹緊了被子,打了個哆嗦:“大環小環,把燈點上。”
“尹姑娘,不是我說這丫頭,太史這丫頭實在是做事太過囂張了。她居然威脅南宮將我的往事全部說出來,你看看,要是這麼長久下去,這丫頭肯定會被慣壞啊!”虯髯客在外面一把辛酸一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