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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齊鴻的怒火,只有蘇奇死了,才能夠平息吧。
齊鴻滿意的收回目光。
見小郡主沒有深究,吳令鵬微微吐出一口氣。擦擦頭頂上的汗水,道:
“下官沒有異議。九王爺和小郡主來了棲城,住在客棧總歸不合適,不如入住府衙?”
“如此也好,本王想看看棲城的宗卷。”席旻岑攬住曼允的肩頭,冷冷道:“吳大人,跪著作甚?還不起來帶路。”
不是您沒喊他起來嗎?吳令鵬心中恨恨想道。
宗卷記錄了棲城這些年的境況,每當皇都派人來,都會巡查一番。
吳令鵬早就做好了準備,在席旻岑還沒到棲城之前,已經整理過一遍。
府衙內,有專門放宗卷的一座樓房,名宗卷室。宗卷是府衙內重要的機密,所以有幾個衙役輪班把守。
樓房裡絲毫不見落塵,每一處都乾乾淨淨,看得出每日都有打掃。吳令鵬帶著眾人走到幾個書架前,指著架子上放著的冊子,道:“這些便是棲城這些年的宗卷,九王爺想要看哪一年的?下官這就為您取來。”
吳令鵬彎著腰,一副公正廉明的清官模樣。
還好曼允已看清他真實的面目,否則沒準真能被他唬住。
席旻岑四周掃了一眼,隨手從架子,取來一冊宗卷,“吳大人管理整個棲城,要忙的事情,一定挺多。不用招呼本王了,本王隨處看看就行,別讓人進來打擾。”
經過剛才客棧的事情,吳令鵬還餘驚未了,席旻岑說什麼,他便做什麼。
帶著眾衙役退出室內,派了幾個人守在門口。
其中一個衙役瞥了眼宗卷室,問道:“吳大人,會不會被九王爺看出什麼端倪?”
“怕什麼?餘琳,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怎麼腦子還是這麼笨!”吳令鵬戳了下他的腦袋,露出抹狡詐。“宗卷能查出什麼?該隱瞞的東西,我會給他們留下一絲線索嗎?”
知府這個官職,並不是靠錢就能坐穩的,需要的是才智。
想起蘇奇的案子,吳令鵬一陣撓首。等自家夫人知道了,又要哭著鬧著,求他忙蘇奇逃脫罪責。
蘇家就蘇奇這麼一個兒子,若是葬送性命,他們家就絕後了。不過……蘇奇死了也好。那麼蘇家的家產……吳令鵬笑得很陰險,大步跨走。
看見門合上,宗卷室裡的幾個人,齊齊回頭。
席旻岑將宗卷重新放回架子,“這個吳令鵬挺有頭腦。”
曼允贊同的點頭。“的確是個聰明人,只不過聰明用錯了地方。”
滿屋子的宗卷整整齊齊擺放著,光瞧冊子的數量,只怕棲城上百年的宗卷,全陳放在這裡了。
朱揚無聊的坐到椅子上,陳舊的椅子嘎吱一聲響,“王爺,我們從哪一年的宗卷看起?”
他們微服出巡的目的,只有皇上和他們知道,保密措施做得非常好。吳令鵬知道他們會來棲城巡查,但不清楚所為何事。只當和往年一樣,看看宗卷,沒發現紈漏,便可以回皇都覆命。
齊鴻還呆在他們身邊,看見幾個人心事重重,當即猜道:“你們來棲城,並不是遊山玩水吧?看樣子,是來查什麼驚天大秘密。”
朱揚搓搓手,壞笑道:“原來你不止手癢了,連嘴巴也癢。”
這是朱揚想打架前的標準動作,齊鴻和他交手多次,當然清楚得很。
“你怎麼知道?好久沒碰女人,我手和嘴都癢。不像某人,都接近三十歲的老男人了,連女人的小嘴都沒碰過。”齊鴻不是欺善怕惡的人。
和朱揚看不對眼,是早有的事兒。
看見自己弟弟被人挖苦,朱飛道:“齊鴻,這裡沒有你的事,你還不快走?”
席旻岑和曼允對兩人熟視無睹,確切的說,早就習慣了。只要兩人別在這裡動手,沒什麼可阻止的。
“我這人向來對秘密很好奇,我決定了…”挑釁似的看向朱揚,“我要留下來。”
曼允沒有絲毫反應,齊鴻留與走,對於她沒有太大的意義。
三人對罵的時間,席旻岑和曼允已經順著宗卷室來回走了一圈。
席旻岑神情隨意,似乎根本沒打算看宗卷,停在窗子邊,推開窗戶,往外瞧了瞧。
“這裡的東西,沒有一點用處。”
父王向來很少說話,但每一句話,都是重點中的重點。
對罵的三人異口同聲:“為什麼?”
“這還用問嗎?”曼允用手摸了下桌椅,“瞧,